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吃一个,你明明很喜欢的,”始休忙得把烧卖又递到轻许面前,一脸讨好,“就再陪我吃点儿。”
轻许涨红着脸小声嘟囔着嘴:“我的真吃饱了。”
“知道知道,我不是还没吃饱吗?阿许,你再陪我吃两口,”始休一边说,一边嬉皮笑脸地咬了一口那烧卖,将剩下的大半个递给轻许,“就吃半个,行吧?你若不吃,我也没了胃口,阿许,你忍心让我挨饿不成?”
“你看看上面沾了多少口水,还好意思给别人吃。”虽是一脸嫌弃,但轻许还是就着始休的手,把烧卖吃下。
“阿许才不嫌弃我。”始休心情大好,当下又多喝了一碗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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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完早膳,一行人开拔继续南行,因为始休脚上有疾,程子昂特特命人准备了一辆马车,始休自然也不会推辞,被轻许搀着进了马车,轻许这个贴身侍俾自然也跟着进了马车伺候了。
一路颠簸,车轮滚滚,始休和轻许在马车里头大眼瞪小眼,轻许一对上始休带着小勾子的眼,心就跳乱了,忙得别开眼,撩开窗帘朝外面看,就瞧见南生在马车旁稳稳地扬鞭打马,轻许不由得奇道:“始休,南生昨晚上少说也喝了五六斤的酒,你看他跟个没事儿人似的,倒是程子昂那一众人一个个歪歪斜斜的不像话。”
“南生可是货真价实的海量,”始休顺着窗户也瞅了一眼,一边慢条斯理道,“记得昭德十七年,辽东那边上贡了五十坛的烧刀子,皇上赐了我五坛子,我平素滴酒不沾,就都赏了给南生,结果三天就被他喝了个精光,明明一身酒气,离得老远都闻得到,但人却没丁点事儿,说来也是怪事儿,要知道那坛子可是五斤一个的,且烧刀子可也比汾酒烈得多,程子昂即便再怎么海量,又怎么是南生的对手?”
“我如今才知道,南生竟这么厉害,以前总觉得,他和寻常小厮一般,不过只会收拾打杂罢了,这几日瞧着他替你办事儿,头头是道的,才知道是我从前小看了他。”轻许少不得一声感慨。
“阿许,以后不许你夸南生,”始休嘟囔道,一脸忍无可忍,“听到了没?”
轻许蹙眉:“为什么?你刚才不也是在夸他的吗?”
“我当然能夸,但是你就是不能!”始休一脸无赖相。
“方始休,你讲不讲道理?”轻许受不了始休这幅德行,剜了始休一眼,“你少没事儿找事儿的。”
“沈轻许,当着我的面,你这么夸别的男人,合适吗?竟然还说我是没事儿找事儿!”始休佯装发怒,伸手放下了窗帘,一边冷着脸掐住轻许的下巴,冷冷道,“以后若是再让我从这张小嘴里头听到你夸赞别的男人,看我不好好收拾它。”
【特别难为情,因为腿的问题,耽误了很多天更新,今年一直挺烦躁,腿也一直好不利索,时不时还要去医院,术后康复没想到这么漫长煎熬,希望大家不要抱怨,我挖的坑,肯定会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