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就不是什么烈女,管家有权又有貌,当然没怎么反抗就从了,而当她们发现管家天赋异禀时,便夜夜期盼她们的好哥哥前来相会。
唐欢在屋顶上瞧着,里面三人翻云.覆雨,看得她浑身发软。的确是天赋异禀啊,这都一个时辰了还在折腾呢,瞧瞧那姿势那动作……
唐欢要出手了,她都有将近一年没尝过这种滋味了。
可是第二天,就在唐欢准备半路截人时,那个管家闹肚子了,每隔半个时辰必定要往茅厕跑一趟,把唐欢恶心地想吐!
她跑到别的地方逛了几天,忍不住又回来瞧瞧,却没找到管家人影。悄悄一打听,才知道管家跟瘦马姐妹的事被正室知道了,男的被打断了腿送进牢房,女的卖到了窑子里。
她怎么就这么倒霉呢!
唐欢不得不继续寻找新的目标。
看中一个刚上任的知县,人长得眉清目秀,虽然瘦了点,可唐欢已经素了太久了,遂决定晚上无论如何都要试试。哪想半夜摸过去,正好听到知县说梦话,一直喊一个姑娘的名字,手里还攥着一个荷包。想到白日里多少商户邀他去酒楼窑子都被知县义正言辞地拒绝了,唐欢犹豫了,在榻上坐了片刻,走了。
以前她不相信世上有真正痴情的男人,现在已经信了,既然知县有心心念念的姑娘,她不欺负他。
因为这个知县,唐欢又情绪低落了半个月。
她以为自己已经忘干净了,可还是会不经意地想起来。
或许,快点跟别的男人做一次,就能彻底忘了?
有了这个念头,唐欢也不观察男人的本事如何了,撞见一个抓贼的英俊中年捕头后,确定对方尚未成家也没有喜欢的姑娘,唐欢决定出手。
捕头住在城边上的一个小宅子里,家里只有一个看房的老头,唐欢吃过晚饭早早藏好,等着捕头回来。
她在房顶躺着,今晚没有月亮也没有星星,阴沉沉的黑,晚上该不会下雨吧?
真下雨了,她就陪捕头睡到天亮,让他瞧瞧他的美人长什么样,那时候,他肯定会很震惊吧?
唐欢得意地笑,听到下面捕头打水的动静,然后提水进了屋子,唐欢悄悄揭开瓦片……里面黑漆漆一片,什么都看不见,只能听到捕头擦拭的声响。
什么臭毛病啊,洗澡还不点灯,莫非他家里已经穷到了没钱点蜡的地步?
唐欢扫兴地撇撇嘴,继续等着,等捕头歇下了,她轻轻跳了下去。
门栓一拨就开,唐欢悄无声息地走了进去,从怀里摸出那串明珠手镯套在手腕上照亮。师父留给她不少好东西,这次下山唐欢就带了这明珠手镯还有一些银票银子。
借着明珠发出的皎洁清辉,唐欢看见那捕头赤着胸膛躺在榻上。明珠虽亮,到底比不过白日,因此男人身上也笼着一层朦胧的光。唐欢走过去,轻轻脱了鞋子,直接跨坐在男人腰上。
不算那一次,这是她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采.花,一个小捕头,就算他醒了她也不怕。
唐欢轻笑,小手沿着男人脸庞慢慢往下挪,在他腹部绕圈,唤他醒来。
手腕突然被人攥住,唐欢愣了一下,随即娇笑道:“原来你醒着啊?那正好,春.宵一刻值千金,快让妹妹我好好疼疼你吧。”说着就要趴下去。
“姑娘深更半夜擅闯民宅,到底意欲何为?”捕头翻身而起,迅速反剪她双手,冷声质问道,声音雄厚。
唐欢根本不把一个捕头的三脚猫功夫放在眼里,所以也不急着挣脱,扭头看他:“一个女人骑在男人身上,你说她想干什么?”用娇媚酥.骨的声音,说大胆轻.浮的话。
捕头有些讶异:“你是采,女采.花贼?”
唐欢夸他:“真聪明,怎么,江捕头想不想尝尝我的本事?”
捕头嗤了一声:“既然知道我是捕头,还敢自投罗网,你就不怕我把你关到大牢里?”
“那得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了!”唐欢轻轻地道,言罢使出内力,想把男人的大手震开。
没想对方手上却传来一股更加雄厚的内力,跟他相比,她那点内力仿佛江河入海!唐欢大吃一惊,不是吧,难道这个捕头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正欲再做试探,肩上突然被人点了一下……又不能动了!
“你到底是什么人?”唐欢深深呼吸几次,迅速冷静下来,斜眼看他。
捕头没说话,将人提到地上立好,他悉悉索索穿好衣裳才把蜡烛点上,然后将椅子摆到唐欢身前,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样坐在那里,目光幽深地看着她:“我只是个无名之辈,倒是你,长得挺好看的小姑娘,应该不愁有人喜欢,为何要做这种行当?”
“我喜欢做就做,用你管吗?”唐欢不悦地瞪着他,“既然大家都是江湖人,你功夫比我高,不肯给我采也不肯采我,那咱们井水不犯河水,你放了我吧,我不再纠缠你就是了。”看他不像坏人。
“那不行,我现在是捕头,怎么能放你出去害人?”捕头马上否决道,盯着她打量片刻,问:“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