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的肩膀再度结结实实受到更重的伤害。
这次太子可是走心了,来此之前,听闻秦月明最大的优势就是灵活,他的命门是力量。索性找来全力量型的护卫,这让秦月明完全使不上力气,他瘦弱的身板和超标的大汉相比,就是鸡蛋与石头的区别。
就算鸡蛋有生命力,石头只是石头,一定会破碎的那个还是鸡蛋。
白彦听到隔壁营帐的动静,想都没想,直接冲进来,正巧撞见秦月明躺在地上挣扎站不起来的场景。身上的引线被点燃,二话不说,拔出白鸟歌,趁着太子殿下背对着,将他脖颈控制在臂弯中,往上一提,手中太子面色酱红,呼吸仓促。
“让你的人给我回去。”
太子不从,他们存心就是要杀了自己,让人回去难道就能放他一条命。都是要死,到不如同归于尽来得实惠。
“你听不听,我没有那么好的心情和你说话。”白彦咬着牙,将威胁的话清清楚楚的挤出口。
“我告诉你,今天秦月明要是有事,我不仅杀了你赔罪,我还立刻率兵进攻燕都,要了你所有皇亲国戚的性命。”
她面色通红,全身火热烧得太子以为身边是火焰山。
这姑娘一生气就说实话,秦月明无奈的一笑,撑坐起来“彦儿,平静点——要不然今晚我们还要杀更多人灭口。”
“我现在突然不想杀你了,我想把你所有的肉都割下来剁成肉酱,然后每天早上做肉夹馍。”白彦听到秦月明的声音,确实安稳了许多。她拿着匕首的手挑开太子脖颈处的衣服。
那年轻男子的胸膛白净,肌肉隐隐颤抖,暴露在空气中短暂片刻,小疙瘩呼之欲出遍布他胸膛。白彦手持百鸟歌,刺入他锁骨,一点点往下滑。
到底是开膛破肚来的比较痛快,还是划他个几百刀,直到面前高高在上的男子血流干涸痛苦不堪来得实惠。
看到秦月明还在不断流血的肩膀,觉得两个都太便宜了,平转刀刃,整个匕首横叉入肌肉中,像是织布的梭子,而这人的胸膛就是布匹,竖切下去,一整片四指宽的红肉掉落下来。
这冰块脸终于有了反应,他不敢相信一个姑娘的胆子这么大,杀人不说,还敢生片人肉,而且是自己的血肉!
“白彦。”燕彤撩开营帐,抓住她的手腕。浓重的血腥味,他都不愿相信这些是白彦的所作所为。“你可以杀了他,但别折磨他。”
她是未来的女皇,燕彤想到这里松开手,任由她继续为了解气在皇兄胸膛切下又一片肉。
“你——你杀了我吧。”太子再也受不住这般屈辱,还有撕扯全身皮肉的痛苦。哀求的说出此话,却听闻身后戏弄的声音,还掺杂银铃般轻笑。
“不行,怎么能随便杀了你。你知道你父皇发明了多少酷刑吗,将人下入油锅,扒皮去骨,放在笼屉上活活蒸熟,红绣鞋,斩腰。同你父皇相比,我就是切你几块肉,有什么了不起的。”
刚刚暴怒,现在她却语气平淡。如果说刚才是意气用事,现在就是深思熟虑之后的打算。她不仅要杀了太子,还要有一天让人告诉燕王,他的儿子死得有多惨,看着那个暴君崩溃,连落入地牢的最后一刻都怀揣后悔。
又是一片肉落垂直下落,在地面卷曲折叠,不愿再面对面前可以用残暴形容的人。
不能这样下去,看着彦儿给别人凌迟,秦月明心中也不好受。虽然知道赤火病给人带来的结果,就是易怒,残忍,但她现在这样不是在惩罚别人的过错,是在给自己双手罩上杀气。
那个胖子已经惊呆了,秦月明从地上爬起,捡起长剑,又将他一把推倒旁边。
“彦儿。”他绕到彦儿身后,下巴抵在她温暖的颈窝中,轻轻吹出一口气。人呼出的气息都是热的,可和白彦现在的温度相比,到是一阵冷风。
“别弄了,我帮你杀了他。”他没有立刻动手,在等白彦同意。
白鸟歌停了下来,不受外力托举,停滞在太子血肉模糊的胸膛上。
“老人常说,杀人太多会做噩梦的,夜长梦多,我帮你取了他性命,你陪着我,这样我们就都不用怕梦魇了。”他话语轻柔,清亮的声音混合香囊散发出的淡香。那个香囊是白彦当初送给他的,他一直带在身上。
白彦拔出白鸟歌,算是默许秦月明的建议。一道银光闪过,红线乍现在太子脖颈上,面目凝重的太子终于如愿以偿一死了之,仰面砸到在地。
化骨散的药效迅速扩散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