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水附着在地,或是在高山,都在被慢慢融化,一切变得极为润软,山体真就有着泥石滑落而下。这个雨林,正是闪亮之极,也华亮的很,一个个地方在爆破,或是炸在地上或是高山之上。
一个个亮点在天空汇聚,一道道雷电不断劈落下来,像极了流星。
一个又一个深坑被崩开,一座座大山在被崩裂,又是“浪花”又是飞石,那古树依旧在烈烈作响,叶片显得苍翠之极,碧流欲滴。
古树四周隐隐有着绿意浮动,隐隐形成气罩,在自我防范,亦是在抗击雷霆之力。
残枝脱落而去,可仍旧不能抹去其此刻的旺盛,顽强之势,斗大的叶子厚重之极,之上仿若能看到那大张的毛孔。
掀起、砸落在身上的泥浆炽热的浇治在身上,很是火热,像是烙铁般,身上滋滋炸响,红了一片,烧开了一片。
呼呼,抓着枝干,使劲的喘着大气,无比贪婪的吮吸着雨水,可作用没有刚才那般强大了。
看着那两丈之外的深坑,终于安心多了,太深了,像极了一个张开不断吞噬的大口,形如锅底。
亮光不断被放大,浑身都感觉汗毛在根根倒立,抬头望去,脸部当场就被吓绿了,太恐怖了,这也太离谱了。
眼目之内一片兴亮,赶快撒手,真的是要命之极。
轰,碎木横飞,被点燃了,火星四溅,古树倾压而下,正是撒手之地。
后浪袭来,真就火热来袭,真就像是置身岩浆之内,只是一瞬,浑身皮肉都被烧开了,还好被抛飞起来了,发髻都被烧落了,真就个光蛋。
脸部红肿,嘴唇干裂,眼睛灰蒙,耳玄脑晕,浑身垂败,雨水交织在整个被灼伤的肌理之上,没有任何感觉,浑身真就麻木了。
再次跌落,是一个更加开阔的的坑洞,无尽的融泥侵袭而下。
泥浆一口一口,不断的往着口里灌,四肢发力,像是在游泳,可比游泳困难多了,整个人开始在泥沼里挣扎,蠕动,。
整个世界黑沉之极,鼻孔被堵了,嘴巴也被堵住,耳里灌满了泥浆,反正有孔的地方都充斥了沼泥。
被深深的掩埋住了,无法进行呼吸,眼睛也睁不开,乏力之极,每次蠕动,浑身就像在被刀割、火烧般,痛进了脊髓之内。
无望了,这样的蠕动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根本不可能悬浮上去,只可能越陷越深,无望看到外面的光亮、朦胧,心灰意冷至极。
腹部鼓胀,有着窒息的感觉。
石块?感到坚硬,就像找到救命稻草般,终于有着借力的地方了。
脚踩蹬塌,感觉上浮了一点,又急忙寻找,可终归太少了,一次次,只希望活着。
坠落到底部了?感觉不太柔软,心里就像吃了苍蝇般难受。
“底部尚浅没被融化,那岩壁呢?”不知过了多久,有点醒悟的感觉,急急忙忙开始蠕动,感觉周围像是在开始冰冷,好像要硬化了。
手指深深的扣进还算坚硬的壁岩里,昏昏沉沉的向着上面攀爬。
在下面呆的时间真的太长了,体内腹部感觉到肿胀,超过了**的所能承受的范围,要不是还有着一丝执念,估计早就躺下了。
真的很费力,四周有着拉扯之力,整个人有着乏力之感,有着脱皮之痛,意识在萎靡。
一点一点,哪怕一寸的距离,可迈出后真的很兴奋。
“何时才是尽头。”心里反问,“应该快了。”精神上的自我安慰。
探出头,一切真的消停了,人也晕眩了。
烈阳高照,温度飙升,大地开始下沉,有着雾气被蒸发而出,向着天空汇聚而去,形成浮云,漂浮在高空,也许是为了下次的反复。
浑身气血开始翻腾,散出一抹玄黄光晕,像是在对抗蒸发之力,隐隐牵动雾气而来,只是一种本能反应。
是地之精气,是天之灵气,来自这个空间的,皮肤裂开,向着肌体窜过,如果是清醒状态根本无法忍受这种疼痛。
不断的洗礼、冲刷,每寸肌肤都在韵律的跳动,腹藏鼓胀,心脏深沉的跳动着,血液加速流转。
静脉扩展、收缩,骨骼在震颤,好似无法忍受这样的洗礼。
整个人就像孕育在天地之内,这样的事少之又少,极为罕见,就像融入到了这个天地,在摄取其精华。
每一寸肌理都在涨的通红,血液往着地表渗透出来,慢慢干枯。
头颅之上,凝结的泥土开始产生裂痕,然后脱落开来,整个浮肿的光头都在充血。
深深盘息在筋脉里的生之气竟然有着少许被挤压到了体魄之中,进行着最微妙的变化。
如果之前所经历的是为锤炼体魄,那么此刻才算是锻造,改变体质,在这个境界开始超脱。
也许是因为这个身体还不能承受更加强劲的洗礼,亦或者是精血还没完全释放到血液里,一切进行的很缓慢。
一天之后,所有的一切都停息了。
嘴巴干裂,微微的睁开了眼睛,入眼暗红,真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被卡在地缝里了。”看着快齐眼的地面,还算活着,“碰”,骨骼咯咯作响,人影蹦飞了出来,留下一个破裂之口。
浑身光溜,除了那颗脑袋,浑身暗红,长满了血枷,像是鳞片般,开始打量这个此刻真火热的地段。
树叶沙沙,经过捶打此刻更加的苍翠之极,斗大的绿叶正沐浴在阳光之下,虽然不如之前繁茂,可相信不久之后又会形成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