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狗,你看啥玩意儿呢?没见过长这么帅的男人是吧。其实你也长的不赖,算是你们狗界比较英俊潇洒的了,最主要一点你这家伙长得膘啊,这家伙,傍大腰圆,四肢发达,头脑还不简单的呐。”
好像听明白叶强是在夸它,土狗立马兴奋的昂起头来,准备嗷呜一嗓子,结果还没张开嘴就被叶强一巴掌扇在头上。
“干啥玩意儿?想死是不,没看这都几点了,还让人睡觉不?你动不动就嗷呜嗷呜,瞎叫唤啥玩意儿?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是只狼狗啊。”
说完这些话后叶强没好气的白了土狗一眼,继而说道:“现在你也吃饱了也休息够了,赶紧去山崖那边给我看桑葚去,这要是让谁给我偷走了,明天看我咋收拾你,以后也别想吃肉了,也别想把名字改回来了,听见没有。”
此话一出只见土狗用鼻子哼哧了几声,算是回答了叶强的话,这才两步一停三步一回头,极不情愿的走出院子。
山村的夜晚总是那样的寂静,前半夜还有鸟虫鸣叫的声音,可是一到后半夜万家灯火全熄,黑夜笼罩大地,除了偶尔的几声狗吠,再无半点声响。
此时在北坡村的村外边,叶强放桑葚的地方,一对和绿宝石一样绿油油散发着幽绿光芒的眼珠子来回走动着,时不时闪没一下,过几分钟后又闪了起来。
土狗可谓是尽职尽责,它连睡都没睡,叶强交给它的事一定要认真完成,毕竟这个是关乎它名声的事情,一个搞不好很有可能这辈子真成狗了。
还好这一夜平安无事,第二天一大早叶强就早早醒来,起来后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看了一眼挂在墙上的钟表才早晨的六点钟。
“这可能是除了爷爷那会儿不在的时候,起的最早的一早上吧。”
自言自语的说完这些话后,叶强胡乱套了身衣服,起来抹了把脸,刷了下牙,这才抬腿向屋外走去,锁上院门后他简直的向村外山崖走去,不知道这一晚上土狗有没有睡着,希望别出啥茬子吧。
巧不巧的是,就在叶强刚锁完们准备一路小跑地去的时候,刘宝贵一瘸一拐的出现在他的视线之中。
看见叶强锁了门,刘宝贵当即扯着嗓子吆喝起来,“叶强,这么一大早你要去哪?别忘了今天可是你说的还款的日子。”
“哟呵,这不是刘支书吗。咋的,这腿有毛病了还是咋的,我看你走道一瘸一拐的要不要我给你治治啊?”
本来还准备给叶强点儿好脸色看的刘宝贵,在听到这样的话后,顿时气就不打一出来,重重的冷哼一声,说道:“有你这样说话的吗,一大早就说这么不吉利的话,难道你爷爷生前没有教过你吗?对待长辈该怎么说话的。”
此话一出叶强脸色立马变了,随即脸上露出不屑的笑容,指着刘保贵的鼻子说道:“就你,也算长辈?别他妈扯犊子了成不,这话我听着恶心,还有以后不要提我爷爷,你没脸提他,知道不?别嘴巴和你那脚一样贱,整不好就是要扇嘴巴子的。”
这一番话从叶强的嘴里说出来后,只见刘宝贵的脸色,由白转青,再由青转红,最后再转成白色,昨天下午被叶强的狗咬了之后,余青青就给他说不是狗咬的,别的东西咬的。
当时他二返身回来看了一下,的确叶强带回来的这不像是一条狗,反正不伦不类的,他从来没有见过,回到家里也没有很在意,拿了点儿白酒擦了一下。
可是睡到半夜他就感觉脚有点发痒,当时睡得正香就随手挠了几下便没管了。
等今天一大早起来上厕所的时候发现自己的脚被咬的那些地方竟然化脓了!这当时把他吓得不轻,立马就想过来找叶强问个明白。
问问他家这到底是不是狗,也好让自己心里有个底,如果是狗的话那就好说了,直接打个狂犬疫苗就行了,但如果不是狗的话,那这事就闹大了。
这不,他刚来就看见叶强锁门了,还没说到正事儿就被叶强给气的半死,心里告诉自己没事儿没事儿,忍住忍住,一定要忍住,不忍着的话今天肯定问不出来个所以然。
于是刘宝贵脸上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来,说道:“叶强,我今天找你来不是和你斗嘴的,吵架的,我就是想问一下你昨天带回来的那是啥东西,不要给我说是狗,如果是狗的话咬了我之后怎么会化脓呢。”
此话一出叶强顿时吃惊不小,他被土狗用爪子在身上划出了那么多道子,也没见被感染,但土狗把刘宝贵咬了一下,不对,应该说没有咬,只是划破了点皮就被感染了?这他妈确定不是在扯蛋?
想到这里叶强冷冷一笑,刘宝贵这孙子肯定是想借此事又来讹他一下,但是自己已经不是以前的自己了,岂能让他还这样欺负。
“我说刘保贵,你能不能别扯淡了,我那不是狗你说是啥?你给我说是啥?还有,你说你被感染了,伤口化脓了,你说啥就是啥不你以为你是天王老子,有本事拿出证据让我看看?”
刘宝贵此时恨不得扑上去直接把叶强一把掐死,自己走路都一瘸一拐的难道他还看不出来是真是假吗,还要让自己拿出证据来让他看。
“好你不是要证据吗?我就拿出来,让你看个够!”
刘宝贵恨恨的说完这些话后,立马将自己昨天被咬的那只脚,鞋子脱下来,然后扬起腿伸到空中,说道:“看,好好看看,看清楚了没有?是不是化脓了?作为村支书我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