“我爸爸别说打我,那以前连骂也没骂过我,我当时真的惊呆了,想也不想就跑出了家门,我哥追了出来,我跟他说,我再也不要回那个家,再也不认我爸爸了。”唐小湛说到此处,表情有些痛苦,是那种被自己最亲的人伤到锥心之痛。
丁骥凝望着她:“所以那时候你就离开家去了英国?”
唐小湛点了点头:“我根本就没有推过那个女人,是她自己踩到晚礼服的裙摆才摔倒了,可我跟我爸爸说的时候,他根本不相信我,他只相信自己看到的。”
“你要离家出走,你哥是怎么说的?”丁骥出其不意的问。
唐小湛道:“我哥让我不要冲动,他说这件事有点蹊跷,司漠萍明知道自己怀孕了,为什么还要穿那种拖拖拉拉的晚礼服,摆明了是想设局害我,可我哪里听得进去,我只想离开那个令我窒息的家,我爸爸都不爱我了,我还待在那里干嘛。”
丁骥摇了摇头,叹息:“你爸爸怎么会不爱你呢,他只是一时被蒙蔽,对你产生了误会。你哥说的,有一定道理。”
“后来我哥费了很多心思才查到,原来司漠萍压根就没有怀孕,她是买通了医生,故意说自己怀孕,然后又布了个局流产,借机让我跟我爸爸起了正面冲突。”唐小湛懊恼自己当年的冲动。
丁骥道:“你哥有没有把这件事跟你爸爸说?”
唐小湛摇摇头:“应该是没有,这一点我也很奇怪,我问过他,他说,司漠萍当时很可能已经知道他下药害她不能生育的事,没有告诉我爸爸,却布了那个局,所以他也不敢把司漠萍假怀孕的事说出去,怕那女人会鱼死网破把什么都说了。”
“你哥的顾虑倒真的是个顾虑,以一个秘密压制住另一个秘密,他和司漠萍一样,心机都不简单。”丁骥忽然就联想到司漠萍死后尸体上那些殴打造成的外伤,隐隐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在迅速蔓延,却没有对唐小湛提起。
“当初我哥告诉我司漠萍被杀的消息时,我吓坏了,头一个想到的凶手不是别人,竟然是我哥,我知道我不该怀疑他,以他现在的地位,也确实没必要再和司漠萍过不去,反正司漠萍也不能生了,他始终是唐家继承人,你说是不是?”
唐小湛很聪明,她一眼就看出了丁骥心中的猜疑,先发制人的替唐浩宇开脱。丁骥嗯了一声:“确实没必要节外生枝。”
唐小湛又道:“我哥也知道我怀疑他,跟我说,他那天约了朋友外出吃饭,没有作案时间,而且他最近正在忙一个跟政府合作的药物研究项目,根本没时间理会司漠萍的事。”
“你今天怎么会想到跟我说这些?”丁骥忽然问。
唐小湛一愣,片刻之后吐了口气:“我早就想跟你说了,可是司漠萍的案子抓到凶手之前我不敢说,怕连累人。现在阮旭尧都已经认罪了,也判了刑,再没什么顾虑。”
“不对,你忽然跟我说这些肯定还有别的原因,你骗不了我,小湛,我希望你对我坦诚,这样我才有可能帮你化解你的心结。”丁骥敏锐的观察力在此时发挥了作用。
唐小湛视线凝在他脸上,幽幽道:“我哥来找过我,让我跟你分手……他说,我跟你在一起太危险,你迟早会发现我们的秘密。”
“怪不得你把家里的大门都换了,原来是因为他……与其让我发现,你选择把秘密全都告诉我?”丁骥此时才明白,唐小湛找自己来吃这顿饭的目的。
“对,我跟你说出所有的秘密,让你自己选择,如果你从道德上不能接受……那我们还是早点分手的好,我并不想架一个道德枷锁在你脖子上。”唐小湛从丁骥怀里挪下来,自己坐到一边。
丁骥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狡猾的反问:“你希望我怎么选择?”
“我希望你遵从你的心,不要有任何一点勉强,这里有一把钥匙,是给你的,以后可以来去自如,但是今晚必须走。”唐小湛把茶几上的钥匙放到丁骥面前。
“要是我今晚不走,就不能拿这把钥匙是吧,为此,你愿意给我补偿,但我俩以后再无瓜葛?”丁骥默默的看着唐小湛,说出她的想法。
唐小湛无声的平躺在沙发上,眼睛望着他,动作却像一只祭坛上任人宰割的羔羊,既有等待命运安排的无奈,又有一种宣判的意味。
丁骥忽然间扑到她身上,疯狂的亲吻她,手撕她的裙子,很快就把她剥的赤条条的。唐小湛惊叫着,抵挡不住他突如其来的猛烈攻击,他的手在她身上抚摸的力度未免过于用力,她甚至能听到他咬她皮肉的声音,可也只能默默的承受着。
他的手指直接插入她□柔软处,那么霸道而直接,简直不给她一点喘息的机会,她从未被这样入侵过,身体弹跳起来,他一条腿压住她双膝,不让她有一点反抗的机会,死死的按住她。
他的手一直不断地深入,唐小湛反抗的力度越来越小,眼睛里却出现了水光,仿佛在忍受巨大的痛苦,她的牙齿把嘴唇咬的血迹斑斑,可她还是无声的一言不发,任凭他手指在她身体深处搅动。
没有呵护、没有滋润,她的身体干涩的连疼痛的感觉都麻木了,而他也丝毫不想取悦她,从她的身体里把两根手指抽出来的时候,看着手指上沾染的血迹,丁骥的眼中笼罩着从未有过的狂风暴雨:“逼我做这样的选择,唐小湛,你太残忍了!”
唐小湛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