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呃,叫我小妹吧。”
气:“我肯定比你大,就托大叫一声小妹啦,你叫我韦姐就行。以后我们就是金兰之交了。”
秦菜笑了两声,让她托着逛商场。
以前这里,秦菜是绝计不敢来的,一件衣服随便都是千八百块钱,实在不是她能消费得起的。囊中羞涩,难免就没有自信,她实在是害怕那些店员看她的眼神。
韦佳却挽着她往里面走,不多时秦菜才知道里面等着另一个女伴。
“吴皙,这位就是我上次跟你提过的那位高人,”韦佳生怕秦菜生气,赶紧又说话,“小妹,这是我的好朋友吴皙。”
吴皙仔细地打量了秦菜一番,秦菜也在看她。她穿了一件薄如蝉翼的纱裙,裙子长到膝盖,下摆却是半圆型,行走之间露出雪白光润的大腿,显得特别风情。
能把衣服穿出气质和质感的就是美女,相比之下秦菜就显得十分土气了——她是真不会穿衣服。
“你好。”吴皙伸过手来,秦菜与她一握手,就觉得她手特别凉。她顿时问了一句:“你冷吗?”
吴皙微愣了一下,半天才摇头。
三个女孩逛了一阵商场,韦佳和吴皙是同学,但是混得肯定不如吴皙。她老公不过是个警-察,拿着工资吃饭的。而吴皙不过短短一会儿就买了至少五位数的衣服。
秦菜不买衣服,确实地说是买不起。吴皙给韦佳和自己选了一个发卡,让秦菜选一个,秦菜死活不选,她没办法,只得作罢。
最后三个人去吃饭,吴皙突然问了秦菜一句:“秦小姐,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鬼吗?”
秦菜一愣,这才知道吴皙请她出来玩是有原因的。她本来就是个直接的人,也不绕弯子:“你遇上什么事了?”
吴皙想了半天,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韦佳也不好说,三个人吃了顿饭,秦菜自然就回去了。她在打车的时候,听见韦佳在催吴皙:“人家年纪是小,但本事我是亲眼见过的,你倒是说呀!”
吴皙的脸色却越来越白,突然她浑身发抖,一手捂着头,一把拉开秦菜拦下的出租车,和秦菜擦身而过,只匆匆说了一句:“对不起,我有急事要先走。”
然后关上车门,急急报了地址。
秦菜在浓烈的香水味中闻到一股很奇怪的味道,像是鱼腥味。不过到底是初次见面,人家不说她也懒得问。倒是韦佳拉住她:“小妹,吴皙是姐的同学,从小就是闺密,她最近好像遇到什么事……你帮帮她吧?”
秦菜摊手:“她自己都不肯说,我有什么办法呢?”
韦佳却是个热心肠:“我们去找她,一定能明白的。”
秦菜却不太想去——好像在通阳馆呆久了,冷漠了许多:“算了,我还有点事。以后有缘再说吧。”
坐到出租车里,秦菜报了个地址,到下车的时候一看,才发现是谈笑给的沙鹰住址。在楼下转悠了半天,秦菜才鼓起勇气上去。又蹲了差不多半个小时,她才敲门。
结果敲了半天——沙鹰不在。
秦菜是个死脑筋,沙鹰没回来,她自然就在门口等了。楼道上还算是干净,她在家里坐土坎什么的也习惯了,就坐在门口等。
等不多时,她就睡着了。梦里是一个水池,一个女人从水池旁边过,突然水里冒出一条巨大的黄蟮,足有水桶粗。它张开大嘴,一口含住了女人的头。
秦菜上前,还是想把那个女人救出来,但伸手过去,却穿过了那条黄蟮的身体。
怎么回事?她居然碰不到它?!
努力了半天,那条黄蟮似乎也怒了,一口向秦菜这边咬来,秦菜本来是扯着那个女人,见状骤然松手。
然后她就醒了。
那个女人终究还是没从黄蟮嘴里扯出来,秦菜满头大汗,睁开眼睛,沙鹰的房门依然紧闭着。天已经黑透了,里面却完全没有灯光。
他是不是走了?
秦菜垂头丧气地回到通阳子的住处,这时候已经十一点了。不见通阳子,也没看见谈笑。秦菜进到厨房,想着自己白天以为的人肉,原来只是猫粮。所以家政工人并不注意卫生,里面还有指甲碎片。
只是……没有看到通爷有养猫啊。
秦菜爬上楼,刚刚进房呢,房间里的电话就响了。秦菜吓了一大跳,接起来才知道是通爷。通阳子语声很简单:“下来负一楼。”
那电话,好像要让人下阴槽地府一样。
秦菜只得又坐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