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趴下身子抱住他的腿,屁股用力地向后蹭送。牛乃夫的手不知怎么摸进
了屁股中间的那条沟缝,他感到下体腻滑的淫汁有些粘手,但他没有能够想到其
它。田慧很准确地领会了他的意图,她坐起转过身来面对着牛乃夫,弄了些口水
涂抹在pì_yǎn处和套子上,握着ròu_bàng慢慢地慢慢地对准挤入一点再挤入一点,当龟
头被一圈肌肉紧紧地包裹住了后,她停顿了一会儿,然后才又慢慢地朝下坐去。
惺忪朦胧中牛乃夫似乎看到田慧伸到嘴边弄口水的手上有些别的颜色,好像是红
色。
此刻,大半个ròu_bàng都已没入了菊门并开始缓慢地套动起来,那种被紧密吞食
的感觉让当时还很少玩gāng_jiāo的牛乃夫转瞬就忽略了那些红色,套弄逐渐地加快,
快感似乎更为强烈,牛乃夫突然猛地朝上一耸,田慧一声大叫一下扑倒在他的身
上,牛乃夫抱着她不顾一切地耸动起来,还不时地抬头吸吮咬噬那两个肥硕的乳
头,直把她咬得嗷嗷乱叫……
「啊……慢点啊……痛……痛啊……不要啊……慢……慢点啊……」田慧的
下体用力地压着双腿也用力地夹着,想让牛乃夫的耸动轻缓一些,但他并没有慢
下来,她紧紧地搂着他的脖颈,头在他的颈边像是很痛苦地磨来蹭去,但渐渐地
两个人的下体纳入了同一个节奏,菊门也不再像开始时那么的紧窄艰涩,田慧随
着牛乃夫的耸动一起套动……
酒精顽强地锁住了精关。牛乃夫记得两个人中间休息了一阵,好像还喝了几
口茶抽了一根烟,但田慧为他套上房间里仅有的第二只套子的情节是确凿无疑的。
她拉上了被子,尽管两个人都是汗水淋淋,然后趴在他身上让ròu_bàng再次进入yīn_dào,
嗯嗯啊啊地在一番激情不减的扭动摩擦中把两个人都推向了yù_wàng的巅峰。牛乃夫
感觉到了下体的淫汁似乎更加的沾黏,但高潮过后的疲惫以及与酒精抗争的倦怠
让他很快就睡了过去……
第二天,牛乃夫是被小七的电话给叫醒的。他们几个人在卡拉ok里玩了个
通宵,小七想上来休息了。田慧已经不在房里。牛乃夫掀开被子准备起床洗漱,
把房间让给小七,但床榻之上的情景让他目瞪口呆。床单中间一滩血红,还有些
黄色的污秽,被子上也有斑驳的血红,一条掉落在地上的浴巾也是污迹斑斑,他
又愕然地看了看自己身上,有被擦拭过的痕迹,但依然看得出下体残留的血污,
都已干结,空气中似乎还隐约有腥臊味。
牛乃夫一阵恶心,赶紧拉上被子,把地上的浴巾塞进垃圾桶,然后冲进厕所
一边在心里暗暗咒骂,一边使劲地冲洗擦拭。到了卡拉ok厅,只剩下小五和小
七,牛乃夫把房卡给了小七,诡异地笑了笑什么都没说,就和小五一起下楼各自
打的回家了。只一会儿的功夫,小七的电话就打了过来:「老……老牛,你们两
个也太骚太下流太恶心了吧,居然连红灯都闯啊!让我还怎么睡啊!」
「哈哈,兄弟啊,这才叫爽呢!房间押金我付在总台了,够你住上几天的了,
哈哈……」那时的牛乃夫,其实和小七他们根本就没什么区别……
「牛哥,小五他对你怎么啦?前天我问他怎么没喊你,他支支吾吾地说没联
系上你,我当时就觉得有些不对劲。」小七是这些人里面对牛乃夫最死心塌地的
一个,他能为了牛乃夫同别的兄弟翻脸,「你们不会是因为那个女人的吧?」
「靠,那个女人我都快七、八年没见过了,电话都没了,长什么样我都快记
不得了!」自从那次让他恶心了一把之后,牛乃夫就对田慧敬而远之了,尽管其
后大家又喝过几次酒,但再也没碰过她哪怕一根指头,并随着他们几个兄弟间聚
会次数的日渐减少,与田慧也很快没了交集,如果这次不是因为小七的再次提起,
他几乎都快忘了在自己的那些经历中还有个叫田慧的女人,「小五这狗日的,有
钱喝酒泡女人玩ktv,就没钱还债啊!」
其实,小五承包那间卡拉ok厅没多长时间就难以为继了,之后又陆续折腾
过好几种生意,但无一例外都以亏本告终,三年前说要做办公用品的生意而问牛
乃夫借了5万元,说好一年就还,牛乃夫也从没催过他,一年期满后他又说因为
有几笔款子还没结到手再容他宽延两个月,牛乃夫没多往心里去,可没想到自从
以后他就像人间蒸发了一般,再没有主动联系过牛乃夫,他也以为小五又重蹈覆
辙藏起来躲债了,心想就当募捐做慈善了吧。但今天听小七他们一说,牛乃夫感
到有些生气,有点被耍的感觉。
当牛乃夫把小五借钱的事告诉他们后,几个兄弟都觉得简直不可思议,小七
第一个忍不住跳了出来:「这狗日的,连牛哥都耍啊!我看他现在生意做得不错,
还搞了个门面呢!」其他几个兄弟也你一言我一语的数落起小五。
「呵呵,算了,大家兄弟一场,他请你们喝酒唱歌就当是我请的了哦!」杯
子里只剩下些卡布基诺的泡沫,牛乃夫笑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