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一个随遇而安,相夫教子的女人。
可她却在不知不觉中,做了一个普通女人才会做的平常事,可她却甘之如饴。
是什么改变了她?
她有些迷茫!
“我知道,你说得话我都相信。”
秦逸紧紧握住她的手,笑得令人如浴春风:“其实,我之所以没有立刻答应花县尉,自然是有我的考虑。”
“其一,眼下我每晚还要去程师叔他老人家那里学习武艺和行军布阵之法,另外还有好些东西没有学好。断然没有在此刻中途放弃的理由。”
“嗯,你这样想是对的。”
苏盼儿深以为然,不住点头:“程师叔对你那可是真正的好,你就算是要去县衙,最好先听听他老人家的意思再说。”
总不能不管不顾程老的期盼,秦逸自己却跑去县衙了!
这种事情秦逸的品性显然是做不出来的。
“不错!这也是我考虑的原因之一。还有其二,眼下我们这房子还没有弄好,很多事情要忙,哪儿能都让你一个人承担。那样的我,又如何值得你托付终身?盼儿,你说是不?”
秦逸轻笑着,拉起她的手,放在自己脸上轻轻磨蹭着。
就好像一只慵懒的小猫儿!
惊得苏盼儿赶忙缩回手,努力了两次,都被秦逸抓得牢牢的,怎么也挣不脱。
她不由得双颊飞上一抹嫣红,赶忙左右看了看:“别闹!等一下被人看见了可就不好了!快放开!”
“不放,我就不放!你是我的妻,我就不放手,就算他们看见了,除了嚼舌根子,他们又敢把我们怎么着?”
秦逸故意戏弄着她。
“少来了你!我是怕工匠们看到了。”
苏盼儿另一只手浅然在他腰间的软肉上一掐,再顺势一拧。
“哎呦呦,疼疼疼,轻点、盼儿快轻一点!好疼,疼疼疼!”
秦逸连连呼痛。
哪里还顾不得上偷香?
他赶忙放开了她的手,一阵龇牙咧嘴的。
“活该,让你欺负我,这下知道老娘的厉害了吧?”
苏盼儿这才得意地松开了手。
还别说!
经过这段日子的调养,加上秦逸修习武艺和内劲,有想着法儿的给他改善伙食,他身上原本软趴趴的肌肤,眼下悉数变成了硬邦邦的腱子肉。
随意一摸上去,硬得好像石头一样。
尤其是他的上身,那一勒一勒的八块腹肌条理分明,配上他胸口那道长长得刀疤,性感迷人无比!
“是是是,你厉害,我家盼儿是最最最厉害的母老虎!”
秦逸一脸深以为然地点点头。
却在苏盼儿不注意时,一口偷亲到她的脸颊旁。
“别胡闹,小心外人见着了!”
苏盼儿也忍不住笑了,赶忙狠狠剜了他两眼:“你还没有说第三点呢!”
“我亲我家娘子,看谁人敢说?”
秦逸突然又凑了过来,在她的耳边吹气。
“其三,这其三嘛……其三,是我,我可舍不得你……”
这话的语调分外的轻,却让苏盼儿脚下一软,嘴里嘤咛一声,险些跌倒在地。
却让秦逸发出一阵大笑声!
顿时惊得远处树丛里的飞鸟扑棱棱着翅膀飞走。
“混蛋!”
苏盼儿羞红了脸颊,抬起脚一脚踩向秦逸的脚。
可秦逸这次却没有像往常一样被她踩着,他的脚微微一转,直接躲过了苏盼儿踩过来这一脚。
苏盼儿眉头一挑,不死心再踩,秦逸再退。
苏盼儿虽然占尽先机先出脚,奈何秦逸对她的招式熟悉无比,躲闪自如。
二人你来我往之间,很快就交手了数十个回合。
苏盼儿数次攻击不着,不由心中一急!一个连环腿连连攻击而至!
这可是二十四连环腿攻击之法,这可是前世的君若尘教给她的绝招。
果然,她这突然一变,秦逸骤不及防,腿肚子挨了一下。
疼得他倒吸一口气!
“臭呆子!别以为你学习了几天,就想赢过我!这下知道我的厉害了吧?”
苏盼儿得意洋洋地。
“盼儿,你这是要谋杀亲夫啊?疼死我了!”
秦逸抱着腿上窜下跳。
“少来!我使了多大的劲儿我还能不知?”
说完,瞪了他两眼转身就走。
眼见得苦肉计不见效,秦逸赶忙放开捂着的腿快步追上:“好盼儿,我这不是想逗你开心嘛!我……”
苏盼儿根本不理他。
来到新房子前,看到一切正常。
两人欣喜的相视一笑,随即折身去了程老的瓦罐作坊。
一路上秦逸想卡油,却被苏盼儿悉数避过,害得秦逸仿佛被猫挠了一般,心里直痒痒。
“周大伯!陈师傅!刘大叔。”
眼看前方不远处三个一群,五个一簇的散落在三叉路口附近乘凉的村邻们,她赶忙打着招呼。
“原来是秦秀才和苏郎中来了,快些进来。老程他就在里面。”
诸位正在乘凉的工匠们纷纷回应。
自从秦逸开始跟着程师叔学习行军布阵之法,几乎每晚都过来,早就和瓦罐铺子的工匠们熟识了。
尤其是这次他们建新家,那些砖瓦,条石,名义上都是从程老这里买的。
而实则,却是程老主动赠与的。
秦逸二人不肯收,他还搬出来长辈赐不可辞的说法,逼得二人只好接受。
又被这狡猾的小妮子逃脱了!
秦逸也笑着上前和工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