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也跟白语容预留了位置,让白语容跟夜倾雪做伴。
不过阎并没有跟夜幽舞说凌秋白修炼了一种特殊的灵诀,这种灵诀就是特意找一些特殊体质的女子做炉鼎,抢夺特殊体质里面的本源之气。
在阎心里,只要凌秋白不将念头动到夜幽舞身上来,他自然无所谓,但如果他将念头动到夜幽舞的身上,他自然会变毫不犹豫的直接出手,将其打杀,让凌秋白跟夜倾雪等人做伴。
“炉鼎……”夜幽舞眼里露出古怪的神色望着凌秋白。
换成以前,她定然不知道炉鼎是什么意思,但现在她知道炉鼎是什么意思。
忽然之间,夜幽舞不禁同情起白语容起来。
她本以为凌秋白是一个花花公子,贪念白语容的美色。
但现在看来并不是这样。
花花公子变无情公子。
如果白语容知道这一切,只怕要疯吧……
呵呵,不过这一切与她何干,她自然巴不得看热闹。
白语容越惨越好,谁让她想杀子清呢。
夜幽舞凤眸里闪过一丝冰冷无情的冷冽。
“夜家主,不知你有何事与我相商。”凌秋白见夜幽舞神色颇有些古怪的紧盯自己,这不禁让他微微的轻皱一下眉,显然极不喜欢夜幽舞这样看着自己的目光。
“呵呵,自然是很重要的事,凌公子你现在已成为我的俘虏,还请写信一封,我差人送到凌家,让凌家主来赎人。”夜幽舞对着凌秋白微微一笑,说出自己来的目的。lt;gt;
此时,在她眼里凌秋白已化成为一只肥得不能再肥的肥羊。
那样子,不停的告诉她,来宰我啊!快来宰我啊!
“你……”凌秋白听闻,顿时脸色一变,他本以为眼前这女人是来讨好与他,与他合解的,但没想到眼前这女人不但不放自己,竟然还胆大包天向凌家要赎金。
在他眼里,眼前这女人完全是疯子无疑。
她到底有何底气?
蓦地,他想到眼前这女人是一个灵阵师,难道是依仗她背后的那位中级灵阵师吗?
光想想,这也太天真了!
他凌家怎么会怕一位中级灵阵师。
虽然说中级灵阵师不好对付,但他凌家就没有中级灵阵师吗?
凌秋白心里不禁为夜幽舞的天真而感到可笑,果然小家族就是小家族,眼界低,不知大世家的可怕。
不过这样也好,只要他现在安全,他自然乐得配合,等父亲大人跟三长老祖宗前来之后,他定让眼前这女人知道得罪凌家的后果。
“好,我写。”凌秋白心思翻转之间,微微沉默了一会,凝视着夜幽舞道。
“呵呵,凌公子果然痛快。”夜幽舞红唇微勾一下,继续道:“还请凌公子血书。”
凌秋白:“……”
此时的凌秋白望着眼前这个巧笑嫣然的女人,心里咆哮起来,血书,为什么要写血书,好好写信不好吗?
“唉,凌公子,你所有不知,本家族实在是太穷了,连笔墨都穷得买不起了,要不然咋会想到让凌公子这样资助,唉,实属无奈啊!无奈!”夜幽舞精致绝美的脸上露出无奈之色,轻叹数声哭起穷来。lt;gt;
凌秋白听闻夜幽舞这番话,顿时怒极而笑道:“好,血书就血书。”
也亏这女人口里说出这番连鬼都不相信的话。
他现在已确信,眼前这个女人有气死不偿命的本事。
她是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
“呵呵,多谢凌公子体谅,哎呀,差点忘记了,我这里没有纸,不如用白妹妹身上的白色外衫如何。”夜幽舞似乎感觉还没有将凌秋白气到位,只见她轻皱了一下眉,脸上又马上露出苦恼之色,目光望着白语容的白色衣裙道。
凌秋白顿时额头青筋暴怒,但他心里不停的安抚着自己,要冷静下来,冷静下来,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将心中的怒火的压制下来,对着白语容道:“将外衫给我。”
白语容早就被夜幽舞的话给气得发抖,但她又不敢再说话,生怕又被无缘无故的挨巴掌,只能用着极为怨毒的眼神死死的盯着夜幽舞,但现在眼前这个贱人又将主意打到她头上来了,这不禁让她怒火高炽。
但一接触到凌秋白那冰冷而可怕的眼神,她全身的血液瞬间被冻结,心里那股怒火自然马上消散而去,只能十分听话的将外衫脱了下来,递到凌秋白面前。
凌秋白拿过外衫,咬破自己的手指,开始写着血书。
没过一会,便见他将血书给写好,夜幽舞唇边的笑容不禁更浓了三分。
“夜家主,凌家的灵石可不是那么好拿的,还望夜家主好自为知。”凌秋白面色阴冷的盯着夜幽舞,冷冷的道。
“呵呵,这就不用凌公子操心了。lt;gt;”夜幽舞拿起血书,直接放进纳戒之中,丝毫不在意凌秋白话中的威胁之语,笑眯眯的道。
凌秋白看着这女人死到临头还不知,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呵呵,我就不打扰两位恩爱了,不打扰了。”夜幽舞笑眯眯的望着两人道。
东西已到手,就等着凌家派人来了。
她转过身便向着门外走去。
“等等,我还有事要问你,我那老奴呢,是死还是活?”蓦然,凌秋白似乎想到了什么,对着快要走出主房门的夜幽舞问道。
“还活着,呵呵,凌公子无须担心,我已好好招待你那家那位老奴了。”夜幽舞停住脚步,偏过头看着他微笑道。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