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了笔筒她也死定了。只能硬着头皮继续琢磨。
“嫂子,还没睡呐?”外头又响起彭五的声音。
叶佳瑶怕彭五疑心,装作迷糊道:“睡……睡了。”
过了一会儿,彭五说:“嫂子小心火烛。”
“知道了,我一个人怕黑就点着了。”
外头再没了声音,叶佳瑶心想,这会儿脑子浑,也许睡一觉,脑子清楚了就能行了,便抱着笔筒先打个盹儿。
也不知过了多久,听到砰砰地敲门声。
“开门,叶瑾萱,开门……”
尼玛,是淳于,淳于回来了,叶佳瑶一个激灵,惊醒过来,睁开眼一看,天亮了。
叶佳瑶看着还抱在怀里的笔筒欲哭无泪,尼玛,这回死定了。
赶紧应声:“你等会儿我穿衣服。”
叶佳瑶赤着脚跑到书房,把笔筒放回原处,插上毛笔,从表面上看不出什么问题,这才跑去开门。
“怎么这么久?”夏淳于不悦地蹙眉。
叶佳瑶弱弱道:“穿衣服不要时间的?”
“呀,你身上这些是血吗?淳于,你受伤了吗?伤到哪儿了?”叶佳瑶看到夏淳于衣服上触目惊心的血迹,不由地惊呼起来。
夏淳于抬脚进屋,面无表情地说:“不是我的血,是别人的。”
她紧张的神色,让夏淳于滋生出一种别样的情绪,是暖心的感觉,他上山来,一路上大家见到他都是一副畏惧的神色,没有一个人想到要上前关心一下他。
“你……你杀人了?”叶佳瑶知道他是土匪,干的就是打家劫舍,杀人放火的事,但亲眼看到他身上染了别人的血,而且是这么大一摊子,这样的视觉冲击太过惊悚。
夏淳于去开箱,拿出一身干净的衣裳,满不在乎地说:“我不杀人,就是被别人杀,怎么?你想当寡妇?”
叶佳瑶忙摇头,心想,土匪这职业太危险了。
“还不快去打盆水来?”夏淳于看她傻愣愣地杵在那,不由啧了一声,吩咐道。
夏淳于洗了把脸,换了身干净的衣服,说:“我现在要去大当家那,你自己再睡会儿。”
说罢便走了。
叶佳瑶目送他出门,看到东厢的房门打开,彭五走了出来,和淳于嘀咕了几句,跟着淳于一道走了。
叶佳瑶关上房门,跑回书房,淳于去大当家那一时半会儿回不来,老天保佑,让她在淳于回来之前修好笔筒。
昨晚烛光昏黄,看不清楚,今儿个叶佳瑶细细观察,终于发现二十生肖那个龙头的一只眼珠子似乎有点不一样,叶佳瑶去了根针,用针屁股对准那只眼睛戳了一下,咔嚓,只见筒身底部弹出三个小小的凸起,一对比,正好可以卡住底座的凹槽,叶佳瑶大喜,对接上去,一旋,底座稳稳地卡上。
成了,叶佳瑶抹了把汗,长出了一口气,尼玛,这次吓的不轻,以后再也不敢乱动他的东西了。
物归原位,其实她也想不起来这个笔筒原是怎么放的,淳于把这么重要的东西藏在这里面,摆放什么的一定有讲究,有些细节别人发现不了,但淳于自己肯定是清楚的。叶佳瑶又特意拿了抹布把书房擦拭的干干净净,这样她即便淳于发现笔筒被人动过,追问起来,她也好有个借口。
每天准备食材是宋七的任务,要做什么吃,叶佳瑶没有选择决定权,宋七能从厨房搜刮到什么就做什么。
今儿个宋七拿到的食材少的可怜,除了一条鲤鱼,其他都是蔬菜,好在风肉和羊肉还有。叶佳瑶决定做个焖羊肉,红烧鲤鱼,爆炒地三鲜,外加糖醋莲藕。
宋七给她打下手,摘豇豆,一边摘一边说:“我刚才去厨房,听到寨里的人在传,说二当家和三当家这趟下山遇上埋伏了,二当家的挂了彩。”
“那二当家伤的重不?”叶佳瑶问道,其实别人伤不伤的,她才不关心,淳于是她的靠山,只要淳于没事就好,她看他换衣服,身上连个蚊子咬的包包都没有。
“挺严重的吧!不过我也不是很清楚,等三当家的回来就知道了。”宋七说。
淳于没有回来,彭五却是回来报信了,说三当家要带人下山,他也要跟去,中午饭就不在家吃了。
叶佳瑶正准备杀鱼,闻言把鱼扔回水盆里养着。
“都快午饭了,你不吃点再下山?”叶佳瑶问。
彭五道:“不了,二当家还在山下,大当家和三当家不放心,得赶紧把人弄回来。”
“彭五,到底咋回事?好好地怎么就中埋伏了呢?谁干的?官兵?”宋七问道。
彭五义愤填膺道:“除了新义的无影箭冯冲还有谁能伤到二当家?还是放冷箭的,他娘的,这场子要是不找回来,咱们黑风岗的弟兄还有什么脸在江湖上混。”
“不说了,我得先走了。”彭五烦躁地挥挥手走了。
叶佳瑶趁机打探消息:“新义不是一个小镇吗?又不是土匪窝,咱们怎么会跟他们结梁子?”
宋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