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雪良：“可是委座，现在我们中国的最大敌人，就是一心亡我中华民族的日本第国主义，而不是**。我就不信**能眼看着日本亡了中国，而袖手旁观。”

江结時：“幼稚！**巴不得日本侵略中国呢。只要我们稍一放松，**就会像野草一样，疯长起来。日本要是真亡了中国，我们还可以当个亡国奴保住性命。要是中国亡于**之手，我们才是真的死无葬身之地了。”

张雪良：“委座，我可不想尝尝亡国奴的味道。在东北，日本人的嚣张我已经忍无可忍了。”

江结時：“汉青，为什么我说攘外必先安内，难道这个道理真要我说一百遍一千遍吗？我们如果不消灭**，中国怎么能安？中国不能安，我们怎么来应付日本人呢？”

张雪良：“可是**不光是在江西，这次到达陕甘又连发了好几个宣言，要求停止内战、全国一致抗日。委座您真就不能考虑一下吗？”

江结時：“这种将死之人的哀鸣你也信！**要不是穷途末路了，会向我们乞降？”

张雪良：“委座您难道真的感觉日本的威胁不大吗？”

江结時：“别听那些**的危言耸听。日本是有一些人信奉什么田中奏折，但这样的人绝对是少数。我在日本多年，我难道还不了解日本人吗？主张侵略中国的，是一些少壮派的军国主义分子。日本的大多数人，还是有理智的。我们首先要做的，就是别给那些少数人借口。他们想独吞东北的权益，这点我是相信的。但要说日本想独吞整个中国，那是**的夸大宣传，也是欧美各大强国绝对不会允许的。日本人当心别崩掉了他们的门牙。”

张雪良：“委座！您太小看日本人的胃口了，也太相信欧美强国的干涉了。我们可不敢把中国的命运寄托在别人身上。国联在东北调查了一圈，结果李顿报告竟然说，在日本统治下的人民很幸福。现在的形势，已经是危如累卵…”

江结時沉下脸：“多说无益。两条路任你选：一是去安徽，二是坚决剿共。”

张雪良默然。

【1935年12月中旬，陕北瓦窑堡】

中央会议室内。

分管军事和同战工作的茅则冬主持会议：“前几天，汪封和南汉晨同志已经和杨虎成达成了互不侵犯和互派代表的协议。今天我们主要要议一下同战工作，中央决定要对这方面发一个宣言。我先说说我的看法，尽管江结時亡我之心不死，但从这次同杨部的谈判可以看出，江结時的先安内、后攘外的政策是不得人心的。所以在这个基础上，我们一定能够结成最广泛的统一战线。”

张文天：“江结時手握中国最大的兵力，如果不把他争取过来，我们的力量难以同日本第国主义相抗衡。”

茅则冬：“加上江结時的力量，我们仍然是难以同日本第国主义抗衡的。现在的关键是，江结時认定我们是比日本第国主义更大的威胁，想要争取他不是太难，而是没有可能。”

张文天叹了一口气：“斯大林同志和共产国际多次指示，让我们要推动江抗日。可是我们想尽办法，江结時就是油盐不进。这还真是宿命中的敌人，咳，没有办法！”

茅则冬：“死了他江屠户，难道就只有吃连毛猪了？我就不信天有绝人之路！日本第国主义别看气势汹汹，等到它真正陷进来的时候，它就知道中国有多大了。”

【1936年1月，上海，宋庆零寓所】

宋美零突然来到，寒暄一毕就拿出来一封信：“二姐，这是钟正给您的信。”

宋庆零：“江委员长还能给我这个大反对派写信，是不是又要警告我少管闲事？”

宋美零嗔道：“二姐！”

宋庆零拆开信看了几眼：“怎么，委员长不剿共了，还要我做个中间人？”

宋美零：“去年八月间，德国顾问法肯豪森先生给钟正上了一份建议书，对他触动不小。这份建议书认为，我们在华北的步步退让，恰好助长了日本的野心，这样下去恐怕不但华北，就连山东也会不保。现在钟正已经解决了两广事变，可以腾出手来做一些事情了。他也觉得法肯豪森说的有道理，只有全国团结起来才能抵抗日本。所以只要**能交出军队，我们可以原谅他们。”

宋庆零：“我们大家无论怎么说，江结時就是不听。还是外国人的话好使，几句话就把江委员长打动了。让**交出军队，这样的信我可不转。要是再来一个四一二，我怕我会造天大的孽！”

宋美零：“也不是全部交，可以保留三千人。”

宋庆零呲之以鼻。

宋美零：“二姐，不管怎么样，你先把信转给他们，答不答应在他们。”

【1936年1月，陕北】

张文天把一封信交给茅则冬：“上海那边，通过庆零先生转过来江结時的一封信，你看看。”

茅则冬读完信：“真大方啊，还允许我们保留三千人。”

张文天：“军事和同战都是你分管，你拿个意见吧。”

茅则冬把信塞进炉膛：“这就是我的意见！还想让我们像当年四一二那样，挺着脖子由他们杀！我茅则冬虽然笨，可我不是傻瓜。他江结時有本事就打到陕北来，把我们全杀了。想让我们束手就戮，妄想！”

【美国华生顿，中国大使馆】

一个长的像一个加强版的中年杨星辰，在大厅中散步。有人喊他：“杨将军，您的长途，苏联馆打来的，点名请您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