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来当卧底、接近原主也不是没有道理。沈双面庞英俊却没有侵略性,气质难得的透骨温柔。笑着时满眼的温柔几乎要溢出来,没什么感情经历的原主哪里抗拒得了这样的眼神?何况对方冲进敌方阵营救了原主,而自己浑身中枪之事又显得他的性格并不是像表面上那么温吞,这样的反差使得他更加吸引人了。
“你叫什么名字关我什么事?”对着这样的沈双,白月却是冷哼了一声,完全不给他面子:“你没看到我刚才是在和阿勇说话么?打断别人说话很没教养的你知不知道?!”
沈双被骂的一愣,面色微僵了几秒,随即十分干脆地向白月垂了头:“抱歉,我并不是有意打断小姐和阿勇的对话。只是这次错误的确在我,于情于理我都该主动站出来。”
两人对话间路肇也看了过来,听得白月的话后。微不可查地皱了皱眉,淡淡地道:“路白月。”
虽然声音平静,但这已经算是警告了。
白月哼了一声,别过头去。
路肇却继续道:“沈双之前救过你,你却连句感谢都没有。如今还逼得救命恩人向你道歉,我平日是这样教你的?”
白月咬着唇不言不语,气氛一下子就尴尬了起来。还是沈双率先开了口,眼里带着恭敬道:“少爷,救小姐之事是我的本分。”
“你知道就好。”白月回头恨恨地补了一句,见路肇愈发深沉的目光。她想要落沈双的脸,然而此时也只能点到即止,只将毯子一扯:“我回房间了。”
说着也不等几人反应,转身看也不看沈双一眼就回了房间。
原主被娇养着长大,虽然单纯却又不是毫无性子。此时沈双还将主意打在她的身上,白月自然可以由着性子来慢慢折磨他。
晚饭期间路肇果然问起了白月今日在花园中,对沈双不友好的原因。
看着路肇斯文地用餐巾擦了擦嘴,朝她看过来的模样。白月面上带上几分不虞地摸了摸自己脑袋上的纱布,戳着盘子里的水果,抿了抿唇道:“他差点儿害得我毁容!”
路肇眸光微动:“你伤在后脑。”
“美人身上任何一道疤都是不该存在的。”白月一脸正经,似是若无其事地道:“我本来能躲开子弹,却被沈双扑倒在了地上。”
对于白月的话,路肇唇角难得地勾了勾唇:“别闹。沈双身上不止一颗子弹,现在勉强能站起来。你能侥幸躲得掉一颗子弹,还能躲得掉剩下几颗?”
不过听得白月说出后半句话时,路肇的眸子却是微微眯了眯。
“好了,这件事到此为止。”路肇顿了顿,放下了手中的餐巾。起身就往楼上走,临走之际头也不回地丢下一句:“来我房间。”
也不知道路肇是否将自己的话听了进去,不过白月虽然被沈双扑倒伤了后脑,沈双的确是有意无意间帮她挡了好几颗子弹。眼见着路肇上了楼,白月连忙起身跟在了他的后面。
路肇的房间和他本人一样,没有过多的装饰,简单且线条冷硬。白月随着路肇走进了房间,路肇便伸手指了指床头的位置:“坐下。”
“?”白月眨了眨眼睛,不解地坐在床边。
而后就见路肇调暗了灯光,往她的位置走了过来,突然弯腰伸手搭在了她的双腿两侧。就在白月不知其意想要挣扎时,路肇已经快速地将她双腿并拢。倒头就枕在了她的腿上,闭了眼低声道:“替我按按。”
“……嗯。”白月嘴角微抽,今日在花园里给对方按摩只是一时心软,没想到冷淡的路肇却是这样的不见外。
腿上的重量并不轻,白月干脆侧倚在床头,伸手替路肇按了起来。想着对方在花园里睡着是因为她将灵力导入对方体内的缘故,此时便在心底默念着口诀,一边用灵力缓解手部的酸痛,边将转换的灵力顺着手指导入他的体内。
外面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也不知道按了多久,白月的腿部都发麻得没了知觉。本来想轻手轻脚地将路肇的脑袋移开,然而她刚一有动作,对方眉头就紧紧皱了起来。
白月叹了口气,看着室内黯淡的光线,任由路肇枕在她的腿上。然而不知何时,她自己也靠在床头无知觉地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是被刷刷的水声惊醒的,募地睁开眼睛,白月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合衣躺在了床上。本来睡在床上的路肇却是没了踪迹,不过听到浴室的水声,路肇显然是在里面。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白月揉了揉头发。看了眼外面的天色,起身就打算回房间。
却在此时,浴室的门被推了开来:“等等。”
本来打算直接推门离开的白月脚步一顿,略有些疑惑地看了过去。便看到一身黑色浴袍,头发还往下滴着水的路肇朝她走了过来,伸手递给她一张卡:“在别墅里待着无聊,就出去逛逛。”
“我有……”钱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来。路肇已经将卡直接放进了她的手里,垂头看她:“出去时,让阿勇陪着。”
灯光下路肇的容颜英俊,眼底的冷色却似乎消融了几分。白月敏感地感觉到,此时对方似乎心情还不错,便也不再推辞拿起卡看了一眼,弯了弯眼眸:“谢谢哥哥,晚安。”
路肇略微点头。
……
若是原主整日里待在别墅可能真的憋闷,白月却没什么感觉。她现在顶着路肇妹妹的名头,出去可能会给路肇添乱,另一方面是别墅里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