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没有爱过姓刁的那个人吗?」
杨觯骸付甲叩浇裉煺庖徊搅耍我没必要骗你,我当时喜欢
和他在一起玩,也只是觉得他身上有另外一个人的影子而已,只是我没想到他这
个人原来是个魔鬼。」
我的心头一颤,问:「另外一个人的影子?你是指吴念秋对吗?」
杨隽惊讶的看着我说:「你……是怎么知道他的?」
「我看到你的毕业相册,看到了他给你的枫叶。」
杨隽迟疑了一下,抿起嘴唇,考虑了半天才下了决心开口道:「是,吴教授
是我个认为自己爱过的人,我把我的所有次都傻乎乎的给了他,最后才
发现,他也不过是贪图我的身体而已。」
「……你为他打过孩子?」
杨隽眯起眼睛,仿佛回忆着一段极为痛苦悲伤的往事,小声说:「我次
见到吴教授是大一下学期,他当时是我们的系主任,上大二,他组织了一个和韩
国釜山大学的一个交流团,我当时是社团干部,跟着他去了次韩国,在韩国…
…他qiáng_jiān了我,那是我的次……回来后,他给我租了房子,我就和他同居了
……」
杨隽的眼眶又开始发红,不过眼泪终于没有流出来。
「吴教授那个人……别看他岁数不小,可是那方面……需求特别强,还不爱
用套子,所以我不小心怀了两次……」
我苦笑,问:「你说的刁老三有他的影子,除了长相,其实更主要的是那方
面也和吴念秋差不多,对吧?」
杨隽犹豫着,半天才说话:「刁老三是魔鬼,是畜生,吴教授虽然也贪图我
的身体,但是他从来没有虐待过我……虽然他也喜欢弄疼我,但是从来不会在我
身上留下痕迹。」
「好了,我不想听你说你这些fēng_liú史了。」我有些不耐烦了。
杨隽看了看我,沉默起来。
我也沉默了许久。
「你爱过我吗?」我也如女人般纠结着这个问题。
她用力的点头说:「我爱你,真的,现在也爱,我说了,我早把你当成我生
命中最重要的一部分了。」
我又叹了口气,心碎欲绝的说:「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意义呢?当初你为什
么背叛我?为什么那么狠心的伤害我?」
「我也好后悔,真的,海涛,我真的好后悔……」她捂起脸,肩膀抖动起来。
「你说……在东莞时,刁老三和他的儿子一起欺负你,他儿子现在在哪里?」
「文广……从小得病,脑子有问题,警察抓了他,很快就把他放了。」
「现在那个小畜生在哪里?」
「我也不知道……在东莞刁老三谁也不敢联系,那几个月都是整天把我们三
个关在家里,谁也不能出门,我不知道文广会去哪里。」
「那几个月……你们都一直躲着,整天在家里?那和蹲监狱有什么区别?」
杨隽长长的叹气,把手放下来,满脸泪痕的说:「蹲监狱?蹲监狱对我来说
简直是天堂,我觉得那几个月更像是呆在地狱!你能想象,一个大肚子的女人,
是怎么被那父子两个畜生折磨的吗?」
我心重重的抽搐着。
「他俩整天不敢出门,把我锁在床上,几个月都不让我穿衣服,那个刁文广
除了看电视……唯一的消遣就是折磨我……那个傻子也不知道怎么就那么多精力
……最狠的一次,一天里qiáng_jiān我十几次!……后来刁老三怕他影响到我的胎儿,
就找了把锁头,把我下面锁了起来……只有每次他自己想要了,才会给我打开
……可是那个傻子还不肯放过我……就用刀子拼命的伤害我。」
「那些刀伤是小畜生弄的?」
「大部分是他,那些纹身是刁老三把我铐起来弄的。」
我的牙咬的咯咯作响。
「你当初为什么坚持要生下这个孩子?」
「我已经打过两次了,我怕再去打胎,以后可能就再也不能生了,那时候就
犹豫了一下,结果等之后跟着刁老三走了,再想打掉,已经没有机会了。」
我已经说不出自己对杨隽是心疼还是痛恨了。
我恨她无情的背叛我。
但是听她讲述她的遭遇,我心中却又忍不住的去为她难过和心痛。
她今天对我可以算得上是推心置腹的坦白。
但是,这个坦白实在是太迟了。