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儿的存在,只是为了替丈夫消灭蟑螂呢?
见娇妻又哭成了泪人儿,厉大功叹了口气,将她揽进怀中。「嘘,乖,别哭了。」
「你好可恶,为什么到现在才告诉我……」她揪着他的衬衫,埋头呜咽着。
薄唇落在她的额上,无限心疼的亲吻着。
「对不起,都是我不好,你别哭了。」他不断道歉。
「而且……而且……你的衣服好臭……」凤婷嘴上抱怨着,小脑袋却还是埋在他怀里。
「抱歉,我这几天都忙着办案。」他伸手到旁边,从桌上的面纸盒里,抽了两张面纸帮她擦泪,温声解释着。「我没什么时间洗衣服。」
「那——你可以叫我帮你送换洗的衣服来蔼—」逐渐镇定下来的凤婷,也发现了面纸盒的存在,探出小手抽了两张,又缩回他怀里擤鼻涕。
「我没想到。」
「下次我帮你送衣服。」她吸吸鼻子,总算恢复了冷静,哭得有些红肿的双眸,仰望着丈夫的脸,严肃的提出要求。「但是,你以后得每天打电话给我,至少让我知道,你还活得好好的。」
「没问题。」厉大功承诺着,对老婆大人的命令言听计从。
他的「乖巧」,让凤婷心里稍微好过了些。只是,想起记者们说,先前的枪战里,他曾经中枪,她的心又微微一疼,忍不住担心的追问。
「你被打中哪里?真的都没受伤吗?」
「左肩,子弹被防弹衣挡了,只留下一点瘀青。」厉大功尽量说得轻描淡写,不愿意让她太过担心。
凤婷却不肯死心,坚持要察看「所有物」的损害状况。
「在哪里?」她伸出小手,在他衬衫上摸索,解开他的扣子。「让我看看。」
「这里。」厉大功拉开衬衫,稍微蹲低伟岸的身子,让她方便查看。「真的没事。」
黝黑结实的宽肩上,的确只有微微的瘀青,并没有皮开肉绽。只是,她想起他所遭遇的危险,一股热气又涌上眼眶,忍不住倾身,凑上柔润的红唇,吻了吻那处瘀青。
「还会不会痛?」她问道,声音有些沙哑。
「不会了。」
厉大功抬起她的脸,将她揽入他的怀抱中,冒出胡渣的下巴,在泪湿未干的小脸上轻轻摩挲着。
他温暖的体温、他身上的味道,让她心神安宁了下来,却也勾起某种原始的需求。她冲动的攀住他的颈项,史无前例的采取主动,红唇吻上他,丁香嫩舌描绘着他的薄唇,然后滑探进他的口。
那些惊吓与不安,还残留在她心里。她需要最直接的证据,证明他还活着,想藉身体的贴近,确定他真实的存在。
长达十几天没有见面,他们都热切的渴望彼此。
她的主动撩拨了厉大功,情势很快逆转,他接掌了主导权,抱起她,将她娇小的身子抵压在门上,热烫的吻如雨般落下,迫不及待的复习她的软玉温香。
「会有人的……」凤婷满脸娇羞,在他的吻下低语。
「没关系。」他吻着她白皙的脖子,咬嚿着她圆润的耳垂,悄声在她耳畔说。「我把门锁了。」他咬开她的上衣,宽厚的大手更是放肆,一路下滑探进她裙底……
「蔼—」凤婷嘤咛一声,因为火烫的快感,颤抖的弓起身子,两手抓紧了他的黑发。
「环住我的腰。」大手环住她的腰,教导她调好姿势。「坐到我身上来。」他低嗄的说道,急切的拉开裤子拉链。
她毫不反抗,在他的摆布下娇声喘息,看着他有些粗暴的一把扯裂那丝薄的底裤,再抬起她的腿,将她抵到门上,然后——
硬如烙铁的yù_wàng,挟带着强大的力量,一寸寸挤入她的身体。
「大功……」她倒吸口气,张开蒙胧的眸子,看见他布满yù_wàng的幽黑双眸,不禁浑身一颤。
他是如此热烫又坚硬,和她如此的不同。
「你好美。」他定定的看着她说。
她无法言语,半张的红唇只能逸出如兰喘息,柔嫩的双腿之间,感受到他开始摆动臀部,将力道均匀而扎实的渗入她的体内。
「蔼—蔼—」她攀着那宽阔的肩头,柔弱的接受他一次又一次的强劲穿透,软软的申吟转为低泣,属于他的火热,如波浪般涌来,让她几乎难以承受。
在她到达高o的同时,他低吼一声,最后一记强而有力的律动,将yù_wàng紧抵进她的最深处。最后的律动,挤出她一声软弱的尖叫,她喘息着,因为他释放出的灼热而颤抖……
激情过后,她几乎动弹不得,只能窝在他的怀里,听着他紊乱的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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