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念的味道。
她就在眼前,真真实实地站在这儿,而不是梦里那片幻影。
“我打过电话给你,也发过很多条短信”
“我说过了,我换了手机号”她冷酷地打断。
“你和陈晏在一起了?”明明已经亲眼所见,却还是忍不住想听她亲口承认。
“你都看到了”她点头。
“什么时候在一起的?两年前?”他冷冷地盯着她。
姚希诗往后退了一步,背部退出伞外,被太阳直晒,热得她不得已扯了一下伞柄,不耐烦地开口:“我的信呢?”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她冷哼:“什么两年前?你到底想说什么?”
“那天晚上,我打给你,他说你睡了,那时候是12点多,12点多你睡在他身边?”
他说的那一晚,姚希诗同样印象深刻,假如之前对他还抱有希望,那么那晚过后,她心如死灰。
“那你呢?那晚你在做什么?”她冷冷地反问。
距离很近,她可以看到他鼻尖上的汗珠,还有眼底的血丝。
一年不见,他好像又高了些,脸却没了之前的精神气,颓了不少。
蒋驰被他问住了,他张张嘴,握紧了拳:“那晚,我们没有”
“你不用跟我解释!”姚希诗不想再回忆,那时候她肠胃炎,半夜三更打着吊针,她很想他,想打个电话求和,谁知道电话被接起,那头是个女人的声音,还有那句暧昧至极的话。
“我不想听你解释,你们做没做我也不在乎了”
大二整整一年的时间,他完全没有一句解释,每天将她当仇人一样对待,身边的女人一个换过一个。
他想做什么?以此打击她?报复她?让她伤心痛苦?除此之外,她再想不出别的。
“我没有碰过她,这两年来我没碰过一个女人”他艰难地开口。
“不重要了”她摇头:“也许那时候我会需要一个解释,可到如今,我不需要了”
“那你呢?你和我解释,为什么半夜三更是陈晏接的电话?你又把我当什么?”
“那晚我急性肠胃炎”她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陈晏把我送到医院,打了两个多钟的点滴,你打电话来的时候我睡着了,他刚好看到电话响,所以接了电话。”
他没有想到是这样,当时仅仅是听到陈晏那句“她睡着了”,他已经怒火中烧,摔了手机。
那时候妒火盖过了理智,他因为她的背叛,自尊受到挑战,恨不得掐死她。
因为害怕知道真相,又害怕她流着泪质问那个女人是谁,所以他逃避了,他又开始用糜烂的私生活伪装自己。
可也成功地气跑了她,等到他想挽留,她却已经跑远,得知她拿到交换生的名额,他想找她把话说清楚,却又一直提不起这个劲,拖着拖着她已经离开了。
她离开没多久,他开始失眠,他打了很多电话,发了很多短信,全部得不到回应。
姚希诗趁他眼神放空,扯开了他的手,将伞拿回手中,头也不回地离开。
晚上陈晏来接她吃饭,见她闷闷不乐,心里猜到多少和她那个前男友有关。
“他找你了?”他问。
姚希诗愣了一下,才点头:“嗯”
“找你说了什么?”
“没什么”她手撑着头,望向窗外:“无关紧要的话”
“想吃什么?”陈晏转移话题
“想吃你做的”她笑笑,头靠着窗,轻声问:“可以吗?”
“当然可以”
45.报应(h)
冰凉的水从头顶而下,蒋驰闭上眼,让水砸在脸上,眼窝处一阵刺痛感,他握紧了双拳。
她今时不同往日,原本弱得可怜的女孩,已经学会露出锋芒,咄咄逼人。
她的话,一字一句敲在他心上,她对他的不屑,对他们过往的唾弃,更像一把把冰锥,刺向他心底最柔软那一块。
人做错了事,是会得报应的,从前蒋驰对这句话嗤之以鼻,这不过是弱者自我安慰的托词。
可如今,他算明白了,他得报应了。
那晚,他喝了很多酒,姚希诗跟他一冷战就是半个月,他一开始还想将她找回,可又拉不下面子,时间越长久,他从最初的烦躁变成愤怒。
从来没有试过被一个女人耍得团团转,他的喜怒哀乐仿佛全被她抓在手里,这种失控的感觉令他慌张。
在酒吧喝酒的时候碰巧遇到卫正道和他以前的朋友,一群人在一块玩,酒越喝越多,一个女生贴上来,坐在他的大腿上,舌头伸进他嘴里舔,他不知道着了什么道,竟没有推开她。
他想试试,想确认,并不是只有姚希诗才能挑起他的yù_wàng。
事情发展顺理成章,他在附近的酒店开了间房,带着那女人上楼。
当她跪在床上,脱下他的裤子帮他咬的时候,蒋驰闭着眼,幻想着那是姚希诗,她还是和以前甜品小站流35/4⑧零玖/肆零一样乖巧,娇滴滴地求饶。想着想着他的jī_bā胀了一圈,往那女人嘴里捅,越来越快。
可他一睁开眼,见到眼前的人浑身赤裸,浓妆艳抹的脸骚得要命地对着笑,他突然胃口全无,跌跌撞撞进了浴室。
他有过愧疚,但他想,完全是因为酒精误事,只要没人告诉姚希诗,她便不会知道。
只有幻想着她才能硬,这操蛋的现实也使得他摸清自己内心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