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蒋项墨果然脸色变的黯然痛涩,怅然若失的模样,柏明湛心中才有些痛快起来,愈发得意道:"他的功夫是我教的,他的性格是我培养的,他一切喜欢的东西都是我送的……他所有的小习惯我都知道……你做了什么,你知道什么?我做这一切的时候你这个爹又在哪里?
这些也就罢了,你该不会忘了你与熙儿头一个照面发生的事了吧?
那个时候的钦差大人可谓威风凛凛,恨不得把熙儿摔成肉泥呢,就你这样也好意思当爹?
熙儿喊你一声爹你好意思应吗?更莫说她娘俩这一场死里逃生是因你所起,早前的那些七灾八难也少不了你的干系,你惹的fēng_liú债让她娘俩跟着遭罪,我要是你早羞于见人拿刀子引颈自戕了……"
"你住口!"被柏三说到痛处,蒋项墨羞恼成怒,他不是羞于见人,他是懊恨难言,想起之前他对子熙的种种偏见和排斥就又悔又痛,恨不得立刻冲到子熙面前对他掏心掏肺的弥补,可是子熙和苏晗在一处养伤,老爷子连房门都不让他靠近一步,他只能在院中眼巴巴的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