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许多事情还是你不能扭转的,这一点我希望刘先生你能够明白。”
当这一番话从叶强的嘴里说出来后,原本一脸怒火的刘景澜顿时呆愣在原地,久久说不上话来,那一张消瘦的刀子脸上表情渐渐凝固住。
叶强虽然还没有说自己的老首长病情到底严重到什么地步,但是就冲他这一番话,刘景澜已经明白了许多。
老首长的病情肯定已经恶化到非常严重的地步,要不然叶强也不会如此的为难,更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再看现在叶强的做派和言语,他绝对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可以将老首长的病治好,如果他有把握的话绝对不可能表现的如此颓废,无奈。
联想到这些,刘景澜一时间呆愣在原地,久久说不上话来,眼中闪过极为复杂的神色,有悲痛有沉重,还有一丝不甘。
他跟随老首长已经十几年了,为老首长鞍前马后,本以为等老首长快不行了的时候能给他提升个一官半职,但是没有想到老首长现在说不行就不行。
如果等到老首长真的走了,那他是不是又要官复原职,重新变回一个只有一点军衔的军人,他不甘心这样。
但是现在他有什么能力去改变这一切的,他又不是医生,就连医生都没办法将老首长的病治好,更别说他一个什么都不懂的门外汉了。
“叶……叶先生,你是不是想告诉我老首长他的病情已经恶化到非常严重的地步,连你也都束手无策,对吧?”
听到这样的话后,叶强不着痕迹的点了点头,但随即又摇了摇头,他这一番既否定又肯定的动作让刘景澜立马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感觉,叶强这到底想要给他表达什么样的意思呢?
是老首长的病情已经恶化到非常严重的地步,还是说老首长的病还有得治?为什么他又点头又摇头呢?
“叶先生,你能不能一次性给我说明明白白的?老首长,他到底是病情已经恶化到非常严重的地步?还是说还有的办法治?如果叶先生有办法医治老首长的话,那你就给我实话实说,不要在这里和我卖关子了行吗?”
“我真的已经没有那个耐心了,如果叶先生你还是想吊我胃口,那别怪我翻脸不认人,你知道我是一名军人,我说到做到。”
“老首长对我来说就如同再生父母一般,这些年我为老首长鞍前马后,他的安危我非常的关心,所以我还恳请叶先生你能如实的告诉老首长他现在的身体状况到底是差还是好。”
“如果你有把握将他治好的话,那我恳请叶先生你不留余力,如果叶先生你没有把握将老首长他治好的话,那我也不会怪你的,所以叶先生,你现在可以跟我实话实说了,不要再吊我胃口了好吗?”
“你要理解一下我现在的心情,老首长我已经服侍他多少年了,就如同我的爷爷一样,现在老首长他身体条件不乐观,你作为一个中医,并且你已经知道了老首长他的病情到底严重到什么,所以你实话告诉我。”
“不要想着对我隐瞒什么,这没有什么的,我心里还是很坚强的,就算你告诉我再怎么不好的消息我还是能承受的住。”
听到这样的话后,叶强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棱角分明的脸上露出一抹沉重之色,他先是深深的看了刘景澜一眼,随后仰头看着大厅中央那一盏璀璨的水晶吊灯,紧抿着嘴唇,一言不发。
就这样,时间在悄无声息中溜走了,大概过了有三四分钟,叶强这才清了清嗓子,一脸沉痛的说道:“刘先生,我希望你最好有一个心理准备,因为接下来这个消息有可能是你无法接受的,因为这个消息对于你来说太过于沉重。”
“我之前不明白你对老首长的感情,但经过你刚才那一番话,我明白了,你对老首长的感情是有多么的深厚,你已经将老首长当成你的亲人去看待的。”
“如果这个消息超乎你的意料,你是绝对无法承受的,所以在我告知你这个消息之前,麻烦刘先生你有个心理准备。”
这番话从叶强的嘴里说出来后,差一点没让刘景澜一口老血喷了出来,这都是什么时候的叶强还给他说这些没有用的废话,他刚才已经说的非常清楚了,让叶强知道什么就给他说什么。
他有那个心理准备,并且他心理素质非常的过硬,没有什么是他承受不了的,虽然他对叶强说他为老首长鞍前马后服侍了很多年,但他心里对老首长的感情还没有深到如他所说的那种地步,当然,这些肯定是不能让叶强知道的。
所以刘景澜此时此刻表现出来的是一幅十分着急焦灼的模样,让人一看就知道他是紧张着老首长的病情,关心着老首长身体的状况,这让叶强一时间也不敢再生出开玩笑的念头来。
他怕自己如果再墨迹下去的话,刘景澜绝对会发飙的,这不是他想要看到的结果,刚才他就已经想过了,不管做什么事情都有个度,如果超过这个度,那就会适得其反。
轻叹一口气,叶强装模作样的摇了摇头,棱角分明的脸上满是沉痛之色,“刘先生,你刚才说的一点都没有错,那就是老首长的病情已经恶化到非常严重的地步,如果再不进行医治的话,恐怕真如那些医生所说一般活不过今年冬天。”
“本来这些话我是不想告诉刘先生你的,因为我知道我这句话一旦说出来,有些时候你心里肯定会难受,说不定因此还会受到打击,所以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