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知道,你别无理取闹。”
“不,你知道,一定是你把他给藏起来了,你给我把他找出来,算我求你了行吗,我都快要生了,可景沫之却不见了。”
“云蓉,你理智一点好吗,仔细想想,我有什么理由要藏他。”
“可是他说他要来找你的,你这几天都没见到他吗?”云蓉紧紧拉着我的衣服,我又不敢跟她硬扯。
我想起前几天在施正南公司见到景沫之时的场景,难道他真这么狠心,求我们不成,竟然丢下云蓉跑路了?
“既然他已经不见了几天,那我建议你还是快点报警吧。”
云蓉一愣,她没想到我给她的主意竟然是报警,大概也因为我的这句话,所以她相信了我并不知道景沫之的行踪。
她愣了一下失神地放开我:“看来你真的不知道。”
我摇了摇头,心情复杂的转身向楼口走去。
身后的云蓉突然撕心裂肺的哭叫起来:“景沫之,你这个王八蛋。”
这叫声在小区夜空里显得陪感凄凉,我心里重重一抽,不安的回头看云蓉一眼,竟见她笨拙的身体一点点,缓慢的往地下倒去。
“云蓉……。”我吓得急忙跑过去抱起她的头:“云蓉,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云蓉额头上溢出一串细细的汗珠子,她痛苦万分到面孔扭曲:“我……我羊水破了。”
我这才看到她两腿间的裤子全湿了,看样子是要生了。
“别怕啊,我这就叫救护车。”我把包包拿过去枕到云蓉头下,并且急忙拨打了120急救。
再打电话给我妈:“妈,你快带条毯子下来,云蓉在我们家楼下,羊水破了,恐怕是要生了。”
妈妈的性格一向雷厉风行,听到事情紧急也不会再计较其他,不一会儿,和爸爸两个人拿着毛毯跑了下来。
我们三人合力,将毛毯的一边垫到云蓉屁股底下于防感染,另一边盖在她的身上保暖,之后没一会儿,救护车到了。
妈妈和我一起部着云蓉上了救护车,一路上,她疼得大汗淋淋,可是却紧紧咬着嘴唇,不声不响的,也不哼哼,连眼珠子都暴出了不少血丝。
我虽然恨她,可是也知道她现在憋着这口气,完全是因为心里对景沫之又怨又恨,其实为了景沫之,她也付出了不少。
她的健身会所原本生意慢慢下滑,可是还没有到倒闭的程度,可是为了支持景沫之,她把健身会所低价转让,钱全部投进了他的公司里面。
而后来景沫之除了去和她领过那个结婚证后,连场婚礼都没有给她。
现在云蓉这样子忍着,连妈妈看了也心疼:“云蓉,你要疼就叫出来,没事,哪个女人生孩子不喊上两声的。”
我默默伸过手去,轻轻地握起她的手。
云蓉眼角的泪水晶莹地滑落出来,她紧紧地攥住我的手,像抓着一根救命稻草似的,终于张开咬破皮的嘴唇,痛苦的叫了出来。
到达医院,云蓉进了生产室后,我去帮她交了相关费用。
打景沫之的电话一直处于关机状态,我转打给婆婆。
婆婆急匆匆提着一包东西赶到的时候,云蓉还没有生。
她看到我和妈妈坐在产室外等待,即愧疚又尴尬:“良良,大妹子,谢谢你们,要不是你们,云蓉她……。”
说话间声音一哽,我站起来拉她坐下:“别想那么多了,现在最主要的,只要云蓉和孩子平平安安就好。”
婆婆点点头,几个月不见,她好像老了十几岁一样,脸色暗沉,头发更是花白了不少,看她拘束不安提着包的手粗造不堪。
不用多说我也知道,这几个月,云蓉一定像大小姐似的高高在上,而婆婆却要伺候她和景沫之,所以才会累成这样。
我和妈妈对视一眼,以前我在家的时候,婆婆可是被我照顾得白白净净的,现在,完全已经是两个人的样子了。
坐了一会儿我突然想起来:“对了,要给云蓉妈也打个电话。”
婆婆这也才想起来,急忙站到一边打电话。
我妈脸色微变:“良良,那妈妈回去了,你爸一个人在家我不放心。”
我知道她大概是不想见云蓉妈,便交待了几句,让她打车先回去,我却留下来和婆婆一起等待。
大约等了半个小时,医生出来说:“是云蓉家属吗,生了,是个女孩,病人直接从手术室推到住院科去了,你们到那边89号病床等。”
“好的,谢谢医生。”
我几乎是很顺手,很习惯性地挽住婆婆的手,扶着她一起向病房走去。
婆婆边走边摸泪,她说了一句:“良良,还记得吗,以前吃过晚饭你陪我去散步的时候,你就喜欢这么挽着我。”
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