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金贵进的办公室后眼前的一幕让他彻底惊呆了自己的叔伯兄弟刘宝贵被叶强压在桌子上,叶强不知道在他肚子上干着什么,反正一声一声的狞笑着,就像一个从地狱里走出来的择人而噬的恶魔。
“强……强子哥,你在干什么?”
刘金贵颤抖着问出这句话来听,到这声音后叶强立马转过身来,冲刘金贵咧嘴一笑露出满口白牙,“你难道没看见吗?我在折磨你叔伯兄弟,至于是什么事儿等会儿再告诉你,现在先让我解解恨。”
此时王大拿也走了进来当他看到眼前的这一幕后,长在眼镜片后的双眼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来,随后带着颤音问道:“叶强你在干什么?我不是告诉你千万不要被怒火冲昏了头脑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来。”
“你赶紧将刘宝贵放下来,不要再折磨他了,事情你已经知道了,该赔偿的赔偿,该解决的解决,能用嘴解决的事情千万不要动手。”
“刘宝贵年事已高,他的身体已经经不住你折腾了,万一你要让他有个三长两短的话你这辈子真的算是完了,兄弟,我说的是实话。”
刘金贵和王大拿两人的话叶强听在耳里气在心里,刘宝贵做出这样的事情他们两个人还要让自己不要再折磨刘宝贵,不折磨他折磨谁,难道折磨金大柱吗?真他妈是日了狗。
“王大哥,那些事情我不想再重复一遍了,你给刘金贵说吧,说完之后你问他这事怎么办,我刚才才重新想到一个折磨人的办法,那就是将银针烤红然后扎在身体里。”
“刚才我已经将一根烤红的银针扎在刘宝贵的肚子上了,我身上一共有三十六根银针,现在用的一根还有三十五根,如果刘宝贵他还不承认这些事情是他做的话那么会将三十五根银针全部扎在刘宝贵的身体。”
“记住这三十五根银针部都是烤红发烫的,扎进去就像是烤肉一样滋溜一声,那声音你们刚才是没听见,非常的悦耳,要不要我现在在烤红一根扎到刘宝贵的身体只让你们听一下?”
听到叶强这样的话后,王大拿和刘金贵两人的身体忍不住哆嗦起来,他们看向叶强的眼神儿已经变了,就好像是看一个怪物一样,这种折磨人的方法他们从来闻所未闻。
叶强此时给他们的感觉就不是人,因为人是根本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这已经不算是折磨了,这已经算是虐待了是一种怪癖,是一种嗜好,是一种变态的心理。
如果叶强平常不是做事说话都像一个正常人的话,王大拿和刘金贵非常怀疑叶强他是不是心理已经扭曲了,是一个变态。
叶强这番话说出来后王大拿愣了一愣,因为他从来没有想过叶强会让他将这件事情讲给刘金贵听。但是现在叶强都说了这样的话了,他再推脱有点不好了。
而且现在叶强的心情肯定非常的差,他不想说这些事情也是在情理之中,如果他再将之事情重复的说一遍的话说不定刚刚熄灭下去的怒火又会再次被点燃,到那个时候他真的不知道叶强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
“事情是这样的,前几天叶强包的那片地你知道吧?他买了十万块钱的药材种子撒进地里,是第二天再去看的时候地里已经被人洒了敌敌畏,十万块钱的药材种子全部泡汤了。”
“之后他回到家里,他家狗你也知道吧,但是他家的狗竟然被人丢了有毒的猪肉,狗吃了以后差点儿一命呜呼幸亏叶强回去的及时要不然他家的那条大狗早就死了,你知道这些事情是谁做的吗?”
王大拿不会是做生意的,说话简洁明了,专挑重点的说,两段话就将刘宝会做的那些事情全部说了出来,听到这样的话后刘金贵已经明白了一个大概,再看看眼前这样的情况后他顿时明白了叶强为什么要折磨自己的叔伯兄弟。
随后他又有点儿不可置信,不是他不相信刘宝贵会做这些事情,而是他不敢相信这些事情是刘宝贵作做的,刘宝贵心里不待见叶强这事儿他是知道的。
但是,刘宝贵也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啊,大家都是一个村的,假如他做这样的事情最后被人发现的话他这个村支书还想不想当了?以后还想不想在北坡村抬起头来?以刘宝贵的脑子是不可能做出这样没脑子的事情来。
心中想到这些于是刘金贵说道:“不可能吧,这事儿不可能是俺宝贵哥做的吧,大家都是一个村的人他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呢。而且他还是村支书,以身作则,不可能吧?”
“不可能?”
叶强冷冷一笑,棱角分明的脸上尽是冰冷之色,看向刘金贵的眼神儿也变得越发不善起来,“不可能?刘金贵我告诉你,经过这件事情后,我发现在这村里还没有他刘宝贵不敢做的事情,他都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你说还有什么事情是他做不出来的?”
“就像你刚才说的那样,他是村支书,所以他感觉在北坡村他就算做什么样丧心病狂的事情咱们这些村民也不敢说什么。但是我不是。”
“现在他晕过去了,事情肯定是没办法和他商量了,你是他的叔伯兄弟,你说说现在这件事情怎么办?钱肯定是要给我赔的,不赔他就等着去坐牢吧,这个村支书他也别想当了。”
叶强脸色不好眼神不善刘金贵心中一颤,本来他是一肚子的火,但此时他一点儿火都没有了,心中恐慌无比,如果叶强真的将刘宝贵告到派出所,那刘宝贵这个村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