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青青:“对。”
林阅微望着面前的两个女人,十分戏j-i,ng地捂住自己的心口站起来,蹬蹬蹬朝后退了三步,往后瞟了一眼,确定距离合适后,向后倒在了另一张沙发里:“啊,我的心好痛。”
顾砚秋要过去安慰她,冉青青拉住了她的袖子:“让她演。”
顾砚秋犹豫:“这样不好吧?”
冉青青摇头:“挺好的,正好锻炼一下她的演技,我们身为演员的家人,要时刻记着给她创造机会,提高她的演技。”
林阅微在沙发上翻滚着,要多“痛苦”有多“痛苦”,冉青青不知道从哪个地方弄来了一把瓜子,给顾砚秋匀了点,两人边嗑瓜子边指指点点地讨论起林阅微演技的好坏。
冉青青:“她不是心痛吗,我怎么看着像捂着胃?啧,胃和心脏离得有点远哈。”
顾砚秋:“大概是心痛引起了胃痛?”
冉青青:“饿了?”
顾砚秋:“刚吃完晚饭,不至于,我估计是消化不良。”
明明是捂着心脏的林阅微确认了下:“……”她的确是捂的心脏,这两个人是瞎了吗?还一本正经地就着错误的信息讨论。
冉青青把垃圾桶往顾砚秋那边踢了踢,道:“为什么她没有一点眼泪啊?不是心痛吗?”
顾砚秋:“高级演技都是不流眼泪的吧?”
林阅微欣慰地想:顾砚秋还是站在她这边的。
冉青青瞟她一眼:“去掉你的高级滤镜好吗?”
顾砚秋磕了粒瓜子,听响声听得出来不是很熟练,应该是不常吃这一类零食,笑道:“好吧,她应该是哭不出来?”
林阅微:“!!!”
冉青青哈哈大笑:“是吧,我也这么觉得。”
顾砚秋约莫是有点害怕林阅微会秋后算账,往回找补,一本正经地说瞎话:“其实这种要哭哭不出来的境界才是更难达到的吧。”
冉青青白她:“她是不是管你管得很严啊?”开玩笑的话都不敢说,“没事儿,我给你撑腰,她敢说你一句你看我不骂死她。”
顾砚秋连忙否认:“没有没有。”林阅微虽然骄纵了些,但不至于欺负她,何况现在脾气越来越温顺,可能是因为最近发生的事情多,小事不重要。
顾砚秋顿了顿:“如果非要说‘欺负’的话,应该是我‘欺负’她吧。”有一回林阅微还哭了,她那样的人,哭起来还是很让人吃惊的,哪怕是那样的情境下,很……让人把持不住。
顾砚秋红了红耳朵,清清嗓子,抿住了唇。
冉青青听到她的话,立马大开了脑洞,俗话说只有累死的牛还有犁坏的地,这么一算来,顾砚秋作为那块被犁的“地”,也算是一种层面上的“欺负”了。
冉青青拍拍顾砚秋的肩膀,感激又怜爱地看着她:“你真善良。林阅微能娶到你,我们家能有你,真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怎么突然就善良了?
顾砚秋懵了一瞬,自动转换后搭上了对方的脑电波,脸更红了:“阿姨客气了。”
冉青青:“你多……包容包容她,但也别太惯着她。”这种事情还是要可持续发展的,蹄髈虽然好,可凡吃的也是过犹不及。
顾砚秋再次误打误撞地自以为理解了她的意思:“没有,不会的,我一般不惯着她。”有些事到了紧要关头,怎么能听林阅微的,听了等她恢复理智也会不高兴,她说不要就是要,说停就是不要停,顾砚秋是有前车之鉴的。
冉青青笑道:“那就好,我还怕你心软呢,她可会蹬鼻子上脸了。”
顾砚秋到这儿正式听不懂了,只是应着:“嗯,不会。”
林阅微一只手还捂着心口,两个人却已自顾自聊上了,仿佛聊的还是私密话题。
她作为洞悉两方想法的人,听到这番驴唇马嘴却奇异地继续下去了的对话,心情复杂得无法形容。林阅微扬起自己的另一只手挥了挥:“你们俩还要不要看我演戏了啊?”
冉青青头也不抬:“你继续演,有没有有台词的,当背景音乐。”
她继续和顾砚秋说话,声音越来越小,交流“经验”,虽然男女性别不同,但是在这种事情上应该是共通的,她要倾囊相授。
顾砚秋的眼神终于显而易见地越来越迷茫。
冉青青面前冷不丁多了一道y-in影,抬头看去,林阅微一只手握着顾砚秋的手腕,另一只手在茶几上随便收了几下,把属于她的东西卷在怀里,声音低低地说:“妈,我们上楼去了。”
冉青青:“诶?”
她还没说完呢。
林阅微牵着顾砚秋往楼梯走,冉青青在后面喊了一声:“小顾,你记得我跟你说的话。”
林阅微进门以后,没急着往里走,把顾砚秋壁咚在门板上:“我妈跟你说什么了?”
顾砚秋不解地皱眉:“让我别心软,不要太纵容你?”她自言自语道,“我纵容你了吗?”
林阅微手作小扇子状,在她太阳x,ue一侧扇了扇。
顾砚秋:“你干什么?”
林阅微:“我妈成天没事就胡思乱想胡说八道,我帮你把她说的话赶出去。”
顾砚秋笑了声,说:“我自己会忘记的。”
林阅微说:“那就好。”她放下手,“我先洗澡还是你先洗澡?”
顾砚秋说:“你先洗吧,我给顾飞泉打个电话,他今天好像心情不是很好。”
林阅微“哟”了一声,一边眉毛高高地吊了起来。
顾砚秋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