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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霜落哦了一声:“我是何时给你说我知道题目,又是如何给你的试题,你且说与先生们听。”
姚春怡品味着这问题,想了想说:“前日你说你知道题目,就拓下来给我看了。”
“什么时辰,我当场拓的,还是拓好给你?”
“额……当然是拓好以后,应该是辰时,因为你要去老祖宗那。”姚春怡没想到这是个坑,就随便想了个贴切的时间。
霜落皱眉,“怎么可能是辰时?”
姚春怡立刻反击:“怎么不可能,我记得清清楚楚!”
“那好吧,原来我给你试题这么早啊。”霜落自言自语。
萧停云攥拳抵了抵鼻端,忍笑,霜落好调皮。一边的魏子萱想张嘴,被早就看好她的萧停云悄没声息的点住了哑穴。
“那你知道了试题以后,有没有和别人分享过?”
姚春怡期期艾艾的说:“有,告诉了我的手帕交任菁。”
“何时告知,哪一日?”
“当然是昨日!”
霜落奇怪的问:“前日我就告诉你了题目,你为什么不立刻显摆去找任菁呢?”
姚春怡看傻子似的看着长姐:“我刚收到题目,不得熟悉一下吗,当然熟悉以后才能告诉菁儿啊。”
“原来你不傻。”霜落耸耸肩,看着魏子萱说了这么一句话。
先生们都笑了,合着就是魏子萱傻。魏子萱急的抓耳挠腮,可是动不了也说不了话,早知道姚霜落这么难缠,她们三个就对对口供了。
她突然有种预感,这次要完。
霜落搁下笔,也懒得写了,直接伏在书案上问:“春怡妹妹,我拓给你的题目可留着?先生们一定想要看看我的笔迹。”
书院先生一拍大腿,着啊,拿出笔迹来,还用对什么峙?真是浪费时间。
姚春怡义正言辞的说:“我当时背会了,怕给长姐惹麻烦,就把试题给烧了。”
那你现在是在干什么?在保护我吗?霜落好笑的看了看她。
霜落拿着两份记录的纸张走向阁正:“阁正,我问完了,您可以对照一下。另外,我还有话要问魏小姐,不知可不可以?”
“问。”
霜落在阁正书案上拿了一份女学试题,走向魏子萱:“魏小姐,你看一下,这就是女学的试题。请问,若是早就知道了试题,会不会成绩垫底呢?”
萧停云解开了魏子萱的穴,她只觉得浑身都疼,强忍着痛意接过来试题,仔细一看,突然失声叫道:“不是这个,这不是……”
大家齐刷刷的看向她,她这才自觉失言,捂住了嘴。
霜落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难道这次换题,就是因为此事?那到底是谁在暗中帮自己?
转首看向萧停云,发现他正眼神温润的看着自己,她立刻就明白了。垂首看着地面,心里酝酿出酸酸甜甜的情绪,萧停云,萧停云,哎……
两份对峙的证词,加上魏子萱的失言,若是先生们再看不出事情真相如何,那就白教了这么多年的书了。
萧琛这时候起身做总结发言:“事情的真相我们已经清楚了。魏子萱和姚春怡陷害女学学生,挑衅女学规章,无视天凌王法,被逐出女学,终生不得踏入女学一步,并送去大理寺审理处置。”
萧琛一耷下脸来,皇子的威严就出来了,魏子萱不由瘫软在地,不知如何为自己辩解。
姚春怡更是吓哭,怎么问了几句话,就出来真相了?到底她没来之前,发生了什么?魏子萱不是国公府小姐吗,连她都要受罚,那自己岂不是完蛋。
一场风波,变成了闹剧收场,姚霜落并没有多开心。虽然姚春怡做了错事,但她能预见,回到候府后,二婶该会如何的无理取闹。
她泱泱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