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六回内线弥河落网真清带兵出山
上文说到刘真清等人追赶黑衣人来到弥河的小院,那黑衣人不见了。刘真清叫把这小院先围起来。刘长青和赵驼子一个在外面带人暗中埋伏,一个在院里埋伏
赵驼子向刘真清刚报告完这里的情况,正打算进院,只听得刘长青在院里大喊一声:“都给我站住,哪里走!”
原来这女黑衣人进到小院和弥河一说,弥河慌了手脚,连问怎么办。
那女黑衣人摘下蒙面巾,露出了一张俊美的小脸儿,倒了碗水喝着,说道:“你派人出去看看情况,瞅准时机今夜就走。”
弥河叫过一人出去看情况,这人一出门,刘长青以为里面的人要跑,故此大喊一声,闪身而出。
这人一见,转身就向回跑,刘长青打个垫步追上去,抡刀将他劈倒。
里面的那女黑衣人急忙把窗户打开,手中的碗向外一抛,随身跳出,正打算上房逃走,只见赵驼子和徐二楞也到了她跟前,一个铁尺棍,一口宝剑,全奔她身上招呼了去。
这时刘真清、宇峰、史书魁、朱叶郎夫妻、爷爷等人全都进了院,有的上房有的把门,外面埋伏的兄弟各自拿着枪,压上子弹,把小院围得严严实实。
宇峰到了院里喊道:“弥河,你给我滚出来。”
弥河和两个帮手在屋里吓得直哆嗦,手里拿着枪问这两个人:“咱们该怎么办,出不去了。”
两个帮手说道:“左右是个死,临死也要赚几个垫垫背。”
三个人说完,各自从窗户伸出枪,向院里就开火。
刘真清等人一见窗户有人伸手,知道危险,大家各自散开,有的躲到树后,有的一个箭步窜到墙根躲避。
外围的弟兄见屋里开火,也端着枪向屋里一通射击。
宇峰冲屋里喊道:“弥河,如果你能醒悟为时不晚,要是再痴迷不悟,我可不客气了。”
弥河听了,知道宇峰、刘真清等人不会饶了自己,喊声:“打!”
三个人向窗外把枪一伸又是一番射击。
这时候只听房顶“哗啦!”一声,只见房顶漏了两个大洞,从上面掉下来四个人,正是朱叶郎、爷爷、莲儿和夏德。
四个人从房上一下来,迅速奔向弥河三人。等着三人发现已经晚了。
只见这四人迅速打掉他们的枪,把他们全部拧肩头拢二臂,全部拿下。
老夏德冲外面喊道:“大家不要再开枪,弥河等人已经被我们拿了。”
刘真清、宇峰等人止住弟兄们,随后走到门前,只见莲儿把门打开,朱叶郎、爷爷和夏德各自押着一个人出来。
再说这个女黑衣人,被赵驼子和徐二楞打的手忙脚乱,她只好边打边退,一直退到小院东边空地。
徐二楞和赵驼子越战越勇,这女黑衣人越战越胆惊。想打暗器取胜,可是被这两个人逼得腾不出手。想施展忍术逃跑,可是徐二楞和赵驼子攻击很猛,忍术根本就施展不开。
这女黑衣人急的直冒汗,可又摆脱不了,只好拼死硬战。无奈的是她怎么打也战不胜这两个人。
只见她把右手倭刀迎住徐二楞三尺铁棍,左手短刀拨出赵驼子宝剑,然后一回手,这把短刀奔自己小腹一划,翻身栽倒。
徐二楞和赵驼子一看,吓了一跳,这日本人打不过了竟然自杀。
两个人走到这女人跟前,只见她躺在地上,颤抖着双手向自己小腹就掏。
徐二楞和赵驼子急忙把她双手拉住。
这日本女人发疯似的叫道:“我不是你们对手,请给我留点武士的尊严。”
徐二楞说道:“无论怎么样,我也不能看着你在我们面前这样死去。这是懦夫的行为。”
赵驼子也说:“姑娘!我们虽是敌人,但也不能眼看着你用这种方式在我们面前死去。就是你要死,也要选一个光明正大的死法。”
这女人流着泪说道:“这是一个武士的尊严,请不要阻止我。”
两个人紧紧抓着她的手臂,预防她再次向小腹乱掏。
这时史书魁、刘真清等人赶到,一见也是吃了一惊。这女黑衣人到这时候说话已经没了力气,只剩下浑身颤抖。
爷爷和朱叶郎上前看了看,只见这女的下身衣服抖落露出洁白的小腹,伤口周围带着血迹,幸好的是伤口在她慌乱中划的不长,但也隐约能看到里面的肠子。
爷爷检查了一下,对刘真清说:“真清叔,幸好伤口不长,里面肠子没事,可她是日本人,我们要不要救她?”
刘真清说道:“必须要救,我还有话要问她。”
爷爷说了声好,叫人取过一个碗和新毛巾,用开水烫了,擦干净,把碗扣在她伤口上,缠结实了,把她抬回到朱叶郎卧室旁边一间小屋。爷爷配药调治不提。
再说刘真清、宇峰等人把弥河三人押回到中庭审问,这一审,审出不少信息。
这弥河三人果然就是吴山当初留下来的内线,一直和日本武士有联系。这次进入大头山就是这弥河里外接应的结果。要不然,就这大头山只有一条通道,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任凭是谁都过不了山口那两挺机关枪。别的地方明哨暗哨布防严密,只有山寨西北角那个危崖峭壁那里派的人手少,因为那里是二十多丈的悬崖,任凭你轻功再好也上不来。
要不是弥河杀了守卫,抛下绳子接应,这些日本人也不会进来。
宇峰听完,要立时杀了他。
刘真清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