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汉和一群糙汉子显然对这种事情已经得心应手了,手起刀落之间,相互配合着,很快就把二十四个人头滚滚的堆入了坑中。
鲜血在地面上横泗着,被劈开的头颅仰望着天空,头炉上的两只眼睛之间的间隔是巨大的,被劈开的面颅在脸上形成了一个骇人的峡谷,两眼的间隔是生前的数倍之大。
在一气呵成的完成了砍人头的祭祀后,斧头壮汉就走开了,而一群糙汉则扛起了地上的无头尸,有说有笑的行走着,看他们走的方向,是和驱赶鸵鸟人去往的方向一样。
汩汩的鲜血从断颈中流了出来,走一路泼洒一路,压住了黄色泥土带起的风尘。
“你们,奴隶,去把坑填上!”
姜风身后的人驱使着他朝前挪动了几步,抬手指着土坑,撇了撇头。
这种填坑的肮脏活需要他们来动手吗?
奴隶是用来干什么的?
祭祀时的祭品;战争时的炮灰;日常生活的仆人;建筑时的免费劳力,对了,等到某些大型建筑建造完成的时候,还会把这些建造者奴隶杀掉,用来奠基。
比如这次杀掉的二十四名女性,她们既是用来祭祀时节,也是用来祭祀城墙。
姜风不清楚自己这次穿越的身份具体是怎样的,但稍微猜测了一下,自己可能和眼前被杀掉的女性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血缘关系不一定,但至少是在同一部落的人。
而且,被压着的男**隶不仅只有姜风一人,在姜风的身边还有一排同样或趴、或跪在地上蓬头垢面的野蛮人。
是的,和这座城池的原住民已经和现代人眼中的野蛮人一样了,但和跪在地上的奴隶相比,这些“野蛮人”简直就是高富帅中的高富帅。
在看到自己部落的女人被杀时,姜风的内心并没有什么波动,但其他被俘虏的男人就不一样了,他们的脸上都出现了愤怒的红色,血管暴凸,咬着牙。
要不是身后有人钳制住他们,估计在斧头男开始砍头的时候,他们就会暴起而上,用自己的牙齿与拳头去捍卫自己作为奴隶的渺小尊严。
“森!”
终于,在愤怒到达了极点后,也在背后的人松开了钳制的手是,一个断了手臂的年轻男人突然从地上暴立起来,用仅有的一只胳膊猛地重击了身后的奴隶监工。
已经无数次的执行过这种任务的奴隶监工怎么会没有防备,在残臂男刚转身的时候,就已经机敏的朝后退了几步。
“!”
残臂男的拳头打在了空处。
躲开了挥舞而来的拳头的同时,奴隶监工提起了别在腰间的武器,一把小石斧。
“去死!”
粗糙的石斧在经过细心的磨制后,切口处变得异常锋利,稍加力气挥砍,碰到脖颈处,残臂男的脖子顿时就被砍出了一个巨大的豁口。
“噗嗤!”
热血从豁口处pēn_shè出来,还有一些肉沫血管。
在轻而易举的杀掉了一个奴隶后,监工脸上露出了残忍而又嗜血的笑容。
他走到残臂男的尸体前,大手用力一抓,提起了蓬乱的头发。
“咔擦!”
由于劈砍的过于用力,监工用手轻轻一提头发,残臂男的头颅就整个的被撕扯下来。
“你们!再有不听话的人,就会像他一样!”
带着胜利者和小奴隶主的威严,监工的吼声让同伴被杀的奴隶们全都低下了头。
大多数的人都是惧怕死亡的,在死亡的威胁下,再大的屈辱与仇恨都会被暂时的抑制。
然而就在他们刚刚低下头时,厚重的大地突然传来了微小的震动,尘土被一点点的震动起来。
远方的落日似乎也变得扭曲起来,一种战争的燥热感席卷而来。
一曲苍凉的牛角吹号声响彻天地!
“敌!敌袭!”
高耸的城墙上,一个在瞭望远方的原住民撕心裂肺的喊了起来。
像是为了印证他的想法似的,一群身上带着伤流着鲜血的战士相互搀扶着,从太阳落山的地方踉跄而来。
“是……是西边的部落……人……很多……很多。”踉跄的战士中间,受伤较重的人走了没几步就倒在了地上,“快点战斗……我们……被背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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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的伟大交通成功的缩短了人类在旅途上花费的时间,让信息的交流变得频繁密切。在现代人眼中奇慢无比的绿皮火车,在古代人眼中都是日行几千里的怪物,更不用说全力不间断可以行万里的飞机了。
在接到小李的电话没几天,张岩江就揣着自己的装备和一张照片来到了陕北。
刚走出机场,张岩江就上了小李停在机场外的汽车,公家的汽车,国家给考古队配备的越野车,虽然价格不高,但皮厚耐操容易修,也能够轻松携带大量的物品,是野外工作必备的神器。
“张教授,一路辛苦了。”
上了越野车后,小李殷切的说道。
“辛苦什么,现在的条件可比以前好多了,现在还能坐飞机,要是以前,就得坐慢吞吞的绿皮火车,还得自己掏钱买坐票。”
出了高楼耸立的城区进入荒野后,越野车的速度就快了起来,估计要不是照顾到车上张岩江老年人的身子骨,小李能把越野车开出超跑的感觉。
“把我千里迢迢的叫来陕北,小李,看来你们考古工作有了很大的进展啊。”
坐在车上,张岩江放眼看着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