盒子炸开,里面的东西显露出来。
竟然是在警局中丢失的手甲爪,这个东西在警局丢的,然后母亲下楼说是接人,结果拿回来个快递盒子,快递盒子据她说是一个自称我的朋友的人给她的。
然而现实是我现在没时间动脑子,手甲爪的护手正向上抵着魇龙将的枪尖,只要再进一寸也许我就会被杀掉。
魇龙将一看不行,撤回枪尖,重新沉下,这一次又被手甲爪挡个正着。或许是注意力被手爪分散了,他脚下的力道有些减轻,我趁机双手一推,翻起身来。
魇龙将被刚刚一下差点掀翻,向后一跳,撤回长枪。手甲爪也因为无人攻击而停止了动作,我急忙向后退去,以防魇龙将再次的突击伤到我。
魇龙将一看手甲爪的动作停了下来,又一次向我突来,银枪抖出的枪花洋洋洒洒,纵使我做好了准备,也被他这一突吓了一跳,枪尖瞬间到了我的胸前。
我再一次的绝望了,雁南的表情似乎也不太好,有一种可惜的意味在里面,真不知道他在可惜些什么。
我站在原地等待着枪尖穿透我的心脏,但是因为闭着眼睛什么都看不到。没有痛楚从胸口传来,我小心地睁开眼睛,枪尖在我胸口两寸的地方停了下来,上面还闪着丝丝寒光。我双腿一软,坐了下来,这才看见了魇龙将停下来的原因:手甲爪穿透盔甲直直的扎在魇龙将的身上,他身上的黑气在一点点的收缩,直到全部都被这对爪吸收,整个盔甲下面是一个木人。
黑气被完全吸收掉了,而那对爪也随着黑气的消失而脱落下来。
我心有余悸,还坐在地上久久起不来,雁南也回过神来,走了过来。
“好啦,起来拍拍土,咱该走了。”雁南将我拉起来。
“这……这尼玛是怎么回事……”我还在目瞪口呆,回不过神。
“传说开始了呗,有什么怎么回事的。”雁南撇撇嘴,又说道:“好了赶紧拍拍土,我带你去我们族里去。
我点了点头,捡起掉在地上的爪,跟着他走着。
“咱们一路走到哪里?”我问道。
“揽天县。”雁南答道。
我一听这名字,好熟悉啊……总感觉我对这里很熟,但是就是想不起来是哪里。
“在哪里?”我又问道。
这一次雁南不再搭话了,他深深的看了我一眼,然后抓起我的衣领……
我再一次感受到了飙车的感觉,狂风吹打着我的面庞,我的衣服似乎都会被整个撕碎一般的风压挤压着身体……简直也是……
不知道过了多久,雁南老头终于停了下来,我也从他的手中被放了下来……
“怎么了?到了?”我揉了揉被风吹麻的脸,问道。。
“没有。”
“那为什么停了?”
“老夫是人,那么远你是想跑死老夫吗?”
我抬头看了看他,斜眼一瞟:“你是人么……”
雁南气不打一处来,又提起了我的领子,将我扔上了一辆刚刚停在我们面前的大巴车上。车上坐着几个人,我打眼一瞧,这才惊到:“你们都来啦!”
在车上的不是别人,正是我那几个死党和任若。他们坐在一起,似乎正在讨论着什么,听到我的招呼,立马也向我回应着。
雁南也上来了,直接走向车尾,坐在了最后一排上。我看向最后一排,这才发现后面几排也坐着人。似乎司机看着人来齐了,便打了火,将车发动起来。
我拍了拍头,和任若坐在了一起。
“你们怎么在这里?”我问。
“被后面那些人救下来,然后被送到这车里来了。”大马立刻答道。
“咱们学校的人不知道怎么了都跪在那里一动不动的,我还没反应过来,就有一大堆奇怪的东西拿着枪冲了过来。”二胡也紧随着说到。
“似乎是因为那个人站在废墟里的人。”师傅也插了一句嘴。
“然后,咱们几个就都被人拽走,上了这辆车。”包子做了最后一句收尾。
“……嗯……”坐在我旁边的任若也答道,虽然只是简简单单的“嗯”了一声。
“……你们不对这些事感到奇怪吗……”我虚着眼看着他们。
“会啊。”四个声音同时答道,后面还跟着一个若有似无的“嗯”。
“那你们还……”我突然有些无语,这几个人太淡定了。
“反正那些事已经超出可以咱们理解的范围了。”大马说到。
“救下咱们的人也不是什么一般的人。”二胡也随口回到。
“刚刚的情况危急生命,至少现在还活着。”师父伸了个懒腰。
“……嗯……”任若似乎不太想说话,不知道怎么了。
我有些头痛,接下来完全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心里乱乱的。
“……算了,一会问一下老头好了……”我自己小声的嘀咕道。
车一路到了高速路口。我看着前面显示牌上的大红叉,对着司机说到:“大叔,前面好像封路,要不换一条道吧?”
司机大叔没有理我,一脚油门踩了下去向着档杆冲了过去……这尼玛是要强闯高速路啊喂!
“大叔你想什么呢!你这是……”我的话还没说完,就卡在了喉咙里。收费站里站着一个黑衣服的男子,他操作着档杆飞快的升起,然后向着车打了个手势。司机大叔似乎接到了什么指令一样,将油门踩到了底,一下子冲了过去。
我回头看向收费站里,里面的人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