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们,脸色各异,朝他挤眉弄眼着,比划着口型,让他别问了。更有甚者,让他离贺兰叶远一点。
少年看完了同伴们的表演,毫不犹豫露出一个茫然的表情。
收回视线,他舔了舔干涩的唇,想要继续刚刚的话,却发现他已经说过了,只能等眼前人的反应了,就眼巴巴盯着人,像是个守在窝前嗷嗷待哺的可怜小兽。
而贺兰叶则想的很多。
她顺着少年的话,想了想,这个疼,是怎么个疼法。
这句话是以往她常听人说的,花楼里的几个花魁姐姐们身边的恩客,也常常会用这句话来调笑,而花魁小姐姐们都是害羞的捂着脸,娇滴滴嗲声嗲气说,等着你哟。
贺兰叶大概知道,这句话是用来闺房之中的。
只是她生平仅有的一些体会,是和同样没有经验的柳倾和磕磕碰碰摸索的,而那次的体验留给她的感觉,是轻飘飘的,是失控的,最终,是舒服的。
全程她没有一点感觉到疼的。
到底怎么让对方疼,贺兰叶话都说出口了才发现,她也不知道。
不过还好,有人打断了。
贺兰叶很满意地假装没有听见少年最后的发问,只继续口头调戏着:“亦侍卫脸很白,不知道身上是不是和脸一样白?”
这话是彻头彻尾从花楼里学来的了,可以说是相当轻浮,若是换做任意一个有血性的汉子,被这种话调戏,不跳起来撸起袖子打上一架才怪。
只可惜,她面前的少年是个异数。
少年听到贺兰叶的问话,完全没有受辱感,反而是故意拉了拉自己的衣领,拽松了衣裳,低下头看了眼,然后抬眸老老实实对贺兰叶说道:“我自己看不清,要不,你自己来看?”
这稚气的毫无半点危险感的回答,让在场除了贺兰叶以外的人,都为少年狠狠捏了一把汗。
同伴的忧心忡忡少年完全没有感觉到,他一脸天真的看着贺兰叶,发出邀请:“你要来看么,我把衣裳扯开些?”
贺兰叶嘴角一抽。
她觉着婉言谢绝是不行的,毕竟眼前是为了让奇华相信她喜好男色而存在的,稍微有些偏颇,只怕让奇华多心。
而且她也怕,若是直接拒绝了,眼前的少年会不会绷不住,直接脱了衣裳。
那可不行。这藏在衣裳下的身体,是她一个人的。
贺兰叶心中一动,立即扬起一丝暧昧的浅笑,朝少年勾了勾手指头:“黑灯瞎火的,看是看不清的,不如你过来,让我摸摸?说不定,我一摸就摸得出来,你白不白。”
这种哄人的话让身后站着的吴尧看贺兰叶的眼神就像是看最不要脸的流氓一般。
谁知这种流氓的内容,居然让少年当真了,颠颠儿上前的动作甚至有些迫不及待的,一双闪着光的眸中倒影着贺兰叶的身影。
眼前的身体贺兰叶摸过许多回了,这次也轻车熟路,直接把手从少年衣领子塞进去,顺着锁骨摩挲了几把。
少年似乎是羞到了极致,低着头死死咬着下唇,身体微微颤着,攥着衣服的手指关节发白。
这副模样,落在别人眼中,只有一个意思。
塞进人家衣服里轻薄少年身体的那双手,究竟在做什么?
明明只是贺兰叶摸了人家一把,房间中其他人却有种贺兰叶已经当众把人按在地上上的羞耻感,纷纷移开了视线,不忍直视。
实际上只是轻飘飘随手摸了一下的贺兰叶见好就收,她刚要抽出手,只见眼前眸波潋滟的少年忽然抬起手紧紧按住了她的手腕,顿时让她的手无法抽离。
贺兰叶一愣,给他打了个眼色。
少年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松开了手。
低着头红着脸的少年慢吞吞整理着衣裳,贺兰叶带着满足的笑,继续调笑着:“我摸了摸,你身上很白,和你的脸一样。”
与此同时,在房间除了他们两以外的其他人,心中都呸了一句。
鬼扯!
贺兰叶相貌俊俏,在带着笑的时候,格外的吸引人。虽然都知道了她是个能够当众轻薄少年的fēng_liú子,房中的那些人的目光,还是不由自主的落在了贺兰叶身上。
远离他们的奇华也不例外,痴痴的目光落在贺兰叶身上,半响才反应过来,强迫自己转移视线。而最好转移的目标,就是和贺兰叶近在咫尺的少年。奇华的目光落到了少年的身上,这一看,她有些愣了。
奇华似乎从未发现,自己的随队陪嫁中,居然还有这么一个好看的侍卫。
个子比贺兰叶高,肩膀比贺兰叶宽,相貌虽比不过贺兰叶,却也和她如出一辙的可爱,最重要的是,居然是个单纯的性子,在贺兰叶的连番轻薄下,白皙的肌肤被红晕占据,羞红了脸的少年水汪汪的眼睛眨巴着,长长的睫毛抖动间,委屈又天真。
奇华面有不忍:“松临哥哥……”
对方才十六岁,还是个孩子啊!你真的下得了手么!
现年十五岁的奇华生平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