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在阿义高分贝的「啊」「啊」叫声中,一股一股强力的精注喷进阿诚pì_yǎn深处。阿诚既意外又愤怒,「他刚才不是有戴保险套吗?」他茫然地自问着。
阿诚的愤怒没持续太久。原本暴力的阿义在射完精后变了一个人。他把朱德章和郑璇仁赶出去,让阿诚躺着,温柔地把阿诚pì_yǎn内汨汨流出的洨擦拭乾净,然后从阿诚的脚趾头开始吸舔,接着转至jī_bā,从guī_tóu慢慢吸舔至子孙袋,然后饶有兴味地不断用舌尖舔着阿诚粉嫩的pì_yǎn。
阿诚被舔得很爽,也很茫然。他刚刚被阿义鸡姦,只觉得自己是他发洩慾望的工具。但现在,阿诚却感觉到一股爱意….。阿诚不知如何形容自己的感受,愤怒、懊恼、无奈、沮丧、担忧..,对,现在最大的感受就是担忧。他担心自己会从此变成男同志,更担忧刚才被阿义nèi_shè,会不会感染爱滋病。
阿诚从库房内走出来时,心里滋味错综複杂。几位守在门口的老兵们一看到他,脸上都挂起揶揄的表情。倒是阿诚像是变了一个人,原本高傲的他,羞赧地向老兵们打了招呼:「学长好…」
-----------------
阿文坐在安官座位上,迷彩军裤内勃起的大屌弄得他不舒服。他心里有点儿尴尬,自己居然因为阿诚学长刚才莫名其妙冒出那句「我超想干他的..」,看着阿诚学长离去的背影,加上一些联想,就勃起了。
「臧允文,你这是在干什幺!」他在心里责骂自己。
他试着让自己的心绪冷静下来,慢慢地,军裤内的紧绷缓和了。阿文鬆了一口气,想起自己安官的职责,他觉得该去库房查看一下情形。
身为安全士官,阿文有责任掌握部队成员夜晚的动态。大学时期已经练到空手道黑带三段的阿文,是这个营区内少数几位长相帅气却没被阿义他们纳为禁脔的阿兵哥。其实,比阿诚晚三个月下部队的阿文,一到这里报到就被阿义他们盯上了。但阿义那时刚刚强姦阿诚得逞,为了彻底征服体格健美又帅气的阿诚,食髓知味的阿义每隔几天就找机会把阿诚拖进库房内「调教」,这使得阿义暂时无暇他顾,也让还是菜鸟的阿文逃过一劫。
由于阿文有武术的底子,后来连上指派他担任阿兵哥基本战技的种子教官,矫健的身手让阿义这批老兵们印象深刻,知道阿文不好搞定。加上阿文对老兵们也执礼甚恭,阿义找不到藉口对他下手。
阿文从安官座位上站起来,伸了一下懒腰,转了转脖子,开始往库房方向走去。
慢慢地,他听到了细微的呻吟声。在这个由阿义担任连长代理人的黑暗世界,夜里库房内传出呻吟声已经不新鲜了。但阿文一直以为那是新兵被老兵修理传出来的呻吟。
越靠近库房,呻吟声越清楚。阿文不禁汗毛直竖,他不敢想像阿义竟然真的对李排下手。
「李排是军官吔!阿义怎幺敢..」阿文知道傍晚部队集合时连长给了阿义指令,但他还是难以想像竟然会是真的。
但越走越靠近,那呻吟声听起来却不像是被修理的人发出的痛苦声音。终于,阿文走到库房边上,他想找个缝儿查看里面情形,却发现整面墙、窗户及门都没有可以窥视里头的缝隙。
但里头传出的声音非常清晰。
「阿义,啊~啊~」李仲仁呻吟着。
阿文耳根突然红了起来。他了解了。
「原来连长要阿义对李排『训练、训练』,竟然是把李排找来猥亵..」单纯的阿文觉得不可思议。
「啊~啊~」李仲仁压抑着声音,小声却清晰地淫叫着。
阿文军裤内迅速上演了升旗典礼。
「干!」阿文小声骂着自己。「臧允文,你是个大变态!」他用气声挖苦自己。
可是他捨不得走。阿文其实也被李仲仁超凡的帅气给吸引了,儘管他自己不愿承认。
就在阿文凝神享受着李仲仁的呻吟时,左肩上被轻拍了一下。
阿文着实吓了一大跳!他迅速转过头,「啊..连」他惊慌地叫了一声,却立刻被陈佑安捂住嘴巴。
「你擅离职守,待会儿下安官后到连长室找我!」陈佑安在阿文耳边小声却严肃地说着。
「是..连长。」阿文紧张不已,小声回应着。
陈佑安趁机从后搂着阿文,用手抚摸阿文军裤下缘搭起的帐棚,「别紧张,等一下你还可以将功赎罪..回去吧!」
阿文离去后,陈佑安伸出手,在库房门口小声敲着「扣扣」「扣扣扣扣」「扣扣扣」的暗号。
刚刚才使出浑身解数,用舌头和手指头把李仲仁调教得服服贴贴的阿义,正準备用大jī_bā捅进这具迷人的身躯。他听到了暗号,但决定假装没听到。
仰躺在办公桌上的李仲仁,双手把自己的两条腿往外扳开,露出迷人的pì_yǎn,期待着阿义的临幸。
「李排,我要进去喽!」阿义的大jī_bāguī_tóu已经抵住李仲仁的pì_yǎn。
「嗯!」李仲仁点了头。
「扣扣」「扣扣扣扣」「扣扣扣」陈佑安又敲了一次。这次可是够大声了。
「阿义,有人敲门吔!」李仲仁把抬起的腿放下,紧张地说。
「干!」阿义小声骂着。「连头来了!赶快把内衣裤穿起来吧!」他无奈地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