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绝佳的商机嘛,这个mí_hún散可是比麻醉药安全多了,手术之前再也不用签什么“生死状”。
就算她心里十分不满,但是还是要装晕,自己来到这里算一算也差不多有十几年的时间,加上在原来的时间中二十多岁的生命,在人世上也经历了大半辈子。什么场合应该做怎么样的事情她弄得格外清楚,现在她的身份是公主,尊贵无比,还是为了两国友好被交换的公主。怎么能够所有的卫士都睡着的时候,自己还醒着,若无其事地坐在马车上嗑瓜子,这不是太扯淡了一点嘛。
她早就把自己身上还有几十个行囊中值钱的东西埋了,这样就可以把一个自己合伙犯罪的故事,变成山贼打劫的故事。
佩服自己演技的时候,终于有几个士兵摸着脑袋站了起来,看到远处满身沾着鲜血的向阳公主,他们差点就跪在地上,自己护驾不周,武艺不精,要是公主有半点事情,把他们的脑袋送过去都是小事,说不定还得带上全家老小的脑袋陪葬。
他们赶紧朝着公主跑过去,不管公主现在有没有醒过来,都不敢站着,双膝老老实实的跪在地上。手背在身后不敢碰公主的身体,只是嘴上呼唤着“公主。”“公主!公主!”“公主您醒醒啊,小的错了,小的护驾不周,没有侦测地形,罪该万死。”越来越多人从地上爬起来,连带着宫女还有贴身小丫鬟黄橙,一律跪倒在地,哭天喊地的不断叫唤“公主”二字。
正在绕道过去的秦月明看到这番景象,驻足了片刻,这个向阳公主果然是身份尊贵,但是深不可测。就怕这样的人,明明自己本身就是一个巨大的威胁,能够把所有人耍的像是耗子一样在里面团团转悠,还偏偏身份尊贵,有着旁人艳羡的身份和权利。这两样东西凑在一起,这个人就和掌管生死簿的人有得一拼了,想让谁活就让谁活,想让谁什么时候死,他躲不过半天。
向阳公主估摸着差不多了,戏做的足够足,缓缓睁开眼睛,两眼空洞无神的看着前方,周围一下安静了,所有的目光都看着她。她喃喃自语“这是怎么了?”
黄橙赶紧跑上来扶起自家的公主“公主啊,刚刚有个山贼,居然连公主的轿子都敢拦,一定是活的不耐烦了。”
向阳佯装虚弱,从地上爬起来,擦擦额头,看到身上血迹倒吸一口冷气“扶我回去,我身上好疼,那个贼寇的武功高强,我也没有抗住。”
她自己起来了一半,又跌落在地“哎呦”一声,几十只手都不约而同的向前,想要扶她,但是只有黄橙真的有这个资格,小心的掉着眼泪扶起了自家的公主“公主你小心一点,看来我们是没有办法赶去前唐山了。”
“那怎么行啊?”还是站不稳的样子,却依旧要努力的挺直腰背,非常努力的看着前唐山的方向,感觉自己眼神中要表现出非常惦记这个驸马的感觉,心中乐开了花,以为她想去啊,前唐山那个倒霉的地方,还有元家那个压抑的大院,就是想一想头都疼。还有面对着什么七大姑八大姨旁敲侧击的逼问“什么时候才能生个宝宝的问题。”真是想想都来气,自己活着的目的又不是为了什么孩子,她只是想回到自己的时代和自己的父母重逢。
这是她现在活着的每一天唯一的目的和理由。顺着她的心意起驾回府。一个骑兵策马飞驰给驸马穿信,然而其实她都根本不会放在心上。
白彦等了一整天都见不到秦月明的影子,被小媛缠着坐在石阶上给她讲故事,自己本身就是一个没有多少文化的人,根本没想着能讲出来什么故事,听得小媛也是很困,不断打哈欠。
如此耗了一整天过去,第二天的时候还是见不到秦月明的身影,她有点赌气的坐在台阶上,一个人撑着下巴看着前面小书生摇头晃脑脑跟着子书先生念书。实在是觉得无聊的时候就开始玩刺绣,她天生就是心灵手巧,绣出来的东西一点都不比只会刺绣的女工差。
她不知道要绣什么,随便缝了两针,竟然就勾勒出了一个蝴蝶的造型。“碎玉碟。”她小声的说,但是怎么都不愿意继续绣下去了,赶紧把东西放回了房间中,继续回到石阶上发呆。
秦月明究竟去什么地方了,该不是就把自己这个大包袱扔下之后直接跑路了吧,他为什么样这样做。一个接一个不靠谱的问题进入了她的头脑中。
也就是下一秒的事情,一朵每片花瓣都是不一样颜色的小花和精致的圆形花盆进入了白彦的视野中,她还没有反应过来,以为是哪个小师弟小师妹这么有心准备这么好的礼物,身后就传来秦月明温柔音线才能发出来的声音“不好意思,这两天我点小事情。”
白彦嘴上不说话,但是默默的收下了这盆花。实在是好看,这样的花应该很难找到吧,为了它不枯萎秦月明还特意把它放在了花盆中。这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