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曾碰过你一下,你倒是同我还亲热的更多些。到了如今,你又来跟我说你是我嫂子?”
姜红菱脸上浮起了两抹红云,斥责道:“那又怎样?我现下不想再和你好了,我不准你再碰我!”
顾思杳面冷如冰,胸口仿佛被什么重锤了一般的疼痛着。他深吸了一口气,沉声说道:“红菱,我要告诉你一件事情。当一个男人想要一个女人的时候,这样惹怒他,并没有什么好处。”说着,他猛然俯下头去,仿佛擒获猎物一般,带着孤注一掷的力道,噙住了那张小嘴。不由分说的顶进了她的口中,惩戒也似的缠住了她的丁香嫩舌,反复揉搓碾压着。
他是不明白她为何会突然变卦,是有了新欢,还是怎样。但这段日子以来,她的避而不见,已将他弄得心烦意乱,如今又当面告诉他,她果然不想再和他好了。患得患失之后,他已然变得急躁易怒,暴躁之下,他也顾不得再去细究根由,只想现下就占有她,将她变成他的女人,再也不能从他身边逃开。
压制着身下的女子,不断汲取着她口中的蜜液,陶醉在她美妙的滋味之中,顾思杳一时情迷,大手游移到了她的胸口,解开了抹胸的系带。两只蜜桃如碗一般的扣在她的胸前,白润腻滑,顶尖带着一抹晕红。这旖旎的春色,更叫顾思杳意乱情迷,忘了所有的顾忌分寸,只想抱着这幅身躯颠倒缠绵。
凉风吹拂在裸露的肌肤上,姜红菱既觉得羞赧,又惊恐失措,顾思杳的身躯火热滚烫,带着不容反抗的力道。他今日,是不打算停下来了。
她从来没有过这样的经历,上一世顾忘苦意图侮辱她时,她只觉得羞愤不堪,一心只想报复。然而眼下对着顾思杳,她却只有浓郁的无力感和茫然无措,她恨不起来身上的这个男人,哪怕他现下正对她做着这样的事情。甚至于,他的触碰和亲昵,还给她带了近似于战栗的愉悦。
难道,她就要这样,在这里,将身子给他么?
顾思杳沉溺在她的美好之中,他撑起了身子,想要解开衣带,却猛然惊见她满脸的泪痕。
姜红菱似是已然放弃了抵抗,闭目无声的哽咽着,泪水自眼眸之中如小溪般的涌出。
顾思杳僵住了身子,他原本已打算好了,今日不论如何他都不会停下来了,哪怕事后她会恨他。但在见到她软弱哭泣的样子时,开始了动摇犹豫。
终于,对她的怜惜,压过了自身的yù_wàng,顾思杳有些烦闷的抓了抓头发,替她将身上的衣衫重新系好了带子,扶她坐了起来。
姜红菱不知他为何忽然收手,但满心的委屈与惶恐如潮水般袭来,眼泪无论如何也止不住。
顾思杳喟叹了口气,将她搂入怀中,轻轻拍抚着她的背脊,低声问道:“到底为什么突然这样?”
姜红菱哽咽难言,好半日才断断续续说了一句:“顾思杳,你是个混蛋!”
顾思杳不明所以,薄唇微抿:“你就是要我分开,总也要告诉我个缘由。这样不明不白,我到底错在哪里?”
姜红菱咬牙低斥道:“你做了什么,你自家不明白么?!还定要我说出来?!”
顾思杳越发摸不着头脑,反问道:“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姜红菱别过了脸去,垂首无言,半日才低声说道:“你去花街柳巷,还包占了……一名女子。你既然能去找她fēng_liú快活,还来找我做什么?你不要跟我说是逢场作戏,我不听那样的浑话。既然干了这等下作的事情,那就再不要来碰我。我宁可守一辈子的寡,也不要找你这样负心薄幸的男人!”那□□两个字,她终究是说不出口的。
顾思杳微微愕然,不觉问道:“你是如何知道的?”
姜红菱切齿道:“你欺我身在后宅,凡事都不知道,才敢这样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哄我是么?!我不用你这样两面三刀的哄骗我,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咱们以后两不相涉!”
顾思杳却忽然唇角微勾,心头极是欢喜,莞尔道:“你派人去查了?”
姜红菱脸上微微一红,索性说道:“我是派人去查了,那又怎样?难道就任凭你骗我不成?”
顾思杳低声说道:“我没有碰过她们。”
姜红菱闻言,不觉抬起头,睁大了眼睛,咬牙道:“你还想哄我?你去那种地方着一个女人,却来跟我说你不曾碰过她们?你当我是三岁的娃儿,什么都不懂是么?!”
顾思杳双手捧着她的脸,看着那张美艳绝伦的脸上,沾满了泪花,那双杏核眼圆睁着,映着自己的影子,有气恼有羞愤,却找不出与憎恨相关的情绪。
忽然之间,他只觉得怀里的这个女人,实在傻得可爱。她发了这样大的脾气,和自己闹得不可开交,原来只是在乎他。
姜红菱看他脸上笑意渐深,不觉更加气恼,将他的手甩开,低声斥道:“你笑什么!”
顾思杳将她鬓边垂下的一溜发丝掠至耳后,说道:“我的确去过那地方,那个院子也的确是我包的,但我当真不曾碰过那些女子。我去那里,是为了办正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