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也没力气再折腾,于是默默坐上换鞋凳,换上了一双粉色拖鞋。
上次她来的时候,江彻家还只有一次性拖鞋她能穿得下,这次来,就多了粉色的拖鞋。
拖鞋全新,鞋底没有任何痕迹,鞋码也很合适,显然是为她准备的。
换完鞋,周尤起身,将换下的高跟摆好。
江彻拿了衣服出来,将衣服递给她,又忍不住逗弄,“怎么,不是要回家?”
周尤瞪他一眼,推开他往里走,捂住自己羞红的脸,很小声地说了句,“来都来了!”
江彻笑,斜斜地倚着墙壁,双手环抱,“你以为是旅游呢,来都来了,是不是还要带点纪念品?嗯?”
周尤走得更快了-
做造型的时候,头发上用了很多定型发胶,周尤足足洗了三遍。
等她裹着鹅黄浴袍走出浴室时,江彻早就在其他浴室洗完澡,半靠在床边看报表,看了足足半个小时。
见他在床上,周尤吓一跳,下意识将浴袍拢了拢。
江彻瞥她,觉得她很像一根刚出炉、热腾腾的玉米。
也不能这么说,玉米可没这么凹凸有致,他特意挑的短款浴袍,袍尾还未及膝,两条白嫩长腿一览无余,很是赏心悦目。
不过,他还是最喜欢这两条腿环在自己腰间的样子。
周尤边找吹风边躲避江彻的目光,总觉得他看人的时候,很色|情!
“江彻,吹风呢?”
周尤拉开之前放吹风的抽屉,没找到。
江彻放下平板,朝她勾勾手,“过来。”
他拉开床边抽屉,拿出吹风,接电源。
周尤走至床边,忽然被江彻拉着坐下,又被他从后抱住,搂紧怀里,“我给你吹。”
“不用了……”
“那你别吹了。”
“……”
这都什么男朋友。
江彻显然是吹头之意不在吹头,动手动脚的,很不安分。
头发差不多快吹干,周尤摸了下,发丝柔软,已经没有水意。
她正准备叫停,江彻就先一步关了吹风,紧接着,他又按下顶灯开关,屋子瞬间昏暗下去,只留一盏落地灯,发出暖黄朦胧的光晕。
“我吹头发,收费很贵的。”
江彻从身后环住周尤,凑在她耳边,声音暧昧。
没等周尤出声,他就舔了舔周尤的耳垂,又将周尤转过来些,吻了上去。
虽然明知留在江彻家过夜就要做好被吃干抹净的准备,但周尤也没想到来得这么快,肌肤相亲的时候,她心底好像有一点点想要承认,其实她也有些想念…和江彻融为一体的感觉。
这个头发吹得有点贵,被按在床上做到大半夜,周尤一点力气都没了,也不知道江彻哪来那么好的精神。
快要结束时,江彻忽然不动,哑着声在她耳边说:“尤尤,小雨伞没了,你要留点’旅游纪念品’么。”
周尤瞬间就被吓清醒了,“你疯了,不要,出去…出去!”
她的声音带着情潮过后的暧昧低吟,娇娇柔柔的。
江彻额角汗珠滚落,忍得辛苦,他拂开周尤耳侧碎发,疼惜地亲了亲她的眼睛,鼻子,又落到唇上,这种时候,也还不忘讨价还价,“你叫我一声老公,或者叫一声哥哥。”
周尤欲哭无泪,边喘着气边用被压缩到只剩一点点的脑容量思考。
江彻又动了动,“快点,我数三个数,三、二……”
“哥哥!”周尤衡量过后,蚊子呐呐般抢在最后一秒喊出了声,怕不够,还补上一句,“江彻哥哥!”
江彻终于满意-
早上醒来,周尤浑身像散了架一般,走路姿势有点奇怪,身上也被压得酸疼,看见江彻,完全给不出好脸色。
江彻顺带送她上班,提前一个路口放她下车。
进办公室,她忍不住,一连打了好几个呵欠。
“zoe姐,你没睡好吗?”
小白复印资料回来,顺口问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