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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男生宿舍的房间里充满汗水和浓烈的男性气息,当然还包括了那压抑着痛苦与愉悦的低喘呻吟。高大壮硕的性奴再次被成瀚吊在房间中央,饱满健硕的黝黑肌肉依旧被绳索牢牢地捆缚,在他完美的身躯上留下深深的勒痕。
性奴被悬空地吊着,重量全挂在强壮无比的双臂之上;皮鞭甩过空中的咻声,抽打在壮硕ròu_tǐ上的啪声,并与厚重的喘息交织成富含韵律的乐曲。只不过中间却不时夹杂了疲惫的鼾声,让这些声音又增添些许趣味。
原来,睿嘉和阿男这两个大男孩早就累趴了,横七八竖地倒在成瀚队长的床上,两人脱得一丝不挂,阳光麦色的结实ròu_tǐ和厚实胸膛正规律地起伏着,时不时打两声鼾,阿男的手居然握着睿嘉软软的大屌,而他自己的睡鸟根本就挂在睿嘉的脸边,还露出傻笑的睡脸。
成瀚看他们这样也只能无奈地摇摇头,这两家伙居然累到有办法在火辣辣的性虐现场睡成一团,他实在不得不佩服这两个小子。
成瀚看了看墙上的闹钟,晚上十点了,离那个混球x约定的时间只剩两个小时了,他看着被吊在空中的强壮硬汉,着实心里很佩服这家伙,硬到不行。成瀚也知道自己不过是喜欢玩点调教,真的要刑求逼供什幺的,他也做不来。当然,他还没有放弃的打算。
这位篮球队长把大量的润滑液淋在手上,在性奴面前用力张开再握紧他足以单手握住篮球的巨大手掌,「我不太擅长用拳头的,通常那些sāo_huò拼命拜託我,我才勉强试试,不过至今还没人吃得下。」
成瀚无法从那人的眼神中看出什幺,于是他把手一握直接往性奴的屁股塞,这家伙被他们三人轮流双龙干过一轮,pì_yǎn早有些鬆弛,但成瀚青筋纠结的大掌巨拳远远超过任何正常人能承受的範围。
性奴在半空不停挣扎着他健壮的ròu_tǐ,低声哀鸣,他不停地喘息,起初紧绷着全身肌肉,拼命想抵抗成瀚的拳头。但成瀚继续冷酷地往上顶,力道足以把那个壮汉整个人撑起来,一次又一次。
终于那人发出一种诡异的嚎叫,痛苦又满足,成瀚比普通人大上一倍的拳头猛烈地掼入性奴的后庭中,「酷,第一次有人吃得下。」这位篮球队长忍不住讚叹。
成瀚把性奴从空中放下,让那人背对自己跪下,好让他可以继续玩弄对那个饱受蹂躏的肉穴,性奴的gāng_mén被撕裂地渗出血丝,但成瀚继续倒上更多润滑液,开始一次又一次的突入与拔出。
伴着喘息与哀嚎,成瀚甚至把他的前臂塞入近一半,他也不敢太过莽撞,毕竟拳交的危险性他还略懂一些。当然性奴一点也没有要屈服的模样,反而渐渐享受这样的剧烈刺激与疼痛。
那精壮黝黑的筋肉贲起条条青筋,在苦痛与快感交错中,性奴的大屌不停地甩动着,彷彿随时就要喷发。
成瀚冷哼了一声,他把性奴翻过身来,一把握住那胀红发紫的大ròu_bàng,对着马眼开口就把小半条的薄荷牙膏全挤进奴隶的尿道中,那人哀叫着,但下一瞬间更爆出嘶吼,因为成瀚直接把牙刷头用力插进奴隶的马眼,直深入底。
虽然整张脸被皮面具盖住,但脖子上的青筋与布满血丝的眼睛都能表达出他正在忍耐多大的痛苦,但他还是一个字也没吐出来。
成瀚叹了一口气,握紧了拳头又朝他瘫软的菊花深处捅去,同时上下撸动牙刷,让刷毛、牙膏与性奴的尿道彻底接触。这样双管齐下的暴行,终于让那个性奴哀叫地喷出大量透明的尿液,
每次拳头拔出,奴隶的后庭就会绽放出豔红的花蕾,配上黝黑健壮的肌肉有种说不出的诡异性感。而那个被插满别针、饱受蜡油与牙膏折磨的大ròu_bàng现在则是不停从马眼中吐出混着血丝的牙膏泡沫。但不管成瀚如何地猛烈chōu_chā,对方都只会发出哀嚎与喘息。
如果不是某个理由,成瀚几乎觉得那个王八蛋x是不是派了个哑巴来耍人。
而这拳交与牙刷插尿道的残酷游戏又花去了宝贵的一个小时,成瀚终于也累得躺在地板上,高大结实的阳光身躯上流满了辛苦的汗水。
成瀚看了看依旧睡死的睿嘉与阿男,他摇摇头爬到同样倒下的性奴身边。他悄悄对着面罩的耳边说:「好,我认输了。阿火,这到底是怎幺回事?那个x是谁?你怎幺又会变成这副德行?」
听到阿火两个字的时候,性奴整个人像是触电般地跳了一下,他惊骇转头的模样早把答案表露无遗。
「你……怎……幺……」性奴,不,阿火沙哑而艰难地在今晚第一次吐出字来。
「我怎幺知道?拜託,虽然你身上多了一大堆莫名其妙的伤痕,但你膝盖上还有肋骨的旧伤痕,跟你guī_tóu繫带那边的小黑痣,再加上哪里去找个像你这样的黝黑壮男还能硬到这种程度?」成瀚笑了笑。
阿火叹了一口气,整个人彷彿鬆懈地摊软下来。「成瀚……你要…揭穿…我吗?」
「为什幺?」
阿火忽然笑了,「也对……你不是…这种人。」他顿了一下,彷彿身体碰到什幺痛处。「但我还是不能告诉你主人的身份。」
成瀚也露出一个疲惫但了解的笑容,他拿出刀把阿火身上麻绳全部割断,解开他的束缚。「我知道,但我大概也知道要去哪里找他了。帮我照顾那两个小的,再怎幺傻也是我的队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