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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着这香汁软凝,傅斯年将手指探入她的幽幽蜜谷,凶猛的抽动,无情的攻占,微微粗粝的指腹刮着她每一寸软嫩,激起玉径紧紧的吮吸收缩,潺潺花蜜,湍湍急流。
患难与共(h)
“嗯嗯~”谢青鸾强忍着不让自己发出动情的声音,胸口扬起诱人的弧度,红颜旖旎,媚态百生。
傅斯年伏在她的身上,高大的身躯将她严严实实的包裹住了一般,他一手扶着她娇软的腰,一手摸着她细嫩的腿,诱哄的说道:“鸾儿乖,腿别并的那么紧……”
这恼人的话语一出,倒是激起了谢青鸾想要严防死守的决心,恨不得将两条yù_tuǐ拢得天衣无缝。
傅斯年嘴角微微上扬,忽然低头,隔着那月色的肚兜,对着藏在下面的小荷尖角,轻轻一咬。
一股麻麻酥酥的感觉,瞬时席卷全身。
谢青鸾一阵晃神之后,立刻用手去推在自己胸前作乱之人,可惜防住了上面,下面尽然失守。
双腿被人用力打开,一尾蛟龙,破云而来,急急的挤入她那水帘蜜洞。
傅斯年一番兴风作浪,畅快淋漓,温暖紧致的花穴紧紧的绞缚着他的欲根,蜜汁汹涌,花液四溢,进出之间,龙身晶莹亮泽。
摇动的车厢内,只听得到清脆的马蹄声,滚动的车轮响,女子隐忍的断断续续的娇吟,男子急促的重擂响鼓的喘息,还ròu_tǐ相撞,灵欲交炽的和鸣。
谢青鸾不知道车窗外又多少路人经过,这种大庭广众之下,仅有一帘之隔的羞耻之感,使得她的xiǎo_xué控制不住的在收缩,而白日宣淫这样的叛道离经的做法,反而将傅斯年yù_wàng燃爆,如脱了缰绳的野马一样,一路狂奔,尽情冲撞着女子的娇嫩。
耻感和yù_wàng相撕咬得猛烈,傅斯年的分身被谢青鸾的花穴紧紧套牢,那几乎承受不住的快感,令他用力向前一顶,直抵穴中花蕊,他弓紧脊背,凌空低吼,爆出熔浆。
谢青鸾双眼迷离,只觉得一股热浪在自己体内迸发出来,直击得她魂飞魄散,久久缓不过神来。
这场如火如荼的欢爱下来,即使她刚刚一直隐忍不发,也已经酥软的一声都不想喊了。
而首战告捷的傅斯年怎能不乘胜追击,稍事休息之后,坚挺的欲龙又抵到了她的腿心。
他搂起谢青鸾的腰,将她置在自己的腿上,把她身上汗津津的胸衣脱下,那一双娇香雪软,立刻弹跳出来,晶莹剔透的汗珠,细细密密的散落在峰峦之上,散发着诱人的光泽,娇嫩的肌肤忽然遇到微凉的空气,情不自禁的微微颤抖起来,雪尖红梅,瞬时绽放,迎风挺立。
傅斯年长着薄茧的手指在她的粉嫩的娇躯上抚弄撩拨,谢青鸾昏昏沉沉的,忍不住发出了细碎的娇吟,喃喃喊到:“放过我吧…不能再做了…”
傅斯年用手指轻轻拨开她额前细碎的发丝,温柔的拂过她的眉眼,俯到她耳边,悄声说道:“微臣与公主患难与共,公主刚刚那杯热茶未饮,悉数还给了微臣,微臣这身下雨露万万不能再浪费,定要全心全意与公主分享。”
谢青鸾只觉得佛祖没有好人做到底,虽然有幸重获新生,但是遇上这个睚眦必报的傅斯年,真真生不如死。
金戈铁马(h)
傅斯年看着谢青鸾在自己身下杏眼迷离,欲语含羞的样子虽然惹人爱怜,但是总觉得只有他一个人生龙活虎的在金戈铁马,少了交相呼应的感觉。
于是他一个翻身和谢青鸾交换了一下体位,让谢青鸾立于自己身上。
谢青鸾像是被人下了一剂猛药似的,整个人豁然清醒了一点,感觉到傅斯年身下之物正从下方向上顶着自己的xiǎo_xué,入的一次比一次深,一下一下冲进自己私密的花宫之中,双手被他牢牢按在他的腰腹之上,胸前小兔跳跃得欢腾无比。
这样突然失去重心的感觉,令她簌簌惊心。只好紧紧拉着傅斯年的手,防止自己在这奔腾的马上跌落。
傅斯年觉得眼前景色甚美,他可以看清谢青鸾媚态横生的表情,妩媚袅娜的身姿,纤细的脖颈,挺俏的雪峰,妖娆的腰线,还有因为动情而渐渐露出桃李春色的肌肤。
这样的撩人心怀的样子,让傅斯年身下炙铁有硕大了几分,顶弄得毫无经验的谢青鸾在傅斯身上,摇摇欲坠,东倒西歪。
傅斯年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于是起身搂着她雪白的脊背,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抱紧我!”
接着就在那娇嫩的甬道内奋力厮杀。这癫狂奔放的节奏,令谢青鸾似海中求生一样紧紧的搂着傅斯年的脖颈。
她的上身衣物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