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不进来?”
已经钻进被窝里等他进去的刘玲仰望着赵国军说:“我在那里上班的时候可没有这么忙过。天天到黑夜10点才回家,肯定有问题,不是在外面玩女人干什么去了?公司公司,难道你为了公司连家也没有了吗?公司是你的家喽?”
“唉,好了好了,我就来!”
赵国军把烟灰在缸里搓灭之后站起身来。
到了这种地步,不论怎么解释她也不会理解的。同丈夫在一起工作过的妻子自以为最了解丈夫,实际上却最不了解。她们总是以结婚当时的眼光来看待丈夫。
“开口工作,闭口公司,谁知道你说得是真是假。告诉你,我决不是对你过分要求。”
“我知道。”
赵国军极力辩解。不管怎么说,妻子是年轻的。他在夫妻生活方面没有尽到作为丈夫的责任,因为工作疲劳就置妻子的正当欲求而不顾。但是妻子向他提出交欢要求这一点并没有错。赵国军也觉得他有让刘玲的性要求得到满足的义务。
“不,你不知道。咱们结婚才两年,你就这样冷落我……我本不想说你的,可你……”
刘玲声泪俱下。对年轻的妻子来说,遭到拒绝这本身就是个不小的打击,更重要的是,丈夫的爱情似乎淡薄了,这使刘玲有些惶惶不安。
“知道,知道,都是我不好。我怎么会不想呢,只是有点儿累,明天还得曾经上面的会议,才克制着自己的。”
“真的?”
“那还有假,不信就试试吧。”
赵国军强打起精神。
妻子靠在丈夫的胸前,俩赤裸裸的ròu_tǐ贴得紧紧的。她的手伸到他的双腿中间握住了他那软塌塌的yīn_jīng。
男女间的交合,只要心情上有了不愉快的情景,说什么都提不起兴趣来,尤其是男人。
此时,赵国军阳痿了,艰难的事业给他造成的消耗,超过了他经历的积蓄。ròu_tǐ的疲劳很快就能恢复,而“最年轻的经理”这一沉重的负担变成内攻的压力,吸收了他全部的精力。
虽然经过刘玲一阵ròu_tǐ的摩擦,被她手中攥着的ròu_bàng子,仍然兴趣索然。
刘玲忙碌了半天,上足了淫劲,使尽了媚术,做足了浪态,仍是提不起丈夫的性趣。
“你究竟是怎么回事?”
刘玲有心撒手算了,但又不甘心。
“对不起。”
赵国军向刘玲道着歉。
“难道是你讨厌我了?”
刘玲气得咬着嘴唇背过脸去。而赵国军有气无力地连连解释着说:“不是”在最后实在无计可施时,刘玲急得白了赵国军一眼,调转脑袋。她张开了嘴巴一下子咬住了他的yīn_jīng。
“咬下来你这根没有用的死蔫屌!”
刘玲吞吐着赵国军的yīn_jīng,狐媚yín_dàng的瞟了他一眼,低下头去继续含住他的yīn_jīng吸吮着,一阵紧似一阵的含舔起来。
赵国军的yīn_jīng经过妻子一阵舔舐后,不由得一阵阵心猿意马神志荡漾,再看着眼前横陈在自己怀里的乳峰,臀沟以及黑森森的yīn_máo地带。
它正在一张一合的扇动着,并且有一股灰白的ài_yè,从她的屄里慢慢地往外流着。
赵国军便不由自主地伸过手去揽住了丰满的女臀,另一只手猛地插了进去。在深入到yīn_dào深处时还抠弄着她的里面。
刘玲屁股一夹,臀部一阵狂乱的扭动,鼻腔中连声“哼哼……”
呻吟出来。
赵国军陷落于妻子的种种挑逗,yīn_jīng竟然昂头吐舌挺勃起来。他的心跳速度也明显增快。他疯狂地将她按在身体下面,要好好地肏她一番。
刘玲早已等的不耐烦了,她温顺地伸展两条大腿仰躺在他的两股之间。
她抬高起自己的臀部,将她那满是ài_yè的屄口儿,对准了他勃起来的ròu_gùn子。
她用左手牵引着他的巨大硬挺的yīn_jīng,并用右手拨开了自己的两片yīn_chú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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