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这里是秦家府邸,闲杂人等,赶快让开!”看到马车停在府邸门口,负责守卫的庄丁神色警惕的大喝。
叶凌天笑道:“秦小姐,看来贵府的警惕性不错。”
秦燕俏脸一红,从内衣间翻出一块令牌,递过去,小声道:“叶前辈取笑了,这是秦府令牌,麻烦您拿过去,自然会有人前来接应。”
叶凌天点点头,接过令牌,抬脚直奔大门走去。
守在门口的家丁,哪里会让一个陌生人闯进来,当即抓起手中兵器,如临大敌的威胁道:“小子,你若是再靠近,可别怪我等不客气!”
叶凌天闻言,轻笑一声,道:“不客气又能如何?一个小小的秦府还能挡得住我不成?”
看着这些庄丁立马如临大敌的姿态,他笑道:“放心,我当然不会强闯,叫你们主事的出来,我有要事找他。”
“我们凭什么相信你?你可有凭证?”
一看叶凌天就不是普通人,几个庄丁越加谨慎了。
二话不说,伸手一抛,直接将秦燕所给的令牌抛了过去,叶凌天淡淡的说道:“将此物交给府中主事之人,他自然会出来见我。”
那名庄丁接过令牌,左右看了看,没看出个所以然来。
秦家嫡系所佩戴的随身令牌,当然不是普通庄丁所能认识。
那名庄丁将信将疑的道:“你给我站住,我这就去通报,若是不认识你,那可怪不得我。你们几个,给我盯紧点。”
秦家在这里也是大门大户,敢在秦家门口如此肆意妄为的,要么就是疯子,要么就是真有要事,不管是何种,都不是他们这种看门的庄丁所能决定。
那名庄丁飞快的闪进了秦府内,将令牌递给了主事之人秦普。
这些日子秦普也是焦头烂额,秦家小姐跟夫人在神泣山脉失联,负责接待的他早就被秦府骂了个狗血淋头,这要是找不回小姐、夫人,他秦普人头不保。
真是刚打瞌睡,人家就送来了枕头。
秦普一看那令牌,顿时面色大变,接过令牌急切的问道:“这令牌怎么回事?送令牌的人呢?”
庄丁一想,难道是真的?门口马车里的人真的与秦府有关?
想到刚刚似乎也没有得罪人家,庄丁这才心有余悸的道:“来人正在门外。”
“还不快走!”秦普呵斥一声,一路小跑而去。
不多时,秦府内一阵喧哗。紧接着中门洞开,一下子从里面涌出两排服饰整齐的下人。
秦普急急冲了出来,目光立刻锁定在秦府前卓然而立的叶凌天还有一旁停下的马车上。
“这位小友请了,在下秦普,如今这泗水城秦府的主事人,不知道小友的令牌从何处得来?”抱拳行了一礼,秦普开门见山。
叶凌天指了指马车,道:“进去见过便知。”
秦普强心压下心头的忐忑,犹豫不定。
难道马车里的是小姐跟夫人?
若真是如此,可就太好了。
可是,有没有可能是设下的圈套,引自己上钩?
就在这时,马车里忽然传来一声清脆的声音,“秦普,你还不进来?”
秦普一听,如听天籁,这分明是小姐的声音!
真的是小姐跟夫人回来了!
秦普面色激动,快步上前,低声道:“是属下失误,连累小姐跟夫人受罪了。”
秦燕叱道:“废话少说,赶紧进府,大厅广众之下,难道要我们一直被人当猴看?”
秦普左右四顾,果然发现有些探子在探头探脑,“属下知错,这就去办。”说着,他亲自牵马拉着马车朝着秦府内走去。
“叶前辈,还请移步府内,我秦家一定要好好感谢前辈的救命之恩。”路过府门时,秦燕撩起车帘,朝着叶凌天说道。
叶凌天点点头,朝着远处看了看,抬脚走进了府内。
是夜,关于秦府门前发生的一切立马送到了某些人的案桌前。
马车一进秦府,秦普立马拉开车帘,跪倒在地:“小姐恕罪!夫人恕罪!天可怜见,二位终于回来了,老爷跟少爷可急坏了,小的都快要急疯了,这好好的怎么就失联了呢?好在终于安全回来了。若是老爷和少爷知道,终于可以松口气了。”
秦燕拉着她嫂子缓缓走下马车,叱责道:“这次要不是叶前辈,咱们怎么死的都不知道,神泣山脉之中隐藏着大股山贼你不知道么?还好咱们没事,要是有事,你秦普十个脑袋都不够砍的。”
山贼?
秦普听得心中一颤,不由心中暗自庆幸,被山贼掳走还能被解救出来,这种概率等同于天上掉馅饼。
这一次真的是老天开眼,还好有叶前辈施救。
他看向叶凌天的目光带着一丝感激,这位年纪轻轻的叶前辈不但救了秦家小姐,同样也是救了他一家老小身家性命啊。
到了府内,秦燕自然就放开了许多,热情的邀请道:“叶前辈,王小姐,不妨在我秦府稍事休息,府内的下人自会将消息传递回西林郡我秦家祖宅,相信我父亲秦林会亲自赶赴过来,当面致谢。”
叶凌天笑道:“倒是不用这么麻烦,举手之劳罢了。”
秦燕目光坚毅的摇摇头道:“对前辈是举手之劳,对我等却是救命之恩。我秦家乃修真世家,岂能有恩不报?”
“秦普,你且安排两名下人,伺候叶前辈的衣食住行,不得怠慢,否则以家fǎ_lùn处!”
“是!”既然秦家大小姐来了,秦普自然是惟命是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