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把这两个人一起找回来。”易道然解释道。
一听说要对付廉真,宁舒立刻点头,“这没问题,包在我身上,你告诉我线索,尽管放心好了!”
“还有一件事!”
“什么?”
易道然不怀好意一笑,宁舒以为他又想调戏自己,谁知道他竟拿出一把闪着寒光的匕首,宁舒怒道:“你这是干嘛?”
“求求你了给我点血吧!”易道然扑通跪下,“这一百多天,我觉得自己已经快要不行了。”
见他这个样子好笑,宁舒本来想调侃说,男人怎么能随便说自己不行呢?但瞥了眼盯着他们的兔子弟弟,又不想被骂,只好把到嘴边的不三不四的话咽回去,“这事儿好说,你多拿点,我们女人不太怕偶尔流失一点血液的。”这句话兔子弟弟听不懂,它一脸狐疑看着宁舒,宁舒内心暗爽,觉得自己实在是可以瞒天过海。
易道然也不客气,拿了个空瓶子,割开宁舒手臂,收了慢慢一瓶才算完,然后他把线索留给宁舒,心满意足的跑路,宁舒见是个聆贝,知道这大概是他们师姐弟平常传讯的宝贝,兔子弟弟也凑过来听,结果里面竟只有一句留言,缨灵声嘶力竭的呼喊说自己找到了,她要去昭天派。
宁舒头都大了,这都什么时候还往道修那边跑,她怪不得回不来,活该回不来!这下好了,自己刚刚成了出名的叛徒,现在走到哪都有人要喊打喊杀,不如叫易道然回来去找,自己每天贡献鲜血。可转念一想,易道然不也是魔修吗,他去和自己去区别也不大,还是自己去冒这个险好了。说完宁舒带上兔子弟弟,按照记忆里的路线狂奔而去。
到了昭天派封山大阵门前,宁舒才发现天已经又要黑了,这里算是很偏远的地区了,昭天派平常便不爱和其他门派相处,这点倒是很像他们宿微谷,再加上这个门派的人多少有些神经兮兮,似乎道修内部也不爱和他们多联系。可昭天派的山门却格外壮丽,在两山之间的险要峡谷处横亘着规整巨石,一道道通往山麓深处云绕雾起,看不到头。
“随便进别人的封山阵后果有多严重你知不知道!”兔子弟弟在宁舒研究如何破坏山阵的时候说道,“万一被发现了……”
“那就不要被发现啊!”宁舒打断它,“做事之前不能总往坏处想嘛。”
“你做得就是坏事怎么能不忘坏处想!”
“我做坏事是为了救人好吧!”宁舒不想花时间和这个迂腐的兔子吵嘴,她看出这山门的禁制虽然自己无法破解,可制造短时间的空隙溜进去还是不难,动静也不会太大,她搓搓手,在兔子弟弟的逼视下画出破阵的禁制,拎着兔子耳朵先钻到自己的禁制里,再用禁制对抗禁制,闯入山阵。这方法实在有效,想到还是廉真教的,宁舒就有些生气还有些庆幸,好在这几年自己长进不少,如果要是以前,她就只能在人家山阵外干着急。
一般门派都会有关押可疑人员和受罚弟子的“监狱”,宁舒知道自己不好打听,她拎起了兔子,和它平视说道:“你得帮我一个忙。”
“我是不会做为非作歹的坏事的!”兔子弟弟义正言辞说道。
“当然不是啦!”宁舒一脸坑蒙拐骗的微笑抻了抻兔子弟弟的胡子,“这里一定也有一些灵兽,你去帮我套个话,昭天派到底在哪关押戴罪的犯人和弟子,这是救人的事情,你可别瞎想,我是没什么私心的,不过要是我自己去问,万一被认出来被发现是魔修,那就爽了,说不定要被追杀被打,我还不敢还手,再受伤,你不是说过了要保护我吗?你就这么保护我吗?你的承诺呢?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一番灵魂质问让本来不愿意骗人的兔子弟弟哑火了,它陷入逻辑的死胡同,只好点点头,“那我去问,你就在这里不要走动!等我回来!”
宁舒看着兔子一跳一跳又灵巧又圆润的背影消失在视线里,心想可惜这兔子不是自己的灵兽,也不知道师姐和乌鸦现在怎么样,师叔有没有回到谷中告诉师姐自己的苦衷,也不知自己是不是又让师姐难过,让师叔担心了。
她叹了口气,忽然一阵寒锐感袭来,宁舒下意识闪避,笔直的剑锋就停在她面门前不到五指的地方,这突然袭击实在太凶残,差一点就伤了她,如今倒也不是谁都能做到的,宁舒定睛看去,没想到对方比她先认出了熟人。
“宿微谷的宁舒师妹吗?”
“阿剑师兄?”
阿剑看着宁舒,没有犹豫就收回了剑,宁舒想,大概这个话少老实深居简出的老相识还不知道她在宿微谷的壮举,所以心中没有敌意吧,可他怎么没有感知到自己的灵纹已经是魔修了呢?
“宁舒师妹,你知道大家都在追杀你吗?你惹上大事了。”阿剑收起剑后说道。
宁舒一愣,“我以为你还不知道呢……那你怎么不想抓我?”
“宁舒师妹你是个好人。”
阿剑言简意赅,倒让宁舒有点不好意思,“那我就先谢谢你的夸奖了……”
“但你必须和我说出来这里的目的,而且要实话,如果你说谎或者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