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贫道的解药,一旦发作……”
胡颜突然喝道:“你个老不死的,凭地啰嗦!快点儿解开玄铁链,尿急!”
老道虽然fēng_liú,但还真没遇见过能将尿急挂在嘴边的姑娘。他皱着眉,从胸口掏出钥匙,插-入机栝当中,一拧。
随着一阵铁链拖动的轻响,玄铁链条缩回到了铁床下。曲南一搀扶着胡颜坐起身,下了地。
花如颜此时已经下了地,站在一边,低垂着头,没有丝毫的存在感。
胡颜对曲南一道:“扶我去如厕。”
曲南一直接抱起胡颜,一脚踹在开门的机栝上,石门开,他抱着如颜直奔出去。
老道怕二人使乍,紧随其后,跟了上去。
花如颜眸光闪动,也抬脚跟了出去。
如厕的位置用描绘着牡丹的轻纱隔开了众人的视线,但因那纱质地轻薄,实则能隐约看见里面人的所做作为。
老道站在薄纱外,双眼紧盯着胡颜和曲南一不放。
薄纱内,胡颜四肢僵硬不能动,任由曲南一将她抱到出恭桶上。
曲南一以眼神询问胡颜,是否真的要如厕?
胡颜点头,示意曲南一快一点。
曲南一用身体挡住老道的视线,重新抱起胡颜,掀起她的裙子,褪掉她的亵裤,打趣道:“想不到,第一次褪下阿颜的亵裤,却是在这番情景下……呜……”
胡颜突然仰头,吻住了曲南一的嘴巴。
☆、第二百九十一章:双贱合并痛痛痛
胡颜的舌,如同她此时的体温一般,冰凉透骨。 刚一蹿入曲南一的口中,便直接探向他的喉咙深处。去势十分凶猛,好似猛虎下山。
曲南一微愣,只觉得一块柔软滑腻的冰蹿进了自己口中,热情似火地扑向他最柔软的地方。冰与火两重天的矛盾,却带给了他一种从未有过的感受。尤其是,当胡颜用那细腻的小舌苔,用力地刷着他的软舌时,那种既滑腻又微顿的感觉,简直令他痴狂!
虽然,他明知道,此时此地都不宜做此事,却还是……情难自禁,瞬间被点燃了激情。
遇见她,是劫;她遇见自己,未尝不是劫;今日之事,又是二人之劫。
一劫一劫又一劫,今日不知明天事,去他娘地应不应该!难得这个该死的女人主动一回,他若不回应,岂不是愧对美人恩?
曲南一如同疯了般,揉搓着胡颜的身子,狠狠地回吻着她!那样子,仿佛要将她生吞进腹中。
胡颜引着曲南一的舌头,向着自己最深的位置舔舐过去。这才是真正意义上的深吻。
老道虽然只看到了曲南一的背影,但却知道那二人在做什么。他心中冷笑,暗道:这是知道活不了了,在及时行乐?若非彼此注定敌对,大家还真是同道中人。然,时间不等人,不能再让二人继续香艳下去。他们二人,只能到地府去继续恩爱喽。
老道打定主意要杀了二人,不留后患,但表面上却显得十分守信用,督促道:“曲大人,时间快到了,你想与那胡姑娘恩爱,来日方长,又何必急于一时?”
曲南一虽然不舍得放开胡颜,却也知道是有轻重缓急,于是深深地亲吻了胡颜一记后,这才退开了一些距离,一双狭长的眼睛,如一头饿狼般盯着胡颜,像是要随时扑上去,再亲两口。
胡颜胸腔起伏,喉咙震动,好似被曲南一亲得泛起了恶心。
曲南一瞪起了眼睛,实在难以相信,自己竟然将胡颜给吻吐了。可事实却胜于雄辩,胡颜真的吐了!
这对于向来自诩为风月高手的曲南一而言,实在是人生最大的打击。曲南一觉得,他可以挥刀自宫了。人生,了无希望、黯淡无光、悲悲切切、凄风冷雨……
胡颜无声地呕了两口后,竟冲着曲南一诡异地一笑,然后张开嘴,示意他看自己用牙齿咬着的黑色噬骨丸。
曲南一的眼睛再次瞪圆了三分,像猫。
胡颜狡黠地一笑,曲南一再一次深刻地感觉到自己被利用了,且利用得十分彻底,竟成了催吐工具。不过,这一次,他倒是觉得胡颜做得好!下次若还有这样的活计,他还是会屁颠颠地应下的。咳……但愿下次情况不同。玉树临风的曲大人,不想再当催吐工具。此事传出去,实在有碍官威和脸面。
曲南一抬手,弹了胡颜一记脑蹦,收回手时,胡颜口中的噬骨丸已经被他攥紧手心,收入袖带里。
胡颜眼神不善地瞥了眼曲南一的手指,呲了一下洁白的小牙,警告曲南一,若敢再弹她脑蹦,她就咬断他的手指。
曲南一不受威胁,掀起胡颜的裙子,手指还有意无意地抚过胡颜的臀部,然后才按着她坐到出恭桶上,满眼戏谑地看着她,竟像哄孩子撒尿那般,轻轻地嘘嘘了两声。
胡颜的僵死血冷之症发作,又被老道封了六大穴道动弹不得,但此刻竟觉得身上的热血开始奔流,直冲向脑门,愣是鼓起了三根青筋!这厮,竟然如此猥琐!趁自己动弹不得,肆意狎玩?!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