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舞一边被几人带着向下方走,一边偷偷地将这个地方记了下来。》八》八》读》书,.∞.o◎
逐渐的,越走越感觉到阵阵阴冷,寒风刺骨,潮湿的感觉让云舞不禁颤抖,她看着自己被带向的地方。
“你可能还不知道下面是什么地方。”上官冢走在前面,没有回头,只是淡淡的说,一层层的火把被点燃,通向地下无尽的黑暗中。
云舞也没有回话,可是不多时,却听见从地下传来的,阵阵惨烈的叫声。
这种声音,让云舞不禁皱起眉头。
还没走进去,地下就传出来一阵刺鼻的腐臭味,上官冢转头瞥了云舞一眼,继续向前走去。
推开一个牢门,上官冢命人将云舞拖进去,绑在了牢房中央的柱子上。
那柱子很粗,云舞被大字型绑在上面,全身要害都暴露在上官冢面前。
上官冢慢悠悠的走到云舞面前,看着云舞低着头一言不发的样子,冷笑了两声:“你还是不打算说吗?你可知道,这里,是刑罚最重的地方。”
云舞抬眼,看着上官冢微微一笑。
上官冢的脸色此时已经阴沉到极点,他没有想到原来云舞如此难缠,冷哼一声,对身边的人点点头。
只见身边的人从旁边的柜子中拿出一个鞭子,那鞭子上,还有其他人的鲜血。
“啪”的一声脆响,云舞倒吸了一口凉气,低头看去时候,身上已经出现了一个长长的血道,从衣服里面浸透出来。
“我今日只有这么一个问题,如果你回答出来了,那么你今晚可以睡个好觉了,如果不说,那么我这里还有无数人,可以轮班审问你,我们有很多种方法,逼你将这个问题的答案说出来。”一个黑衣人在身边说着,又抬起鞭子,朝着云舞的身上打下去。
顿时,一道血痕又出现在云舞身上。
云舞紧抿着嘴,不再发出任何声音了,只是偶尔疼的闷哼一声,身上道道血痕,火辣辣的疼,她紧闭双眼,急促的喘息着,身上的衣服被血浸透。
黑衣人没有丝毫的怜悯,满眼的讥笑冷漠,长鞭在手狠狠的朝着云舞身上招呼,顿时,身上的衣服也破了。
云舞几乎疼的不能呼吸,咬着嘴唇忍住不发出任何声音,因为这些丧心病狂的人,都以让人求饶为乐。
几乎被吊打了整整半天,云舞感觉自己的眼前阵阵发黑,头晕目眩,面前上官冢的样子已经看不清楚。
“巫族圣物到底在哪里?”一个黑衣人说,抬手一鞭子打在云舞的身上,让云舞全身一阵战栗,全身疼的已经麻木。
她惨笑一声,这样的情况,自己就算真想说,也没有力气了。
上官冢很是明白,抬手让黑衣人回来,满身鲜血淋漓,已经奄奄一息的云舞,幽幽道:“大家也打累了,先回去休息吧,明天继续。”
于是,云舞的身边,瞬间又归于平静。
她轻轻的喊了一声,整个地牢中回音四起,她吐了口气,一口冰冷的白气从口中吐出来,瞬间消失在黑暗里。
她苦笑一声,身上的疼已经让她有点麻木了,环顾自己被束缚的这个地牢,面前都是相似的牢房,黑漆漆的一片,不像刚开始的地方还有天光,现在只剩下一片冰冷和黑暗。
遍体鳞伤的她低下头,只感觉虽然阵阵困倦弥漫脑海,可是身上的疼痛火辣辣的让她根本没法沉睡,艰难的挪动了一下身体。
却发现,束缚自己的铁链,收的越发的紧了,她显些疼的晕过去,只好放弃了挣扎。
可是她现在最担心的,还是那些明明相约好了在人界入口汇合的朋友和队伍们,现在突然都失联了,她担心他们遭遇什么不测,又担心他们还没有等到大部队,发现自己几个人消失了以后贸然闯入人界。
尤其是龙倾邪那个人,如果要是知道现在自己的处境,一定会不顾自己的安危去寻找自己。
无奈的吐了口气,甩甩头,暗暗嘲笑自己怎么现在多愁善感起来。
这么想着,眼神又坚定起来,冷冷一笑,不管怎么说,肯定是不能在这里优柔寡断。
首先,是要怎么从这里出去。
云舞闭上双眼环视自己的体内,外伤居多,内伤却只有刚才被上官冢的那一击。
急忙将斗气灌入受损的经脉,静静修复,如果按照现在这种情况的话,就算有了离开的契机,自己也不可能安然离开的。
就这样,一夜,冰冷刺骨的地下,云舞静静的疗伤,什么都不想。
直到第二天清晨,刚刚睁开双眼的云舞,就看见在前方不远处缓缓而来的上官冢和他的手下。
吱呀一声,沉重的木门被打开,上官冢慢慢走进来,看着云舞的眼中带着讥笑,声音阴冷:“如何,你是不是想到要说些什么。”
此时的云舞,内伤已经好了些,底气也稍足,抬起头来看向上官冢,嘴角微微挑起:“那是自然。”
四个字刚说完,上官冢的眼中明显的亮了起来,急不可耐的走进几步,凑近云舞,急促道:“快说,在哪里?”
“你凑近些,我告诉你。”云舞邪笑起来,神秘的说。
上官冢早就因为这件事而心驰很久,急忙凑近,看向云舞,眼中散发着光芒:“快说。”
云舞笑着点点头,低下头,凑近上官冢的耳朵,小声道:“我刚来到人界的时候,曾经逃离了你们的监视,在人界的一处森林中藏了起来。”
上官冢的呼吸陡然急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