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玲听着她们那毫不隐讳的谈话,心中不免一阵骚动,同时又有些酸溜溜的。
她从她们的谈话里听出,她们的丈夫都比赵国军精力旺盛,同他们相比,赵国军确确实实很不合格。
“真眼馋人家她们啊!”
刘玲轻轻地自言自语。这是发自内心的感叹。
由于公司实行管理职务合同制,为保住不惜玩命换来的“干部头衔”赵国军像像疲于奔命的骆驼,而常常不能够做到夫妻性生活的和谐。
刘玲无法排遣脑海里那种与丈夫乳波臀浪交欢在一起的ròu_tǐ情爱的幻象。她渴望丈夫那雄性的粗暴,鲁莽。仿佛只有他把她紧紧地抱起来的动作,才能让她感到他对她的真挚情感。她觉得男人对女人就应该类似猫馋鱼那样,一有空就沉溺在老婆的ròu_tǐ里。
她每天都殷勤地等到丈夫回来,并为他准备好饭菜。每天赵国军一回家,刘玲总是好先问问他:“是先洗澡呢啊还是先吃饭?”
赵国军也老是会回答:我想先冲个澡。
他一边想着公司里的事情,一边把身子浸泡到浴盆里刘玲早已为他准备好的洁净的温暖的水中。
“今天仍然还是感觉很累吗?”
刘玲试探地问丈夫,她希望唤起丈夫的温情抱住她。
赵国军洗完澡,却总是心不在焉地对早已撑开睡衣站等在一旁的刘玲好像无视似的,自顾自重新又穿上刚才脱下的西服。
“瞧你冷头冷脸的!讨厌我你就明说嘛。”
刘玲突然领悟到:丈夫赵国军不愿意穿她递上的睡袍,分明是拒绝她,冷她,用这样的方式拒绝她的示爱要求。
“我没有其他意思嘛!你一天乱七八糟想得都是啥呀?”
赵国军似乎看透了刘玲的心思,盯着她说道。
“什么乱七八糟啊?你是不是觉得我是在巴结你呀?”
刘玲的目光变得不那么热情了。
对于赵国军来说,他最怕刘玲产生这样的误解,他盯着她,似乎想让她了解他的心思。女人在这方面往往比男人敏感。
“你今天晚上还是一个人睡书房哪?”
刘玲过来,默默地为他收拾桌上的碗筷。
“你是想……哎吆……真困啊!”
赵国军收起了刚刚露出的一丝微笑,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了下去。
“不是前天……才弄过一次嘛……你的欲求好频繁啊!按说你也没有什么不对,只是,我好困顿哦。”
尽管心很虚,也知道刘玲根本听不进这些无谓的话,但赵国军仍在自言自语般地向她表白着。
“不要一直辩解了。那你睡去吧!”
刘玲冷冷地说,表情也变得木然了。她知道今天晚上又是各自钻各自的被窝了。
刘玲在单相思。这是一种ròu_tǐ不能结合的单相思。
这种情景,简直令年轻的刘玲无法再忍受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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