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扯上关系,但皇后差人来请,又不能不从,握了母亲的手,“我陪娘进宫。”
月夫人忙将青衣的手紧紧抓住,如同抓着根救命稻草,点了头。
传话的太监稀疏的眉头拧了拧,皇后只请了月夫人一人,青衣跟着不合规矩。
青衣把传话太监的神情看在眼里,道:“我娘前些天受了伤,脑子还有些不清醒,我爹吩咐过,不能让我娘一个人进宫,如果李公公觉得不方便,那么问过我爹,让我爹陪着我娘进宫,如何?”
李公公听青衣话中,竟对皇后的话有些不以为然,暗暗着恼,但确实是连皇后都不敢得罪楚国公,只得道:“杂家虽然不能做主,但皇后娘娘与月夫人情同姐妹,自是愿意青衣姑娘一同进宫作陪的。”
到了宫里,皇后拉着月夫人好不亲热,如果那日花园之事,不是青衣亲眼所见,真不会怀疑皇后的另一翻丑陋面貌。
坐了一阵,外头传话,说太子来了。
青衣眉头微蹙,进宫前就想到这一出,但母亲的事又不能不理,结果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月夫人虽然失了记忆,但规矩却是从小训练的,早已经成了自然,自听见太子来了,就站了起身,青衣只能随母亲站起。
太子进来,给皇后了请安,本不太留意给他行礼的月夫人,突然眼角余光看见月夫人身后那俊俏绝丽的身影,身子一震,猛地转头看去。
是那张让他想到入了梦,却不敢有丝毫想法的绝色面庞,即时愣住。
心想,她不是给了三叔侍寝,死在了平阳府,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皇后见太子失态,以为他是惊讶青衣的美色,咳了一声,道:“这是楚国公府的二小姐青衣。”
太子又是一愣,“楚国公府的二小姐,失踪的那位?”
皇后点头,“正是。”
太子脸上阴晴不定,她分明就是平阳侯府见过的十一。
暗想,给平阳侯侍过寝的女子,无一能活。
再说,自从朔月后,就没了她的消息,而平阳侯则出征越国。
难道是她朔月根本没有给平阳侯侍过寝,而是逃掉了?
所以平阳侯才会一怒之下出征越国?
如此看来,只怕平阳侯还不知道越国的十一,他的姬妾就是楚国公的女儿。
这么多年,他从来没见过平阳侯对哪个女子上心,唯独将这个放在心尖上。
而据说青衣是楚国公的心头肉。
他自己对青衣是极想要的,但如果他娶了青衣为妃,以后楚国公定会对他全力扶持,但平阳侯却会对他恨之入骨。
如果他把青衣送给平阳侯,楚国公又定会与他反面。
一时间觉得这个青衣是个宝,却又是个烫手的山芋。
皇后见太子神色有异,却不知他想些什么,而青衣平息静气,并没什么不妥之处,道:“太子……”
太子收敛心绪,不管如何,掌握住青衣总是没错,露出笑容,道:“早听说青衣姑娘绝色无双,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青衣见太子不揭穿自己,更明白这个太子的心思不那么简单,这样的人不能不防。
面色冷淡地应付了几句。
太子象是完全不介意青衣的冷淡,道:“平时极少听说青衣姑娘进宫走动,宫里虽然没多大意思,但有些景致却也是极好,不如本宫带姑娘四处走走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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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8 封口
太子也算是个稳重的性子,初次见了人家姑娘,开口就相邀的事,皇后从来不曾听过,更不曾见过,微微吃惊,同时心里有些着恼。
真是有其母就有其女,都是勾引男人的狐媚子。
她心里虽然不喜,但终究是在谋劝夺利的后宫滚打多年的,虽然憎恶月娘,却也知道离不得楚国公的扶持。
顺水道:“青衣正是活泼的年纪,将她束在这里陪我们这些老人家,实在是闷着她了,太子肯领着青衣四处看看,却是极好。”
青衣自从见着太子,就知道避不过,既然避不了,就得把遇上的问题解决了。
太子邀她出去,她更加确认心中所想。
然将母亲一个人留在这里,却又不放心,转头向母亲看去。
月娘知道面前的人,一个是皇后,一个是太子,如果她不让青衣去,说不定会给青衣惹下祸端。
虽然害怕青衣离开自己身边,但寻思着大不了暗里被皇后骂几句,打几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推了推青衣,“去吧。”
青衣心想,皇后要说的,那天就已经说过,就算再说,也不过是炒炒冷饭。
母亲虽然失忆,但以母亲坚强的性子,这点委屈还是受得的。
如果不把太子的目的弄明白,堵了他的嘴,才会后患无穷。
向皇后行过礼,随太子出去。
进了御花园,太子退下所有下人。
青衣走在前面,只当不知。
一面装作看花,一面暗记园中道路,多熟悉一条路,到时刺杀就可能多一条生路。
能这样正大光明探路的机会,实在难得。
太子跟在青衣后头,看被她小翘臀撑起的襦裙随着她一步一步地走着而左右轻摆……腰软如摆柳,撩得他心痒难耐。
但这个女人。他不敢乱碰,“十一……”
青衣正低头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