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这一甩不要紧,一边的黄知星整个被扇了出去老远“啊……”只留下一阵回音。
花瑶咽了咽口水,看了看手中的团扇,慢慢的把它放在桌子上不敢动了,过了好一会黄知星一边揉着屁股一边往过走“下手没轻没重的,你直接把我从你梦里扇出去了。”
花瑶一脸尴尬“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
“没事没事,不怪你。”黄知星苦着脸往花瑶旁边一坐“这下惨了,你接了聘礼就是应了这份冥婚了。”
“冥婚?”花瑶眼睛一瞪“我不是以后要嫁给个鬼吧,电视上不是说人鬼殊途么?”
“人鬼殊途那都是鬼坑人,人家怕什么啊。”黄知星见花瑶一脸惊恐,安慰到“你也别太害怕,就看他送你这几样东西就知道他不是个一般的鬼,那些大人物不会没理由来坑咱们。”
花瑶的嘴撅的都能挂个瓶子了,心里别提多别扭了“那咋办啊,我真等着十八岁他来娶我啊?”
“你别着急,不是还有五年呢么,总会有办法的,我先回去问问家里长辈。”
花瑶可怜巴巴的看着黄知星“嗯嗯,麻烦你了。”
黄知星走了,花瑶的梦境也就散了,昏昏沉沉的睡到了天亮。
一觉醒来,花瑶先看了看身上的衣服,还好没变成那套衣裙,心里想着,梦里得到的东西应该不做数吧。
花瑶自然不知道她收的那三件聘礼全都是法器,还是专门给灵体用的法器,此时正穿在她的灵魂上,都是可遇不可求的东西。
昨晚上经历的事情实在是太诡异,从早上起来花瑶就心事重重的,见闺女不高兴,花木山办完出院手续带她吃了顿好的,吃饱喝足花瑶的心情莫名的就好了起来。
回家坐的是近郊的公共汽车,路不好走半个多小时下来花瑶感觉自己魂都颠没了,下了车花木山第一句话就是“也不知道这破道啥时候能修修。”
花瑶深深地喘了两口气,看了一眼马路对面的学校“爸,我不想去上课了,下个月直接去考个毕业试行不行?”
花木山也怕花瑶去了学校再打架,特别赞成她的想法“行,你就好好在家养着吧。”
到了家花木山进院子摘菜,花瑶拿个盆跟着,走着走着花木山就问到“瑶瑶,初中想去镇上读还是县里读啊?”
花瑶想了半天没说话,她真心是不愿意的,因为他们村的孩子几乎都会去那上学,她不想和他们一起。但是去县里住校不说,还得交借读费,这也是不小的开销啊。
花木山见女儿不说话就发表了一下自己的看法“我觉得还是去县里吧,你先去住半年校,等秋收完我就过去,咱在县里做点小生意,就不回来了。”
花瑶点了点头“好。”她看着父亲的侧脸有点出神,才三十多岁的他脸上已经爬满了皱纹。
花瑶知道父亲是村里第一个大学生,读的什么大学不知道,反正学校挺好的,只不过没读完就被学校开除了,那时候大学不让随便处对象,更别提连孩子都生出来了。
村里人都说奶奶是被父亲给气死的,她没见过奶奶父亲也从来不提奶奶的死因,她自然也不知道传言到底是真是假。
花木山往前走了一段发展闺女没跟上来,回头一看小丫头正盯着自己出神“看啥呢?”
花瑶咧嘴一笑“没看啥,我就感觉我爸比杨过都帅。”
花木山哈哈一笑“这丫头。”
时间一点点过去,花木山起早贪黑的在地里忙活,花瑶就待在家里看看书看看电视,早早地睡觉,等着黄知星给她托梦,只不过等了半个多月啥都没等来。
等着等着花瑶就怀疑之前的见的那些都是幻觉,什么黄知星啊聘礼啊之类的,都是她被砸蒙了之后出现的幻觉,要不咋一出院啥都见不到了。
直到一天夜里,睡的迷迷糊糊的听见有人在哭,她的魂魄又离体了。
站在地上,看看身上穿的蓝白相间的衣裙,脚上穿着双蓝底金线的绣花鞋,手里拿着的画着兰花的团扇,一身行头一件不少,最主要的是她感觉自己的身上在发光,在这漆黑的夜里就像个电灯泡似的。
就在花瑶琢磨自己这身衣服的时候,屋外传来一阵哭喊“求求你们了,我不想死啊,我不想死,就一天,让我再留一天,我后事还没交代呢……”
黑袍男人甩出一条铁链套在老太太身上“阎王叫你三更死,哪会留人到五更,老实点,等到头七回魂你还能回来看一眼,不然……”
不知是听了黑袍人的话被吓到了,还是被铁链套住说不出话,老太太一下子就安静了,乖乖的跟着两个黑袍男人往外走。
看这架势花瑶也猜出来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