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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她面颊上的潮红慢慢褪去,乱篷篷的心却久久不能平复。
抬手抹去溅在她眼角的一滴水珠。
也罢。
有情也好,无情也罢,他都不会再放她离去。
她就是他命里的克星,他也认!
如果再回不到过去,那就在这凡尘辗转渡日。
如果这样辗转渡日也成为奢望,也没关系。
只要能守着她,就算被一贬再贬,落入第六轮回,也可以。
再不行,他自坠为魔,被他人视作妖魔鬼怪,又有何妨?
抬头,日头已经偏西,金色的斜阳在二人身上镀上一层淡淡的金。
他抱她起身,步入庭中温泉。
青衣被飘着金银花香的泉水一泡,淡淡地黑色液体从毛孔中渗出,乳白的泉水没一会儿功夫,竟黑得如同洗过毛笔。
肖华抱着青衣依坐在池中,任泉水中的黑色褪去,重新变成乳白色,而青衣雪白的肌肤被热水泡得渐渐泛起粉色,才抱了她离开温泉,扯下搭在一旁石凳上的干巾,将她妙曼的身子裹住,揉去身上的水,回到寝屋。
被油污血迹弄脏被褥已经重新换过,新晒过的干净被褥散发着阵阵清新的味道。
他揽着她躺倒下去,身体与她紧紧相贴,环在她裸背上的手慢慢游下,牵了她的腿屈起压在他窄实的腰间,粗砺的手掌顺着她腿部缓缓抚上,或轻或重地抚-摸,揉捏着她圆翘的小臀,略作休息,长指又再往里探去,触到一片湿滑,知她体内不能自禁的yù_wàng又再懵动而起。
略撑起身,吻向她微微泛红的耳根,轻吮慢舔。
青衣体内蛇毒未清,受不得他这般**,呼吸渐渐沉浊。
他身-下欲-望早已抬头,硬硬在她湿热处蹭了几蹭,将她的身子翻转过去,从背后将她抱紧,一手压着她平坦的小腹,一手握了她胸前椒-乳,下头缓缓从后头抵入,两具赤着的身驱贴合得没有一丝缝隙。
床幔落下,有风吹过,帐帘拂开,烛光印出帐内紧紧相贴,起伏蠕动的两具身体,晃晃悠悠,喘息声,呻吟声阵阵传出。
被搁在案上的锦囊里探出一个顶着小角的肉呼小脸,从翻起的帐角,看见床上羞人的一蓦,好奇地‘咦’了一声,用只有大宝能听见的声音道:“大宝,他们是在打架吗?”
大宝正努力抗衡着饱吸了蛇瘴,元气大增的蛇候,没办法分身理会开小差的二宝。
二宝伸长了脖子往帐里张望,有些着急道:“那个人长得好象母亲说的主人,可是他正拿着一条好粗好长的棒子在杀娘亲,那棒子都整根捅进了娘亲身体里了,娘亲会不会被主人杀死?大宝,我们要不要去帮娘亲?可是……那个人好象是主人啊……主人为什么要杀娘亲?”
大宝探出头,怒道:“我不知道娘亲会不会被人用棒子杀子,我也不知道主人要为什么要杀娘亲。但我知道,你再不来,我真要被杀死了。”
如果现在不能把蛇侯压制下去,他们都要被蛇侯吞噬掉,又怎么去帮得了娘亲?
床上传出的呻吟和喘息许久才渐渐停止。
二宝听着青衣急促的呼吸,长松了口气,娘亲没被主人杀死。
随即感觉到大宝真的顶不住了, 忙钻回锦囊,静心与大宝同心对搞欲破体而出的蛇侯。
汗湿了肖华额角发缕,他等着达到极致的情欲渐渐褪去,才又抱了她重新浸入外头的温泉水,让毒液渗出,化在水中。
这夜,他与她每缠绵一次,便将她抱进泉水中浸一回,直到再没有毒液从她的毛孔渗出,他才抱了她疲备地沉沉睡去。
他再次醒来,已是第二日午后。
还没睁眼,就感觉到怀中香软的娇驱,他满足得轻叹了口气。
眼开还微有涩意的眼,见她紧依在他胸前仍睡得香甜。
他漆黑的眸子里一片柔软,抬手将拂到她面颊上的顽皮发丝绕到耳后,环抱着她不舍得起身。
等她醒来,他们之间又会恢复到不冷不热,若近若离的的关系。
也不知以后,还有没有机会这样全顾忌地将她抱在怀中。
静静地看了她良久,直到珍娘在外头传话说青衣的衣裳已经洗净烫好,并备好午膳,才翻身披衣下床。
开门取了青衣的衣裳,重回到床边,亲手为青衣穿戴妥当,落下帷帐,才走到桌边,帮着珍娘摆布饭菜。
揭开盖子,竟是些滋补阳气的菜肴,他再是沉静淡定的一个人,也禁不住俊脸发热。
珍娘不理不顾地塞了碗发筷到他手中,“都是我亲手做的,你怎么也得多吃些。”
肖华脸上火烧烧地一片,尴尬地握了拳头,遮了嘴,干咳了一声。
他虽然长得文儒,但终是武将,身体素质非寻常人能比,他的属下一夜御数女,第二日照样生龙活虎,他不过一夜快活,哪能就亏损了,至于这么大补吗?
珍娘瞥了眼被床幔遮去的床榻,挨着桌边坐下,竟似肖华不好好将这些饭菜吃下,不肯离开。
肖华无奈,只得随意用了些饭菜。
珍娘撤去碗筷,重回到屋中,见肖华已经坐到案后,取了个冷玉小盒出来,里头冰镇着一瓶药水以及新制的鱼胶丝。
他将鱼胶丝仔细粘覆在发际里,用金针蘸了药水,一针一针地刺入发际。
肖华神自若,那一针针仿佛刺的不是自己的脸面。
珍娘在一旁瞧着,绞着衣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