葵,见她一动不动地躺着,毫无生气,就对汤若华说:“我们把她杀了,尸体扔在把边的树林里,然后我们一起回杭州。至于那该死的殷渐离,再从长计议。”
“干爹,我来处理就好了,您还是先走一步吧。”汤若华虽然假装得很孝顺,但是他眼中那淫亵之光犹如司马昭之心,人尽皆知。郑观好歹活了六十几年,怎会看不他的打算?年轻人,血气方刚是难免的,季葵这小妖精虽可恶,但一张小脸却诱人得很,怪不得汤若华会想先一亲芳泽,再送她上西天。
“那我们先走了。”郑观大袖一挥,带领几个大汉先行离开,留下一匹马给汤若华。
汤若华把火把固定在一旁的树上,不急着碰季葵,而是先准备好一根长绳,挂在牢固上树枝上,准备办完事之后,把季葵吊死。
一切准备妥当,他淫笑着抱起季葵,让她的背靠在一棵树上,割断她腿上的绳子,解开她的腰带,正欲将她的裤子扒下,季葵忽然狠狠给了他一脚,把他摔了个四脚朝天。
原来,季葵晕过去不久就醒了过来,正好听见郑观说要走,便没有睁开眼,等待郑观和那些打手离开。这汤若华淫心渐起,巴不得郑观赶快离开,正好给季葵一个和他单独相处的机会。季葵沉住气,正思考着怎么才能把手脚上的绳子弄断,汤若华居然自己帮她割断了绳子,季葵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做,但立刻毫不含糊地将他踹开。
汤若华大惊失色,从地上爬起来以后,紧握匕首指着季葵。
季葵挣扎着站起来,谁知裤子却掉了下来,“啊——”她尖叫一声,才发现自己的腰带被汤若华解开了。她的脸上都是血,所以看不出此刻暴红的脸蛋。
“嘿嘿……”汤若华咧嘴笑了起来,双眼放光,色眯眯地望着季葵亵裤下白皙的小腿,虽然青一块紫一块,可是还真诱人啊,一点也不输给他以前上过的女人。色心大起,汤若华猛然意识到自己没什么好害怕的,季葵的双手不还被绑着吗?
“呜呜……”季葵终于哭了起来,她以前听成婚过的女人们讲,女孩的裤子一被男人脱下来,一辈子就属于那个男人了,也就是说,她所谓的“清白”已经被汤若华占了去!一瞬间,身上所有的痛楚都明显起来,季葵放声大哭着,眼泪混着血水,滴在她衣服裤子上。
汤若华最讨厌哭哭啼啼的女人,季葵偏就是哭个不停,他望着她满是血迹又肿得像馒头似的脸,顿时兴趣全无。握紧了手中的匕首,汤若华二话不说,举手用匕首刺向季葵的胸口。
“啊——好痛啊——”季葵大叫,双腿乱踢着,汤若华可不管那么多,对着季葵胸口一阵乱刺,总觉得刺到什么软软的东西上,但就是刺不进去。怎么回事?汤若华停了手,发觉季葵居然一点事都没有。他看看匕首,它锋利得很,为什么就是刺不进季葵的胸口呢?汤若华咬牙切齿,划破季葵的衣服,看见她身上穿着一件灰灰的马甲,看似普通,却正是当年殷渐离送给她的刀枪不入的防身宝衣。
汤若华不识货,还想割开马甲看个究竟,然而他用匕首划了半天,就是划不破那件马甲。他这才明白过来,兴奋地说:“哟,原来你身上还有这么个宝物啊。”
季葵眼泪汪汪,沉浸在“清白被毁”的悲哀中,脑中猛然浮现出很多礼教名言,“饿死是小,失节是大”,她常常听上了年纪的女人这么宣传着。又见汤若华连她的衣服都脱了去,更觉得自己彻底完蛋了,还不如死了好。
“反正你穿了也没用,不如给我算了。”汤若华心想,有这么个宝物,实在很受用,于是,四处寻找着马甲的开口,好脱下来自己穿上。他在季葵身上一阵乱摸,终于发现位于她背后的扣子,“哈哈!”他大笑,解开那几个扣子,准备把马甲硬生生地剥下来。
殷渐离骑马赶到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景象——汤若华压在季葵身上,正疯狂地撕扯她身上的衣服,而季葵的裤子挂在她脚踝,露出两条白细的腿。
所有的血仿佛在那一刹直冲向殷渐离脑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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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府门口,闻蜜儿终于累倒在地,利用最后一点力气,她拍了拍厚重的大门。
上次见识到汤若华真面目以后,她便收拾行李离开。汤若华的漠不关心,更让她伤心欲绝。她后悔极了,不该如此轻易被他的外表迷倒,进而相信他所说的话,被他糟蹋了好几天,如今,真的成为了残花败柳。她该如何面对父亲,如何面对殷渐离?
她再也配不上任何男人了,更别说是殷渐离。“汤若华,我不会放过你的……”闻蜜儿握着拳头,指甲深深没入手掌的皮肤里,留下几个月芽状的红印。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