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赐强忍住怒火问张威:“你说说,什么是赌斗?”
“哈哈……你新来的吧,这都不知道,难道你真是新来的?”张白玉充满了嘲笑的意味。平时他们和修道院的人来往比较少,所以有个不认识的也正常,但他没想到天赐真是新来的。
“新来的怎么了,照样cei你,等着吧!我也不管这赌斗怎么个赌法,赌什么都行,跟你们仨,你们可别怂了!”
“你一个新来的,拿什么跟我们赌?用你的培元丹吗?”竹竿儿不屑地说道。
“也行,你们要是赢了,这瓶培元丹就给你们,要是输了呢?”天赐也明白了所谓的赌斗不过是双方都拿出点彩头再打的意思。
“我们会输?”竹竿儿还是那么不屑一顾。
“话可别说死喽!”天赐冷哼一声道。
“我们仨你能打赢一个就算你赢,五百金币,也值你那瓶培元丹了!”张猛嘴快。
“不行,太少了,我正缺钱花呢,五千金币行吗?”天赐乐滋滋地说道。
“你还真不要脸,你那瓶培元丹值这个数?”张白玉哭笑不得地说。
“那我也赌五千金币,就这么定了!”天赐大手一挥。
“钱呢,亮出来看看,你有五千金币吗?”竹竿儿鄙视地看着天赐。
天赐心说还真没有,身上的黄的白的加一块儿也就六七百金币,他还指着这些钱买药呢,修炼可费钱了。
看天赐面有难色,小胖出乎意料地站出来说道:“我有,我爹是大财主,这点小钱算个屁啊,我替天赐哥出赌资!”
说着小胖手往怀里一摸,摸出来一把金票,张张都值一千金币,顿时竹竿儿等三人的眼睛亮了,他们练功也费钱,都不富裕,难得遇上个有钱的,又不能抢,三人都觉得这赌斗来的简直太及时了。
天赐拍了拍小胖的肩膀,眼泪花花的,心说还是有钱人好啊。小胖两层肉的下巴一仰道:“拿着,输了算我的,不够还有!”
“你就不怕我真输了?”天赐笑着说。
“难道你真能赢?”小胖兴奋地说道,小眼睛光彩熠熠。
天赐:……
事情到了这个份上,谁都明白不打不行了,于是修道院一行七十多人拥簇着天赐来到了演武场,纷纷为天赐加油打气,明知道天赐只是个初级武者,但都不再劝阻天赐了,同时每个人的心里都做好了准备,一旦天赐落败,就像天赐说的那样,帮天赐挡着好让他跑,个个面色凝重,想着在什么样的情况下才是发出火球或者水箭的好时机,绝不能让武院的三人打得天赐爬不起来。
演武场是整个学院最宽敞的地方,青岗石的地面,一眼望过去像一片湛蓝的海,当中有十座玄武石的擂台,除了学院组织小比大比之外,平时上这儿赌斗比武的人很多,几乎天天都有。除了喜欢到环境清幽的树林里去的,基本上武院的初级中级班的学生都来这儿练功,高级班的学员是在内院的,有专门的场地炼功,所以在这儿一般不会见到内院的学生。
常常练着练着就有人忍不住上去捉对上去比拼一番,但修道院的学生来得比较少,除了本身的人数不到武院的十分之一外,他们往往更喜欢去后山的树林修行,清幽的环境对感悟天赐元地的运行规律是有好处的。
当天赐带着修道院初级班的七十多人进了演武场的那一刻,偌大的演武场变得不平静了,武道院的学生都感到诧异莫名,也不见有老师带队,这帮人气势汹汹就进来了,看上去就跟砸场子来的一样,他们从来没觉得修道院的法师们有这么大的胆子。
有不少人上去打听,可这帮菜鸡忽然都变得牛b哄哄的,见人也不搭理,自顾自就往擂台那边走,而走在最前面的四个人当中,除了一个不认识的,有三个貌似都是他们武院的人。
很快就有人跑过来问萧大成、张猛和张白玉怎么回事,三人面有怒色地指了指旁边并排走着的天赐道:“这个菜鸡疯了,要跟我们赌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