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地问。
萧瑜嫌弃的斜睨她:“想什么呢,你一个新娘子去大庭广众下露脸,可能吗?”
见永欢小脸一垮,他又不忍心了:“咱们要进宫谢恩,皇后会赏给你很多东西。”
永欢郁郁寡欢:“我又不图东西,就是想看个热闹。”
萧瑜摊摊手,无能为力:“那我也没办法,这是咱们天凌的规矩,不能破。”
永欢叹口气,幽幽地道:“为什么比试的这么急,谁定的?要是咱们成亲半年后再来比试多好。”
她无心的一句话,却把萧瑜的心挑动,他媳妇说成亲半年后呢,哈哈哈。
萧瑜傻笑:“半年后估计你也看不成。”
“你敢不让我去看?”永欢恶狠狠的抓紧他前襟。
“不是。你想啊,成亲都半年了,万一你当娘了呢。”萧瑜对她的强悍已经免疫,很自然的说出了他的展望。
万永欢的气立马就撒了,脸蛋染成一匹红布,抓着萧瑜衣襟的手一松,摆弄起自己的衣角来,羞答答的不再言语。
“那什么,娘子,咱们……就寝吧。”萧瑜眼巴巴的瞅着她,阿念适才给自己看的春宫图,自己终于了解了男女之事,他很想试试。
永欢一巴掌拍上他的肩:“这么大的酒味,就什么寝?洗不干净别坐我的床。”
萧瑜撅起下嘴唇,一脸无辜,是你拉我坐下的,而且这是我府里的床。但他不敢多言,站起身下去洗漱。
哎,有媳妇就是麻烦。以前,他想洗就洗,想睡就睡,看谁敢多话。但是,有个人管着的感觉,还不错?
屋内喜帐低垂,掩住了床内的光景。萧瑜嘴里在念叨着什么,似是在哄人。然后就听得永欢嗯嗯啊啊的,喉咙里溢出一声声呻吟。萧瑜粗重的喘息传出来,然后永欢发出一声尖叫:“啊!萧瑜你混蛋!疼……”
碧水和嬷嬷在外间守着,嬷嬷脸上平静无波,碧水却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
她怕公主有个好歹,自己可如何交待:“嬷嬷,驸马是不是在打公主?”
嬷嬷翻个白眼:“备水去吧,一会儿公主用的到。”
碧水无奈的应了,一边回头一边去了小厨房。
嬷嬷支起耳朵,发现公主不叫了,变成了细细的哽咽,断断续续的,而驸马安慰的声音,也能听得到,大都是“忍一下,一会儿就不痛了”什么的。让她莫名的有些脸热,这些小年轻啊。
不多时,世子果然要水了,碧水一脸崇拜的看着嬷嬷:“您怎么知道的,幸好咱们备下了,不然真给公主丢人。”
嬷嬷抄着手,一副我是过来人的样子。
萧瑜胸前身后都是被永欢长甲划出的道道,永欢身上此时也都是红印子,俩人半斤八两,谁也别说谁。
俩主子进了水房,碧水被嬷嬷叫着进来收拾大床。就见床榻上的单子滚成了一团,早就铺好的雪白的帕子上,此时沾染了一团红白之物,也被磋磨到了角落。
嬷嬷大大方方的收起了帕子,放在桌上的木盒里,碧水问:“嬷嬷,这是做什么?”
“这是元帕,一会出来我告知与你。娘娘派你来伺候公主,委实太过儿戏。”连男女之事都还不懂,也未被宫里嬷嬷调教过,这怎么行。
碧水不敢反话,手脚麻利的换下了脏单子,铺上了崭新的红床单。这是公主的陪嫁,上面绣着金丝线的鸳鸯戏水,绣工紧密,布料柔软舒适,是土帛最好的布料了。
永欢公主被萧瑜抱出来,发现床上已经焕然一新,立马羞得躲进萧瑜的怀里,又羞又嗔:“你个混蛋,让我明日怎么有脸见嬷嬷?”
萧瑜吃饱喝足了,就像敞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他乐呵呵的把她放在干爽的床上:“把她赶出去。”
永欢一听立刻炸毛,抬脚踹向弯腰也想躺上来的萧瑜腰腹处:“那是我的嬷嬷。你敢!”
萧瑜刚刚卖了大力气,此时正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