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没办法把人弄进浴室洗澡,万一滑倒摔跤半身不遂,她罪过可就大了。
周尤想了想,温柔哄道:“江彻,我打水给你擦身体好不好?”
江彻安静片刻,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很敷衍的“嗯”。
周尤将蹦床的“尸体”收拾了下,暂时放到屋外,还特别心虚地左顾右盼了一番。
楼下的人可能是不在家,没有要上来找麻烦的迹象。
她安心回到屋子,打水,帮江彻脱衣服,擦身体。
江彻很乖,周尤擦身体的工作进行得异常顺利。
可她准备起身,再拧一次毛巾的时候,江彻忽然睁开眼,拉住周尤的手,将她大力带上床,又压在身下,一本正经道:“尤尤,你要履行承诺偿还了。”
……?
“等等!江彻等等!唔……”
喝醉酒的江彻力气也还很大,而且相当固执,根本不理周尤,直接就吻了上去。
那吻从唇一直延伸往下,还一路如燎原星火,将周尤点燃起来。
江彻脑子里可能就只剩下周尤一时情急许下的承诺,欲|望苏醒,来得猛烈。
俗话说酒壮怂人胆,江彻本来就不怂,但平日里有些想要尝试却顾忌周尤感受不敢尝试的,这会儿全都没了顾忌。
说话也比往常大胆很多。
周尤太害羞了,堵着耳朵不想听,江彻还掰开她手,非要在她耳边说给她听。
一时间,周尤面红耳赤,想说些什么,出口却说不出完整的话,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摸索到床头开关,关掉房间里的灯光。
久违的旖旎持续到三更半夜,睡着之前,周尤迷迷糊糊听到江彻在耳边说:“生日快乐,尤尤。”
周尤一顿,有些清醒。
应该已经过十二点了。
对,今天是她生日,最近忙得天昏地暗,她连自己的生日都忘得一干二净了-
两人睡到日上三竿。
屋子小就是这点不好,不通风,一醒来,鼻尖还充斥着难以言喻的味道。
江彻脑袋有点痛,但没断片,昨晚还记忆犹新。
周尤晚上背对他睡着。
他往前搂住周尤,吻了吻她的蝴蝶骨。
周尤也已经醒了,忍不住颤了颤。
“醒了?”
周尤没吭声。
江彻的手忽然开始不安分。
周尤吓一跳,转过身按住他手,轻声骂道:“你想干什么?”
江彻一副懒懒散散的样子,很轻易就挣脱她的束缚,又将人揽进怀里,“醒了还装睡,你想干什么?”
周尤不想跟他讲话。
江彻安静片刻,又说:“我在家里给你准备了生日蛋糕和红酒,本来准备年会结束就带你回家的,不小心喝多了。”
“对了,你这次生日……就二十二了,对吧,那到法定结婚年龄了。”
周尤忍不住反驳,“你是不是文盲,女生二十就法定结婚年龄了。”
见她上套,江彻刮了刮她鼻子,“看来……你很迫不及待想要跟我结婚?”
周尤踹他。
“行了行了,我错了。”江彻很快讨饶,又转移话题道,“话说回来,年会也过了,马上就要放假,你今年过年回老家?”
“不然还能去哪。”
“你可以去我家啊,或者…可以跟我一起出去旅游。”
周尤算是看出来了,他在床上三句话就没个正经,懒得跟他再讲,准备起身。
“欸,我说真的,你家亲戚都那样,你回去干什么。”
江彻按住周尤,不让她起。
周尤无奈,“我还要去拜祭我爸妈,回老家也不止过年一件事要做,再说了,还有琪琪呢。”
“那你什么时候走?”
“买了后天的票。”
“这么快?你都没跟我说。”
见江彻这副明显不满的样子,周尤想了想,主动凑上去,亲了亲他,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