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对,小七虽性子开朗,但也并非自来熟,她与风辞好成这样,有些奇怪。”
这也是慕挽歌觉得奇怪之处,百思不得其解。
灵璧犹疑一番后,还是与主子说了实话。
“主子,先前我好像听墨隐与七公子说起过风少主……”
墨隐与七公主说的无外乎是洛辰脩有一个强劲的情敌,而七公子自然是极感兴趣,细细了解一番。
这才有了知晓风辞也来秦府了,七公主死皮赖脸缠了上去。
在七公主心里,兄长是最厉害的人,而兄长的情敌似乎也很厉害。
慕挽歌也是听灵璧说完后才知这其中还有墨隐的一茬,既是如此,她也不觉得奇怪了。
让风辞陪小七玩,这似乎也是不错的。
未听到自顾自应声,灵璧又道,
“瞧得出风少主与七公主很是投缘,事事迁就,公主这都不去找小公子玩了,小公子一早便去了秦夫人屋里陪着。”
慕挽歌点了点头。
难怪……
洛辰脩一走,慕挽歌忽然觉得有点儿孤单。
与他在一起时,总觉得日子忙碌而充实,连斗嘴生气也是有趣的。
习惯真是件可怕的事。
他才离开,她便有些想念他了。
此去南境最多也就三日的路程,快马加鞭,也就两日而已。
……
慕挽歌终究还是去了趟秦夫人房里,秦慕琤不在屋里,秦夫人看到她很是欣喜。
“歌儿……”
秦夫人靠坐在床头,面色仍有些苍白,精气神倒是好多了。
慕挽歌在床前的凳子上坐下,抚上秦夫人的手腕,凝神诊脉。
她收回手时,秦慕琤已来到她身后。
“姐姐,娘她如何了?”
慕挽歌淡淡道,“衣已无大碍,歇息几日,好生调养便可痊愈。”
闻言,秦慕琤安心了,坐到床沿,拉住母亲的手,“娘,姐姐医术精湛,武功也好,真的很厉害,在山上时,师父时常夸姐姐,说姐姐是他最得意的弟子。”
“……”
慕挽歌一阵无言,拍马屁拍得这么明显。
秦夫人欣慰笑着,伸手摸摸儿子的头,附和道,“是啊,她很厉害。”
秦慕琤又说了几句宽慰秦夫人的话,哄着欺负人喝了药,扶她躺下。
眼前的小少年机灵懂事,慕挽歌不记得她这么大的时候是否也是这样,但她觉得自个儿这么大的时候一定很顽皮就是了。
待秦夫人歇下,自屋中出来。
出了小院,秦慕琤便伸手拉住慕挽歌的衣袖,慕挽歌疑惑偏头。
秦慕琤仰着悄生生的小脸,道,“姐姐,爹早些时候便将赈灾的粮食备好了,在你救了娘的第二天夜里便送往南境了。”
慕挽歌微微讶异,很快又平静下来了。
秦家家主非常人能猜透的,宸王要来禹州一事,他怕是早已知情,而秦夫人的事只是一个契机。
若妻子无恙,身为家主的秦胥会亲自前往南境。
若妻子有事,他怕是眼睁睁看着那些灾民饿死在眼前也无动于衷,正好多些人陪葬。
一个冷漠无情之人,却也是最深情的。
自私得可怕。
慕挽歌只笑了笑,未说话,她也不知该说什么。
秦慕琤又带着几分讨好地笑道,“爹与姐夫亲自去,南境之事定然可解,姐姐你安心在此等候姐夫归来,也可调养一下身子,琤儿听说了,你为了救姐夫,元气大伤,武功至今未恢复……”
慕挽歌被逗笑了,抬手轻敲他的脑门。
“小小年纪想这么多,将来长大了,脑袋太大,娶不到媳妇儿的。”
秦慕琤嘿嘿笑,顺势拉住她的手,“琤儿将来只娶像姐姐一般厉害的女子,若是没有,琤儿便不娶了。”
“……”
臭小子还挺挑!
慕挽歌失笑,拉着他往花园而去,边走边与他说笑。
“我觉得你公主姐姐那样的也不错,将来你娶个那样的媳妇儿便不会无聊了。”
秦慕琤忙不迭摇头,一脸惊恐道,“公主姐姐虽好,可琤儿不要当驸马!”
“哟,还挺有志气,你以为驸马是那么容易当的,别人烧高香还求不来呢,你小子还不乐意。”慕挽歌斜眼笑道。
秦慕琤一本正经道,“爹说了,驸马其实与上门女婿无甚差别,只名头响些,给皇帝当女婿而已,其实活得可憋屈了。”
“……”
小小年纪,懂得真多。
风辞并未在禹州久留,洛辰脩走的第二日,风辞也离开了,并未当面向慕挽歌辞行,只言片语未给她留,倒是给七公主留了封信。
风辞一走,七公主的玩伴便只有秦慕琤了,这两人凑到一起,秦府可就热闹多了。
如此过了五日,慕挽歌仍旧未收到洛辰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