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从来都没有见过这么好看的人。
“参见二皇子。”
“免礼。”
那是我第一次见他。也是我第一次见到同龄的男孩子,在神庙里,来的都是有所求的。我见过的也多是中了蛊术或者咒术的人,痛苦不堪,脸上哪里会有笑容。
可是,他却温文尔雅,风度翩翩,俊美非凡,他浑身散发着阳光的味道,暖暖的……
好想,好想一直靠近这么温暖的人,让他温暖我冰冷的……
回到神庙,看到那个浑身黑衣,带着黑色面罩的男人,我瞬间感觉自己又回到了冰窖。
“见到你母亲了?”
“见到了。”
“她还好吗,有没有问起什么?”
看着眼前男人关切的眼神,我心里直犯恶心。
“她没有问起什么,只是……”
“只是什么?”男人关切的眼神,让我不得不佩服母亲。别的不行,在男人这方面,还是真如她说的那样,魅力非凡。
“只是和我说了,她在明西王朝的时候,有人欺负她。然后又被她报复了,她现在心里很畅快了。”
“畅快就好,她畅快了,我做任何事情,都是值得了。”男人低语着,好像得到了莫大的荣耀一般,陷入了自己的沉思中。
这么几年,我总算是看出来了,母亲哪里有那种下毒下蛊下咒的本事。全都是眼前的这个男人做的,身为大祭司,精通各种蛊术还有咒术。
他要是给人下咒,那个人还是死了的好。我那个从未见过面,却中了他的咒术或者是蛊术的姐姐,真的想不出,你将会过什么日子。
母亲说的,一辈子不能和心爱的人相守,这是什么诅咒?不知道,但是,母亲既然这么说了,肯定应该能实现的。
因为,大祭司别的不行,他的咒术还是很灵,而且真的是太折磨人了,我亲眼看见他用咒术杀死过人。
那个人生生地痛了两天,才死去。在这个过程中,那人还数次请求男人,给他一个痛快。可是,大祭司连看都没有看他。
最后那人化成一滩血水之后,只剩下一身衣服的时候,大祭司才让我把血水收好,放到后面的坛子里。那里有好多的坛子,我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东西,做什么的。
只是,每次进去后面那个放着各种坛子罐子的房间时,我都感觉到格外地冷。
这里就像一个冰窖一般,冷,很冷,刺骨的冷。我好像要那缕阳光,还有那个阳光一般的,说话声音很好听,长得很好看的男孩。而不是,……
“把这收拾一下,跟我到练功房来。”
练功房,那是比房间更阴冷,更可怕的地方,可是我不得不去。
因为,神庙是我母亲给我找到的,也是我唯一能安身立命的地方。而他是,此时神庙的主宰。
“把衣服脱了,一件不留。”
“是。”
这是练功房里,我感觉到冷的一个原因了。因为身上一件衣服都不能留下来。我虽然没有和明西王朝的女子一般学过规矩,但是知道这样应该是很羞耻的。
可是,羞耻是什么东西,在我第一次反抗的时候,我就知道,这根本不是我该考虑的。是被扔到蛇窟,还是脱衣服,在这种二选一的情况下,估计那些学规矩学到傻的人,也会选前者吧。
我解开腰带,褪去外衣,露出上身肌肤的时候,大祭司的呼吸就已经开始有些急促了。待我把肚兜褪下的时候,他已经忍不住走了过来,用手覆在我那还未发育完全凸起上头……
然后,他贴近我的耳边,含住我的耳垂,舔了好几下,说道:“到底是长大了一点了,……”
“你放心,我不会坏了你的身子,……”
“你十五岁的时候,……”
“你……,真的很像你的……”
“帮我,帮我……弄出来……”
每次他发泄完的时候,我都格外看不起他,也分外同情可怜他。
一个男人,为了自己的心爱的女人,可以道貌岸然地在外面做着不近女色的大祭司。私底下却……
不过,大祭司不敢,也不会破了我的身子,因为他还知道,圣女的身子必须是要给百越的王。
如果,如果,他能成为百越的王,那该有多好,我们就可以一直……
第二天早上,大祭司就已经穿好衣物,站在我的身边,脸上一脸嫌弃,全然没有昨晚的饱含情意。每次都是这般,只要我从母亲那里回来,身上沾染了她的气息。他都会让我把衣服褪干净被他抚摸一晚上,然后又搂着我睡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