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怕……”
“是啊,这样我们魔修根本没有胜算,他们退可法术近可肉搏,当真凶残……”
“我见过最凶残的魔修还不敌这姑娘此刻残暴的万一……”
“可怜池衡前辈……”
“廉真长老收了她作弟子,也很可怜啊……”
……
到底宁舒还是伤得严重,拼一口气出手打人,打了几下便又吐了一口血,池衡最讨厌在打架的时候输,本想还手至少先制服她,但看宁舒吐血不支,刚伸出的手就又缩了回来,“阿舒,你果然走火入魔了。我是池衡啊!你怎么连我都打!”
“我打的就是你!”他不说还好,一说宁舒更生气了,“你胡说八道什么?谁要和你双修?谁要和你成亲?”
“难道不是你和我谈人生谈哲学时说的?你还答应我要和我生孩子!”
池衡话音刚落,宁舒噗的又吐了口血,这次是真的醒不过来,彻底晕死过去。
池衡真的以为宁舒被迫入魔所以走火入魔才这般不认自己,赶忙上前抱起她倒下的身躯,在落地以前接入怀中,瞠目质问廉真,“廉真!是你害她这样的吗?”
廉真楞了一下,“似乎是你害她这样的吧……”
池衡只觉得他是狡辩,本想出手,但这时长凌掌门突然发话,“今日到此为止,罢了。”
璃戎比较严肃,思索片刻问道:“那这次比试算是……谁输谁赢?”
长凌也迟疑了,不知该如何回答这个严肃的问题。
毕竟他们都没有见识过这种程度的“比试”。
“从方才形势上看,显然是廉真长老的爱徒略胜一筹。”有人居然真的认真分析起来,长凌尴尬的咳嗽一声,“这件事再议。”他转头看向抱着宁舒面色焦灼的池衡,“师弟,你把宁舒交还给廉真。”
“师兄!她都被廉真这畜生折磨成这样了!怎么能交给他!”池衡怎么都不肯,抱得更紧了。
璃戎认认真真说道:“宁舒两次呕血昏厥都是在你说了激怒她的话之后,廉真长老并无不妥。”
池衡听这么说,脑子里立刻游满金鱼,莫非真的是自己害了宁舒?不过他也信不过廉真,总觉得他没安好心,毕竟宁舒不知何为来到幽罗岛他心中存疑,怎么都不肯让廉真带走昏迷的宁舒。最后,还是璃戎让宁舒暂且歇息在她所在修炼的岛屿,池衡才肯作罢。
宁舒再睁开眼,尴尬的场面消失,她正在一处舒适干净的卧榻上平躺,坐起来见对面正坐着璃戎。璃戎知她醒来,也睁开眼,宁舒先问道:“我怎么在你这儿?”
璃戎说了那日她晕厥后发生的事情,宁舒一个头顿时两个大,使劲儿揉了揉太阳穴,这会儿她冷静下来,发脾气虽然过瘾但不能解决问题,于是便对璃戎说:“池衡那个混蛋人呢?我能见见他吗?”
“你并未犯错,也并未被拘禁,也不是岛奴,暂时放在我这也是权宜之计,如今醒来自然可以随意走动,与我无关。”说罢璃戎再次闭上眼睛,宁舒对她印象还算可以,道了声谢,走出房间。
璃戎所在的小岛和廉真的岛并无差别,只是更大些,原来池衡一直待在屋外,见宁舒出来赶紧迎上去,“你现下感觉怎么样?”
“你今天吃错药了吗?”宁舒不为他的关心所动,“说的都是什么乱七八糟!我还得留着命回去见师姐和呵呵掌门,宿微谷好几个不中用的长毛畜生也等着我呢,你要是气死了我……”宁舒本想接着说,可看池衡脸上满是关切,一向吃软不吃硬的她还是把后面的话咽了回去,“算了,我知道你是为了救我那么说的,好在这里有你,总算有个朋友在。”
池衡本想反驳,明明是她亲口答应的,怎么就不算,谁知宁舒继续说了下去,“我如今已经不再是道修了……”话到此处,她眼圈一红,伤心起来,池衡愣住,伸手去摸她头上百会穴,果真,感觉到的全都是魔修才有的煞气,“血煞之体?”他是知道宁舒的特殊体质的,心中立刻一沉,“怎么会这样?”
宁舒将发生之事讲给池衡,池衡听完就要去找廉真算账,被宁舒拦住,又在他后脖颈拍了一巴掌,“你能不能稳重点?他现在邪乎的很,实力远超一个元婴修士该有的水平,我看这事儿没那么简单,你别冲动,我再看看再想想怎么办。”
“可你一定很想回宿微谷。”池衡说道:“我一定要帮你回去。”
宁舒朝他一笑,池衡脑子里就甩起金鱼乱窜溅起的水花。宁舒很感激他愿意帮忙,但她现在需要的不一定是帮忙,如果能知道廉真的计划就好了,他如果只是觉得自己特别攒劲儿只是单纯想收个也有血煞之体还七个不服八个不忿的徒弟,那她遇到神经病算她倒霉,如果他敢打别的主意,那宁舒可要演一出敌营十八年的潜伏,千万不能让这人野心得逞。
她本想池衡可以去宿微谷通风报信,至少得让呵呵掌门和师姐知道她目前身在何方处境如何,才能再做定夺,可她也明白,如今道魔之争愈演愈烈,池衡若是只身前往宿微谷难免遇到危险,再加上他脑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