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贵哥,你打算怎么做?上一次叶强返回村里找我谈过话,好像他已经发现什么了,给我说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话,虽然我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但是我大概听出来了,他应该是在警告我。”
“让我老老实实安分守己的做自己该做的事情,不要再想着做什么破坏,搞什么幺蛾子,如果让他知道的话他一定会让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说现在该怎么办?”
“咱们还是按照原计划行事呢还是说就算了?反正这一次换届选举村支书我相信村民们肯定不可能投选你的,如果说叶强还是以前那个收破烂的叶强,那还是有可能。”
“但叶强他现在已经变了,变得让我都不敢相信,他是咱们北坡村的村长,并且带领着村民在村里大刀阔斧的干的那些事情,已经给村民们树立了一个良好的威信。”
“现在整个村子的村民都在说叶强的好处,至于你好像已经被村民们忘了,说一句不好听的话,咱们两个现在已经成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看着刘宝贵坐在自己面前,一口一口的抽着烟,刘金贵眉毛拧成了一个疙瘩,说句实话,他心里是实在不想和叶强做对,因为叶强给他带来的阴影让他一辈子都忘不了。
而且叶强现在可谓说是如日中天,就算他们这个计划可以完美的进行,他相信也不可能对叶强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最多只是让叶强失信于村民而已。
等以后叶强真的将养鱼唐建造起来的话,那么村里的村民还是愿意相信叶强,而不会说是相信他们兄弟俩人说的话。
抽完最后一口香烟,将烟蒂狠狠地扔在地上,用脚来回碾压着,刘宝贵满是皱褶的老脸上面无表情,一双混浊的眼珠子不时转动,这显然是在合计着什么事情。
而且刚才刘金贵的那一番话他听了很不舒服,怎么能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呢?如果这件事情真如他们所想的那般,叶强绝对不可能当选村支书。
他现在也不想着将叶强赶出北坡村,只要能让叶强不当选这个村支书他就心满意足了,过多的他也不敢奢望,因为他知道根本无法完成。
事到如今他非常后悔的一件事情那就是在叶强羽翼未满的时候没有将他赶出北坡村,现在叶强已经完全成了气候,再想将他赶出村,无疑是痴人说梦。
“我刚才去小河边看了一下,养鱼塘的建造已经到了关键时刻,就差最后一步了,如果王卫国这小子按照图纸上来指挥村民建造养鱼塘的话,那么养鱼塘绝对会出事情。”
“明天,明天养鱼塘绝对会建造完成,而且明天也是换届选举村支书的日子,到时候我相信肯定会给叶强一个意想不到的惊喜。”
“现在你先不要想等事情败露之后该怎么办,你现在要做的要想的就是该怎么去说服村民,我就不相信咱们许诺了那么多的好处,没有一个村民动心的。”
烟抽完,刘宝贵说出这么一番话来,听到这样的话后,坐在他对面的刘金贵眉头皱得更深了,“宝贵哥,你是不知道,因为你没有去做村民们的思想工作,他们对咱们俩的成见非常的大,甚至有些村民还想要去叶强那里检举咱们两个。”
“是,你是许诺了村民们那么多的好处,可是现在叶强带领着村民们在村里大刀阔斧的干的那些事情,每一件事情都是有利于村民利益的,并且是大事,你许诺的那些好处和叶强做的这些事情相比起来简直不值一提,所以……所以我也无能为力了。”
听到这样的话后,刘宝贵的脸色顿时难看起来,满是皱褶的脸上露出一抹怒容,当即指着刘金贵破口大骂道:“刘金贵,你怎么能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啊?你想想你以前在北坡村是什么样的一个存在?”
“那个时候你多么的威风,哪个村民敢在你面前说一个不字儿,我想你也明白,当时你能这么厉害完全是因为我,我是咱们村唯一的村官,就算你做了什么伤天害理惹人怨恨的事情,村民们告到我这里来,我都能给你摆平了。”
“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给你擦过多少屁股,给你善后了多少事情,现在我让你做这么一件事情,你竟然给我推三阻四,还说这么丧志气的话,刘金贵,咱们俩可是叔佰兄弟啊。”
“虽然不是亲兄弟,但是在这村子咱们两个是唯一的亲人,你如果不帮我的话谁来帮我?你以前不是有一帮狐朋狗友吗?还有别的村的那些混子,你完全可以将这些人拉拢在一起,背地里搞破坏。”
“只要叶强做事情,你们就去破坏,我就不相信叶强能有今天这样的成就,可是你并没有这样做,你被叶强打压了一回之后,你就怕了他,对他完全生不出丝毫的反抗念头来,你太让我失望了。”
“真不知道你先前在北坡村是怎么样混起来的,你是怎么样成为咱们北坡村一霸的!”
刘宝贵这句话颇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意思,不过他说的一点都没有错,那就是叶强将刘金贵打压了一次之后,刘金贵在心里对叶强那是怕极了,根本生不出丝毫反抗的念头来,更别说想要在背地里搞破坏了。
因为他知道搞破坏的下场是什么样的,上次诸葛青那件事情叶强没有追根问底都算好的,如果叶强追究到底的话,那么他的下场肯定非常的凄惨,而且那个时候刘宝贵绝对不可能帮上自己什么忙。
他知道在刘宝贵的心中是将他当成叔佰兄弟来看待,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