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再探究,赶紧走出电梯,不管这对姐弟是人是鬼,安全起见,还是早早分开的好。
可我刚走出电梯就卡住了,准确地说,有人抓住了我衣服后摆。
我狐疑地往后一看,就见那位刚还在打瞌睡的姐姐,从电梯里伸出手抓着我衣服,抓着也就算了,她还是低头垂肩,不说话不吭声更不抬头看看,死气沉沉,整个人森冷森冷地透着诡异,我都怀疑她伸出来的这手,是被一根无形的线给控制了。
“有事吗?”我问了一句,得不到回答后,就试着将自己的衣摆扯回来,岂料她看着随时会倒地上睡过去的模样,手却很有劲,死死攥着我的衣服,就跟海中漂浮的孩子不敢放开好不容易得到的浮木。
我隐隐觉得哪不对劲,可不等我再问,电梯门打开的时间到了,开始闭合,我让这小姑娘赶紧放手,不然会被电梯门夹到,她也无动于衷。
“姐,”男孩在这时候,一手搭在姐姐的手臂上,“别玩了。”
就这么一句话,就让这小姑娘的手松开了。
我实在奇怪,然而不等我探寻,电梯门彻底关上了。
或许,是这对姐弟在玩什么恶作剧?
上班快迟到了,我没功夫去琢磨这些,回到自己小窝拿了东西,再重新搭乘电梯下楼,这一次顺利得再没碰见谁,我一边看手机上的时间,边走出公寓大门。
却再此时,一道黑影飞速落下,快得我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那黑影已经砸落在我脚边。
刚刚上楼,在电梯里见到的那个不太正常的姐姐,此时就趴在我跟前,睁着不瞑目的眼睛,鲜血缓缓地流淌而出,染红了整个地面!
我脑子里一片空白,然后被召唤一般缓慢地抬起头,看到应是天台的边缘,站着一个小小的身影。
十几层的高度根本连脸的模样都看不到,可我清清楚楚地看见,那小孩在对着我笑,阴森森的笑。
有人发出尖叫,有人报警,有人喊着什么,我耳朵里一片轰鸣,浑身发软又不敢真的坐下,最后有人说天台上有人,就簇拥着往楼上跑,我不知怎么的被带着跑。
天台上,我看到了那个坠楼女孩的弟弟,他正倒在天台边缘的位置,浑身抽搐,口吐白沫,跟得了羊癫疯似得。
难道我之前看到的,是错觉吗?
之后,那小孩被送进了医院,而我这个第一个在案发现场的人,理所当然地又被叫进警局问话。
闫斌看到我,都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坠楼的女孩叫李园园,十七岁,男孩叫李边边,八岁,家住晨光小区里的b栋楼,在你那公寓的隔壁,我也奇怪他们为什么偏跑到你公寓的顶楼。”
我机械地问:“他们现在情况怎么样?”
“李园园当场死亡,李边边在医院,还昏迷着,从表面上看像得了羊癫疯,可检查后发现他身体很健康,都不知道为什么昏睡不醒。法医检查时发现,李园园的背上有一个发黑的手掌印,据推测,很可能就是被这么推下楼的,那手掌不大,经过比对……”
他看了看,表情有些怪异:“就是李边边的。”
也就是说,是李边边这个弟弟将姐姐推下楼的。
我奇异的对这个结果并不意外,说不上来,就是隐隐地猜到了什么,我闭了闭眼睛,压下心头沸腾的自责和懊恼。
“这件事还有很多奇怪的地方,他们为什么要到你公寓的天台?据调查,这对姐弟的感情非常好,弟弟为什么要做这种事?还有,什么情况下,我推了你,我还能在你后背上留一个黑色手掌印?”
我深吸一口气,抬头瞪他:“你想说什么?”
闫斌一手撑桌,不太情愿地说道:“仇队长说要见你。”
“……”
“是的,这案子转交给他了。”
“……卧槽!”
……
说要见我,但我真的见到仇诗人时,是在赵星家里,被闫斌的下属特意送过来的,那会已经晚上九点多。
客厅里,夏右手臂夹着包薯片,手上拿着个罗盘,一边嘴里“咔擦咔擦”,一边看着罗盘对夏左比划着什么。
夏左这个弟弟任劳任怨地听从夏右的吩咐,搬动着各个家具,我是弄不懂他们在做什么。
看到我,夏右朝杂物间比了比,示意我进去。
我进去后看到仇诗人已经等在里面了,站在冰柜前,看着手中的东西,我走到他身后,无奈地发现他太高了,跟一堵墙似得,站他身后就眼前一黑。
踮起脚尖后,才勉强从他肩膀上露脸,看到了他手中的东西,两张暗黄色的符纸,颇为眼熟。
垫脚尖是站不稳的,一不注意就往前倒去,一张脸撞在他的后肩上!
“碰瓷可耻。”
他也不转过身,淡淡地怼一句。
我刚觉得不好意思,一听这话,一巴掌扇在他背上:“就碰了,你赔不赔吧!”
“赔!钱不容易赚,”他转过身来,俯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